在進入鬥神聯盟之前,還曾經擔憂過姬夜會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在如今,姬夜早就已經是屬於自己人了,所以反倒是,已經不存在任何暴露的問題了,而且姬夜似乎也同樣是,並沒有意識到,肖楓其實只是他的用來掩飾的身份而不被人發覺而己,尤其是他那衆多的手段和底牌,姬夜至少暫時性並沒有對蕭炎起過什麼明顯的疑心。
畢竟能夠順利無礙控制火焰的人,不僅僅是蕭炎,在這偌大的鬥神聯盟之中,煉藥師更是不計其數,而且明悟火焰之道人物自然也是不在少數。
因此在蕭炎那衆多的使用的手段之中,只要不是特別熟悉他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被其他人,辨認得出來的。
即便就是那蕭炎的拿手絕技無畏火拳,他自己都是做了一些在動作方面上的,輕微的小型改動,所以對於細節方面的不同之處,尋常之人都是很難察覺到有什麼端倪。
但是至少,在距離高空之上的,那競技場無比遙遠位置的血彬嬋,便是已經陷入了那短暫的沉默與質疑之中。因爲這道全身上下披衣戴帽的身影,讓她感覺到非常的熟悉,但卻又非常的陌生。
即便是這樣,在蕭炎的身體之後揹負着的,那用着大量的白色布巾,完全不留一絲縫隙的,包裹而成的,巨大無比的八荒玄重尺在這個過程之中,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還是引起了血彬嬋對這位神秘人的疑惑之心。
可畢竟那齊人高的八荒玄重尺,即便是在這武器繁多鬥神聯盟之中,用尺子作爲自身的本命武器的人,實在都是可以達到寥寥可數的程度。
所以這一次,索性是蕭炎用那白色布巾,將那沉重的玄重尺,包裹的嚴乒實實,直接便是裹成了一個圓形的狀態,兩人相隔那麼遙遠的距離,所以血彬嬋同樣壓根也是完全看不出來,在那位神秘之人的後背其實就是一把尺子的事實。
所以在這種還不能完全確定的情況之下,血彬嬋這時也只能是,憑藉自己的猜測還有感覺來作出判斷,可是就在懷疑之後,就連血彬嬋自己,同樣也都是,發出了一聲苦笑。
因爲她必須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那就是,即便在她眼前的這個全身上下都被衣服和帽子覆蓋的神秘人物,就是蕭炎本人的話,在那個時候的她就算髮現了,又該怎麼辦纔好呢?因爲如同這種,在前百名之內的,高層實力級別的戰鬥,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格去參加。
她大概輕微的感受了一下,那從遙遠的競技場之內,緩緩傳蕩蔓延而出來的,這如此強大凶悍的仙之源氣的劇烈波動之中,血彬嬋便是已經一清二楚,以如今她那微不足道的實力而言,她充其量也就只能是當一個沉默的啞巴罷了,所以她是一個聰明人,至少是不會因爲這些所謂的界空仇恨,去沒有理智的,花費這一種犧牲性命的代價的。
所以對於血狼最後以隕落的收場結局,血彬嬋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
雖然他們都是來自血神界,這同一個中等界空,可是,即便是有這樣的背景,血彬嬋同樣也是不可能從始至終的,在這競爭十分激烈殘酷的鬥神聯盟之中,一直的安全無礙的庇護着血狼,況且在某些時刻,她連自己的安危和利益都是沒有辦法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怎麼還有會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照顧以及關心一個人。在那鴻蒙星舉辦的萬界空爭霸大賽從一開始到結束的過程之中,有很多次,就是因爲血狼的頭腦筒單,不切實際,讓她根本無法理解的單純無知,愚蠢到家的想法,便是令血彬嬋感到一股厭煩以及不可理喻,甚至都不想與血狼浪費這麼多口舌和時間。
因此血彬嬋己經預料了,他的死亡只不過是早和晚的事情罷了,歸根結底,血狼的隕落完全是咎由自取。
而且在血彬嬋的眼裡,血狼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如果不是他在萬界空爭霸大賽中的第二幻境傳承大陸之內,得到了那四個最大部分的傳承之一的,遠古傳承的話。那麼僅僅光是憑藉着血狼的天賦和實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能夠順利無礙的就進入鬥神聯盟,這一個地步的。
既非常魯莽而又沒有智商可言,他只要是有了一點實力,就開始變得忘乎自我,目中無人了。像這樣的性格習慣和行事風格,放在這天驕林立,強者如雲的鬥神聯盟之中,那也是遲早都是要白白送死的命。
不過現在的血彬嬋,非常想確認的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就是,那麼究竟到底是什麼人非要置血狼於死地呢?
假如殺死血狼的兇手,是在她眼前的競技臺之中,正在與那鬼魘幻柏激戰的神秘男子的話,那麼血彬嬋就可以大概確定了,在她心中的一些猜測了。
所以正因爲如此,血彬嬋一直都在等待着,那在競技場之內的神秘男子,願意褪去衣帽的那一刻,別說光是血彬嬋了,在那第九重天之內的最底部,周遭聚精會神的觀望這場比賽的所有的人物,同樣都是卯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將自己的視線迅速的投射聚焦而到,在那競技場之內的,那道既神秘又陌生的身影。
這時,在那競技場之內,蕭炎這如此奇特怪異的不合常理的舉措,同樣也是令得,在蕭炎對面,正在觀望打量的幻柏有些疑惑不解。
因爲此時此刻,在對面蕭炎的身影之上,他自己並沒有感受到,他那兇猛強悍的仙之源氣,有任何的波瀾躁動或者瘋狂涌現而出的現象,甚至是在那站立的原地之內,紋絲不動的靜靜挺撥的佇立着,在這一次,幻柏便是開始打算,一同將蕭炎的那兩個分身,都是給直接性的完全抹殺的不留一絲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