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臉上有人民幣麼?”看到喬雨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宋橋有些莫名其妙道。
“醫院那邊來的電話說,被你打的那位掉了幾顆牙,別的沒什麼大礙。”喬雨撇了一眼說道,然後開始低頭整理自己的筆錄。
“這麼說我能走了?”宋橋興奮道。
“誰告訴你能走了,一會在筆錄上籤了字,然後寫分檢查,才能放你走.”喬雨說完在筆錄上劃了兩筆後,把它遞到宋橋面前,“看看有什麼不對麼,沒有就簽字吧。”
“美女這麼認真的記錄怎麼會有不對呢,我這就籤。”接過筆錄和喬雨手中的筆,宋橋在上面筆走龍蛇的寫了自己的名字。同時心裡想道:“老子生日居然嚐了這麼多的人生第一次,包括在面前這份筆錄上簽名。”
“這是兩張紙,認真點把檢查寫完就可以走了。”宋橋簽完字後,喬雨便遞過來兩張A四的格子紙來。
“真要寫?”宋橋擡頭哀求道。
“別廢話了,趕緊寫。”喬雨瞪了他一眼,驕傲的胸脯在其伸懶腰期間挺了挺。這一片盡收宋橋的眼底。
“流氓。”看到宋橋那猥褻的眼神,喬雨一臉害羞,拿起桌上的筆錄本便出了辦公室。此時喬雨心裡一陣火辣,原因很簡單就是宋橋看她的眼神導致。
喬雨出去後這辦公室就剩下宋橋一人,帶着明亮的手銬,雙手握筆在格子紙的頂端寫下“檢查”二字。隨着檢查二字寫完,宋橋心中關於檢查的內容也完全寫了出來。“媽的,到底要怎麼寫呢。”宋橋把筆扔道桌子上低聲罵道。
“宋橋,你沒事吧。”正當宋橋發愁的時候門外杜培培的聲音傳來,隨後衝進來撲到宋橋的懷抱,由於宋橋手上帶有刑具所以不能與杜培培完成這個熱烈的擁抱,導致自己差點被撞倒椅子下面。
“我沒事,你呢,沒事吧。”見到杜培培過來,宋橋心裡一陣熱乎道。
“我沒事,你怎麼帶着手銬?”看到宋橋手上那明晃晃的東西,杜培培驚異道,在她心裡宋橋無疑是因爲懲奸除惡帶到這裡接受表彰來了,而現在宋橋的待遇讓杜培培有些接受不了。
“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我找他們評理去。”說着杜培培就要起身出去。宋橋連忙把起拉回身邊道:“算了,他們也沒對我怎樣,只是要我寫分檢查而已。”
“檢查,寫了多少了?”杜培培好奇地向桌子上的A四格子紙看去,上面空蕩蕩唯有檢查二字。
“果然是檢查。”此時一個跟宋橋個子歲數不相上下男子走了進來,拿起桌面那兩張紙道。
“靠,耗子,你也來了。”宋橋看着站在那裡的男子罵道。耗子原名石浩,是宋橋大專兩年的鐵哥們。
“我不來能行麼。培培風風火火跑到學校說你出事了,我他媽內庫都沒穿就弄了條褲子跑了出來。”耗子甩了甩手裡的兩張白紙道。
“是不是又在宿舍跟小倩做什麼壞事了。”宋橋擠眉弄眼地衝着耗子說道。
“廢話,誰跟你一樣,打着迷信的幌子來掩蓋自己性無能的真實身份。”耗子白了宋橋一眼道。聽聞這話宋橋還好,旁邊的杜培培不樂意道:“誰說我們家宋橋,性無能啊,今天過了生日他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杜培培說完俏臉上也露出一絲羞紅,但是仍是理直氣壯。這讓作爲當事人的宋橋一陣無語,因爲此時門外已經有七八個警察在分析他們的談話。
“咳咳,檢查寫好了,這麼熱鬧。”此時剛纔爲宋橋做筆錄的喬雨邁着氣質極佳又不少風韻的步子來到房間之中。
“這就是你的檢查?”在看到桌子上只有兩個字的格子紙後喬雨皺着眉頭道。
“美女警察同志,我那位朋友(杜培培)剛纔在外面已經做過筆錄,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都交代了,罰款也交了,檢查就不用寫了吧。”耗子如同其名的眼神在喬雨身上游走一陣後說道。
“必須寫。”喬雨盯着宋橋道。眼神裡盡是對宋橋的殺機。
“哼,你是故意爲難我們家宋橋是吧。”杜培培怕流氓可不怕警察,因爲流氓不講道理,警察講道理。
“這是規定,又不是我讓他寫。”喬雨看到挽住宋橋手臂的杜培培眼神略有失望地說道。
“小雨算了,讓那小子走吧,這事我說做主。”此時剛剛出去的單江站在門口位置。
“單隊長,這……”喬雨有些不明白,這一向難說話的單江居然開口爲眼前的這小子說清。
“那多謝單大哥了。”宋橋聞言對着門口處的單江連連拱手道。
“別謝我,以後你就知道要謝誰了。”單江說了一句這裡沒人能聽懂的話,然後便扭頭走出房間。而門口那些人在看到單江回來回來後再就奔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算你運氣好。”喬雨說着從身上取出手銬的鑰匙給宋橋打開了那手腕上的束縛。在喬雨低身開鎖時,宋橋忍不住在其胸脯上多瞄了幾眼,結果換來手臂上被杜培培掐的發紫的傷痕。
“謝謝。”宋橋忍着痛從嘴裡擠出兩字來。
“謝什麼,你也受了傷,去檢查下吧。”喬雨打開宋橋手上的手銬後,隨口說了句。
“這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會帶他去的。”杜培培有些吃醋說道。同時拉起宋橋向門外走去。耗子也連忙跟上。
“再見哈,喬雨同志。”在出了房門後宋橋轉身對旁邊的喬雨說道。剛說完自己手臂上的火辣的感覺再次傳來,宋橋低頭看去,杜培培的那兩根小指頭就要嵌進其肉裡去了。
出了永華分所的大門,宋橋纔出聲大聲哎呀道:“培培老婆你要廢了我這手臂啊。”
“還想再見麼?”培培撅着小嘴說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這鬼地方讓我來我也不來了。”宋橋連忙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聽了宋橋的話杜培培才送開手,然後看着宋橋被自己掐的發紫的地方,心疼的揉了揉。
“早知道這麼心疼何必那麼用力啊。”看
着杜培培的樣子旁邊的耗子忍不住道。
“你們男人不感覺疼就不知道啥是愛。”杜培培宛如一個大哲學家般說道。對此宋橋和耗子相對一眼,不在爭辯,這話似乎有點道理。
“宋橋,我說你今天怎麼倒黴。”三人一邊走,耗子在旁邊說道。
“鬼才知道,今天老子生日,得到的第一次似乎有點多了,可惜最想要的那樣還沒得到。”宋橋說着向旁邊的杜培培看了一眼。杜培培也不吭聲,只是宛如淑女一邊低下了那羞紅的俏臉。
“不說了,先找個診所,給你傷點藥,你傷的也不輕。”耗子說着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哎呀,疼。”坐在這所內,宋橋被面前這個小護士按的只叫疼。
“叫什麼叫,藥都撒了。”那名小護士顯然有些力氣不足,按不住宋橋的結實的身板。
“哦,那我不動了,不過你要輕點。”說着宋橋不停地對着小護士的胸部瞄去。由於這個小護士胸脯也是那種驕傲型的,而身上的白大褂又略微顯的有些瘦,導致胸口出被撐起一個裂縫,而恰巧眼前這個護士又只穿了一件護士服,裡面的無限春光自然被宋橋盡收眼底。
“哎呀,你的頭怎麼老是歪,我還怎麼給你上藥啊。”那名小護士見宋橋的頭總是往下歪,無奈地說道。而旁邊的耗子怎是已經快笑的滿地打滾了。現在杜培培出去給宋橋買水果了,若是她在這裡宋橋自然會收斂許多。
在宋橋三番五次低頭後,面前的這個小護士終於發現事情的根本原因,俏臉上一抹緋紅盪漾開來。但是卻沒有阻止宋橋的繼續偷窺,而是一生不吭的給宋橋上藥。
宋橋似乎也覺察到了那名樣子清秀,身材火辣的小護士的變化,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斂了一些。心想:“她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兩個人都安靜了,這上藥的工作自然進行的也順利了,三五分鐘後便徹底完成。宋橋剛起身,杜培培則從外面提着一些蘋果進來。
“好了?”杜培培看着起身要往外走的宋橋和耗子問道。
“好了!”宋橋也是輕輕裂着嘴說道,突然感覺上完藥後臉上更疼了,連說話有些費勁。
“我終於知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倒黴了。”耗子看着宋橋的窘相哈哈大笑道。
“爲什麼?”宋橋有些不解地問道。
“今天是大‘胸’之日啊。”耗子說道。
“大凶之日?何解?”宋橋和杜培培全是滿臉不解的問道。
“一早起你看到杜培培這個大胸,然後是水洗店那個新來的大胸,我也見過,然後是警察局的那個漂亮女警察的大胸,然後又是剛纔那個漂亮小護士的大胸,你說是不是大胸之日。”耗子一口氣羅列如次之多的大胸,讓旁邊的宋橋和杜培培全部驚的和不上嘴。
“原來是此‘胸’非彼‘兇’啊。”聽聞耗子的解釋宋橋也是一陣大笑。
“你們兩個流氓。”旁邊的杜培培也是掩嘴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