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剛剛宣佈自己有在這內院建立勢力的打算後,新生們全都沸騰了。
“逍遙老大,你一定要收下我啊!”
“還有我,我絕對支持逍遙老大!”
是啊,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新生哪裡會加入人生地不熟的老勢力?要知道,剛剛進入內院的新生,實力可是極爲低下的,在這實力爲尊的內院中,說句不好聽的,那是沒有一點人權!從一開始的‘火能捕獵賽’到後來的‘新生納貢費’無一不是說明了這一點。因此,加入那些老勢力也是無奈之舉,畢竟這樣也能保得了自己在內院的一時安寧不是新生沒有考慮過建立勢力的想法,但一沒名氣(實力低下),二沒財力(火能補貼),又有哪位強者會來加入?吸引不到強者的加入那還是另外一回事。而新生建立勢力最大的阻擾便是那些內院中的舊勢力了。畢竟內院的蛋糕就那麼大,誰也不希望有人來搶不是?
但現在不同了,逍遙!這個來自外院的天才,同樣與自己是一屆的新生,卻在這內院有了充足的名氣先不論乃是第一個破紀錄的反過來搶奪老生火能的稱號,單單是剛纔那寥寥數招便能完敗這內院的高手你沒聽見麼,那可是強榜上排名第三十九的人物!完全爆發後就算是強榜前二十的人也忌憚不已的‘野人’程浩然!這名氣夠大了吧!
至於財力?深知逍遙水平的衆新生從來沒有過一絲懷疑高手有了,火能還會遠嗎?退一萬步講,就算沒有火能,難道我們沒有雙手雙腳,就不能自己去賺?這總比賣身好,最少也有自由與尊嚴!
“請大家靜靜!”迎着衆新生那崇敬又熱烈的目光,逍遙面上微微一笑,雙手虛按,“既然大家信得過我蕭炎,那麼我就帶你們在這內院立足下來,爲自己,也爲了你們,我們合力一次,不然的話,這藏龍臥虎的內院,還真是有些不大好混!”
“就是就是!”衆新生興奮不已,有逍遙老大的帶領,那以後在這內院還有誰敢瞧不起自己?甚至甚至能夠稱霸內院也說不定!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衆新生看着逍遙的眼神更加灼熱了。別人或許沒有這個可能,但眼前這個人是誰啊?那可是號稱奇蹟製造的偉大存在!只要跟這他混,只要不背叛他,以後還不吃香的喝辣的?
“逍遙,既然你打算建立自己的勢力了,那我也就厚着臉皮加入了,不知道你歡不歡迎啊?”林修崖眼中爆發出一陣光彩,這纔是能夠吸引我林修崖進入的勢力!其餘的,區區小魚爾!
“那敢情好!有學長的支持想必我們的基底會更加紮實吧。”逍遙自個兒自知自家事,雖然管理一個區區的學院小勢力對於自己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但這新勢力可是新建成的啊,麻煩總會有不少,而這羣新生中林焱、柳擎這些又是修煉狂人,而雷雲則限於自身能力不足根本無法擔當管理者這一職位。至於韓月?逍遙是不想的,畢竟這活實在是太苦太累了。
不過,若是林修崖來了那就兩說了。雖然林修崖同樣是修煉狂人,但以他在這內院的一年中,想必也積累了不少人脈,到時候那些小勢力也不會輕易挑釁至於那些大勢力?反正只要不危及到他們的位置,自然不會去搭理你。這也算是一種經營策略吧。
腦海中轉過無數念頭,但實際上也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罷了。
“學長就免了吧,我不過是早你些時候進入學院罷了,無論是實力還是聲望,我都比不上你啊!”林修崖苦笑一聲拒絕了逍遙的尊稱,他心裡明白,雖然這學長只是個敬稱,但若自己加入了逍遙所建的勢力中的話,不免會令人詬病沒有實力還插什麼蔥,裝什麼象啊?
“那也行。”逍遙也明白這一點。頓了頓,讓那些新生的心情有所平靜後,逍遙才朗聲說道:“我所建之勢力,我命名爲‘天下會’!天下會,會英雄,雄霸宇內!當然,現在我們‘天下會’的實力還很弱小,但我相信,在大家的經營與努力下,雄霸宇內絕對不是夢想!我們的目光,絕對不能讓這區區內院所阻礙!我們的天空,不應僅僅侷限於視角之地!”
“譁!”振奮人心!
逍遙的短短的演講,徹底激發出了衆新生心中的激情與火熱:“不錯,我們的目標怎麼可能僅僅侷限於這處彈丸之地?怎麼可以因此而沾沾自喜?不!絕不!頭上有云,雲上有天,天外更有天外天!”
“不過”逍遙話鋒一轉,場面霎時間清靜了下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雖然我建立這勢力乃是爲了大家以後在這內院不受排擠,不受打壓!但是!若有人心懷不軌,妄圖出賣‘天下會’來換取利益的話,我絕不留情!就算我沒有將學員逐出內院的權利,但封殺一個人,我自認還是能做得到的!”
沒有人懷疑逍遙說的話,倒不如說壓根就沒有人想過背叛‘天地會’。雖說這‘天下會’不過是今天剛剛成立的,綜合實力上不了多大的檯面,也就靠着逍遙一人在撐着場面罷了。但從來沒有人能夠忽視這一股潛力極大的力量!再者,若是因爲利益被背叛了‘天下會’,在這內院,乃至全都將不會有人在接收你既然你能背叛對你情深意重的‘天下會’,又怎能保證不背叛我?當然,少數的勢力也是會接受了,不是因爲他們看上你,而是因爲他們缺少炮灰!
“我李逍遙,向來是獎罰分明的,既然有罰,自然也有獎!”逍遙清咳了下,繼續說道:“只要對‘天下會’具有貢獻的人,便能夠得到‘火能’,而貢獻值巨大的人,更是能夠得到我親傳的鬥技功法!下至黃階高級,上至地階初級,只要你有功,我就有賞!”
“譁!”聞言,滿場的人全都沸騰了!獎罰分明,這是每個人進入一個勢力中的最基本要求。而逍遙的要求過分嗎?不過分!甚至在這內院中,在某些勢力裡的人員,要想獲得火能,所付出的代價更加大!更別說這還有鬥技功法相送了。
黃階?在場的人都不大看得上,但地階初級鬥技功法那就不同了啊,就算放在外面那也是上千萬乃至數億的天價!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對於逍遙的神秘,這些新生(包括林修崖)原本以爲了解得夠清楚了,但此時逍遙給予的震撼無異於一顆原子彈在他們心中爆破!地階初級的鬥技功法都能拿來送人了嗎?
不過,在場的人卻是更傾向於另外一種想法逍遙爲了這個‘天下會’,願意付出,哪怕是更大的代價,也要我們過得好,爲‘天下會’而自豪!
念及於此,在場的新生望向逍遙的目光已經上升到了崇敬的層次偉大,實在是太偉大了!有此老大,夫復何求啊!(貌似原意歪了?不管!)等大家接受了這個信息之後,逍遙再度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建立不同的堂口!至於各個堂主是誰,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柳擎這些公認的強者了。什麼,你說人家不一定會答應?那你就錯了,逍遙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哪裡可能讓人拒絕?
“爲了方便管理,我暫且將天下會細分爲三個堂口,設輪換制兩位堂主。分別爲:由林修崖、嚴皓兩人共同掌管的神風堂,柳擎林焱共同掌管的火雲堂。至於我,既是‘天下會’的盟主,同時也與韓月共同掌管天霜堂!此外,設執事八名,有能者居之,雷雲爲執事總管。”
晚風徐徐,略微有着幾絲涼意。不過,此時逍遙卻是懷抱佳人半躺在牀上,愜意、舒適。
“逍遙啊,爲了這麼個‘天下會’,你承諾了以地階初級鬥技爲獎,會不會有些過了啊。”把玩着自己的秀髮,韓月疑惑的問道。
逍遙聞言,只是笑了笑,並不回答,反而唸了首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水不厭深,周公吐脯,天下歸心!小寶貝啊,現在你明白了吧。”
韓月點了點頭,眼神之中的疑惑已經被濃濃的驕傲所替代:“那是!你這般做,恐怕也是千金買骨吧。”
“那也不一定啊。”逍遙定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韓月的說法,“難道你不認爲這些新生也是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嗎?”
“以前我是那樣想的,但現如今啊”韓月嬌媚的白了逍遙一眼,咯咯笑道:“我算是知道了什麼才叫妖孽啊!”
“好啊,竟然敢說你男人是妖孽!”說着,逍遙趁着韓月不備,扶起那光潔的下巴,低下頭居然就向着那嬌嫩欲滴的粉脣‘咬’去。
“唔!”韓月在這一瞬間瞪大了雙眼,呆呆的被他摟住痛吻着,腦中盡是一個聲音:‘他吻我了,居然吻我了!’。兩人在此之前,或許摟摟抱抱沒有什麼,但如此的大膽行爲韓月卻是從來沒有碰見過,一時也呆住了。
韓月的嬌軀繃得緊緊的,不時的顫抖着也。這也不能怪韓月沒見識,異界的人可不會地球上的那些花招,頂多也就像動物那般的原始運動罷了。
隨着逍遙那霸道的進攻,韓月的嬌軀也漸漸變得酥軟起來,非但不放抗,反而摟住逍遙的脖子,跟他生澀而又熱情的回吻起來。逍遙難得光棍一回,自然要趁着機會好好品味一番了,於是毫不客氣的在韓月那香軟的小口子肆虐着,追逐着那丁香小舌,與之糾纏由於兩人的都是有着一定修爲的,這一‘溼吻’足足吻了將近十分多鐘才分開。此時韓月那俏臉兒也不知道是缺氧還是害羞什麼的,變得粉紅無比,就像一個大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上那麼一口。衣物已經變得凌亂起來,滿是逍遙那祿山之爪留下的‘罪證’。
“好奇怪的感覺啊。”韓月垂下頭去,不敢去看逍遙,心中既是欣喜又是害羞。剛纔那一陣痛吻,直吻得韓月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起來了,而身體中也產生了莫名的快感,就連那,也想到這,韓月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自己能夠鑽進去好掩蓋住自己的窘迫。不過,隨即便想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不是眼前這人嗎?於是,強忍住心中的羞澀,擡起頭來。
逍遙原本有些懊悔,心中暗怒:都怪本體那麼早推倒雲韻,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失態啊。保持了一年多了良好形象,難道今天就要毀於一旦了嗎?逍遙心有揣揣,同居一個月以來,兩人之間居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直以禮相待,這說出去恐怕會令一大堆人掉一地的眼珠子!可逍遙不管,在他心中,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神聖的,男人的一次是難以忘懷的。(貌似顛倒了?)再加上這些日子來更加了解韓月那外柔內剛的性子,骨子裡有着幾分傳統思想,自然不會就這麼隨便要了韓月的身子。
但是,要一個氣血方剛的正常男性天天守着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卻還要巍然不動安如山,最多佔佔便宜罷了那簡直比柳下惠還柳下惠啊,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不是?再加上本體的刺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看着韓月那粉嫩的的臉頰,逍遙突然感覺到自己那古井不波的心猛然間不爭氣的急促跳動起來,呼吸也有着幾分急促無法,此時的韓月羅衫半解,欲掩還遮,再加上此時並不明朗的光線,那渾身上下都籠罩着一層朦朦朧朧的美!就算是苦修多年的老和尚在此,也必然會急促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
“大壞蛋,你看什麼啊。”韓月雙眼迷離,嬌嗔道:“哼,你都弄疼我了!”說着,用着那蔥白的手指在脣間滑過,殊不知此時的動作時多麼的迷人“誰讓你敢這麼說我的?”逍遙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了,美色當前啊,到底是吃呢,還是不吃呢?
逍遙糾結着不過,親吻應該可以吧,親吻過後會發生點什麼,那也是應該的吧?
逍遙邪惡的自我安慰着,隨即又捧起韓月的秀臉痛吻起來,同時那祿山之爪也順着衣角滑了進去,在韓月那光潔的後背上彈着‘鋼琴’,引來懷中佳人的陣陣顫抖與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