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哇塞,表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快,朝陽,快把這兩天的新聞都調出來看看,有沒有長生遇害的消息?”
因爲劉朝陽的大功告成,滿屋子人都是莫名跟着激動起來,全然沒有他們正在被人綁架軟禁的覺悟。
而劉朝陽則是在點了點頭之後,第一時間雙手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敲打一番,接着便調出了帝都日報、通訊新聞、國家要事等各大權威媒體這兩天的報導界面。
這一幕如果被外人看見,或許他們還不覺得有什麼,但要是被國內兩大通訊公司的高層看見,絕對會驚的他們血壓就跟坐了竄天猴似的噌噌暴漲。
因爲只有瞭解自家信號塔的通訊公司高層才知道,即便是他們公司內部的技術人員,也根本沒法做到僅憑一臺電腦就能模擬自家服務器這種事情!
然而劉朝陽卻能做到這點,這首先就足以說明兩個問題。
一個就是劉朝陽對兩大通訊公司服務器的瞭解,甚至已經遠遠超過了通訊公司的所有內部核心成員,也就是說劉朝陽要想摧毀兩大通訊公司的服務器,對他而言只是彈指間的事罷了,通訊公司的人根本就防不住!
再一個,還能說明只要劉朝陽願意,他可以僅憑一臺電腦,就能隨時監聽到國內所有想聽的通話記錄,除非極個別被第三方服務器加密.處理的電話卡,否則華夏境內,任何一部通訊設備,在劉朝陽眼裡都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可不要認爲這種事情無關緊要,儘管現在大數據當道,基本上每一部聯網的手機,都或多或少會處於第三方軟件的監控之下,但起碼那些軟件在安裝時還會給你警告提示,你也可以選擇關閉軟件的相關權限。
但劉朝陽這種監聽,可是完全沒有任何門檻,極其隱秘不留任何痕跡的強制性監聽!
如果他這本事被兩大通訊公司的人知道,那麼兩家公司的老總肯定會第一時間放下所有往日的恩怨,一起湊錢想盡辦法要了劉朝陽的命,甚至不惜得罪華天科技!
爲什麼呢?因爲劉朝陽這個人的存在,就能讓他們兩家國際通訊公司徹底變成一個笑話……
“太好了,太好了,帝都日報和通訊新聞上都沒有報導有關於長生遇害的消息!”
“大哥,我就說二哥他不會有事吧?肯定是那些傢伙騙我們說二哥遇害了,想要施壓逼我們交出華天的裝甲研究數據的!”
一大幫親戚看着劉朝陽電腦上彈出的新聞界面,都是不由得鬆了口氣。
確定了外界並沒有傳出劉長生遇害的消息後,所有人都不由得鬆了口氣的同時,劉長春突然再次開口,“朝陽,你能不能接上我們劉家莊園裡各地的監控?”
“爸,你是想看看那些綁匪到底有多少人,分佈在什麼地方,然後想辦法伺機逃出去?”
劉朝陽隨口問了一句,看到自己父親點頭回應的動作後,接着便自信滿滿的回了句,“沒問題,小意思!”
話音未落,他便已經在鍵盤上看似隨意的敲打了幾下後,調出了整個劉家分佈在個個角落的監控畫面。
二十四寸的電腦屏幕上,分割出了六個方塊狀的監控畫面,分別對應着劉家莊園的六個不同的地方,每個畫面上呈現的監控面積,都在大約方圓二十米的範圍之內。
莊園外面或是後山叢林裡的監控,則是距離要更大一些。
這樣的監控劉家可不僅只有六個,只見劉朝陽成功調出了監控畫面後,在調試像素的過程中,也是用鍵盤操作着電腦屏幕的畫面下滑。
這一滑不要緊,直接就拉出了七八十個與最上面一般無二的畫面,六個分割開來的監控畫面分佈在整個電腦屏幕上,而無數這樣的監控畫面,則是在整個劉家莊園所在的山頭上交織成了一張視野的天羅地網。
就在劉朝陽已經快要調試好監控畫面的像素,準備從距離這間臥室最近的監控開始注意向周邊查看時,他的目光卻是突然在最底部的一個監控分屏上停留了那麼千分之一個瞬間。
就是這短短一秒鐘不到的功夫裡,卻是讓劉朝陽驟然大吃一驚。
“那是……二叔!”
被劉朝陽目光鎖定的監控畫面上,赫然正是劉長生和劉懷東父子二人正在登山的場景。
其他人也被劉朝陽這麼一嗓子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時間二十幾雙眼睛都是在直勾勾的盯着電腦屏幕,每個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好像真的是二哥!”
“是二舅,二舅果然沒事,但他旁邊那人是……”
“朝陽,把監控畫面放大!”
身後的劉長春話音剛落,劉朝陽便已經操作一番後,將電腦屏幕上諸多分屏裡唯一出現了劉長生身影的那個分屏放大到鋪滿整個屏幕。
頃刻間,所有人都看清了那父子兩人的身影,衆人在確定了其中一個的確就是劉長生的同時,也在好奇着劉懷東的身份。
“那個人是誰啊?怎麼長的那麼像舅舅年輕時候啊?”
“不知道,看他那身從頭到腳加起來也不超過兩百塊的行頭,應該……不是我們家的人吧?”
“可是……他爲什麼會跟二舅在一起呢?”
一時間所有年輕一輩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的交頭接耳着,唯有劉朝陽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只是神色凝重的盯着電腦畫面上並肩行走的兩個人,似乎有什麼思量。
除了劉朝陽之外,劉長春,以及劉長青和劉長靈等幾個長輩,也都沒有發表意見,只是面面相覷的看着彼此。
半晌後,直到監控畫面上顯示劉長生和劉懷東父子以及攀登至半山腰時,劉長春這才表情肅穆的開口,“長青長靈,你們倆怎麼看?”
“像,實在是太像了!”劉長青再次看了眼電腦上的監控畫面,這才緩緩開口。
劉長靈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那小夥子跟二哥年輕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我還在奇怪,怎麼前段時間長生突然帶回來一個女人就去領了結婚證,現在看來……這孩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啊!”
“嗯,算算時間,應該是二哥二十多年前失蹤了兩個多月時發生的事。”
“哼,我還以爲只是有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呢,想不到竟然還有個私生子啊!”
“你們也別這樣說,既然是表哥的骨肉,那也自然就是我們劉家的一份子,我們應該接受那孩子纔對!”
“接受他?呵呵,一個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劉家成長過一天的野小子,我們憑什麼要接受他?都不知道他文化水平怎麼樣,教養怎麼樣,萬一要是丟了我們劉家的臉呢?”
一時間滿屋子人都在議論紛紛,沒有人好奇劉懷東的名字,也沒有人好奇爲什麼劉懷東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劉長生身邊,而且還是兩人一起回到劉家。
在衆人猜測出劉懷東的身份後,幾乎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劉懷東是否應該算劉家一份子,被列入族譜這事的糾紛上。
唯有劉朝陽怔怔的盯着電腦屏幕,右手食指頗有韻律的無意識敲打着桌面,沒有人知道他在盤算着什麼。
……
就在莊園主樓其中一間臥室裡,一幫三姑六婆在爲劉懷東的歸屬而各抒己見時,劉長生和劉懷東父子二人,卻已經走到了半山腰處,距離劉家莊園不到二百米的位置。
“兒子,等會兒小嘍囉就讓爸來解決吧,你就長驅直入的奔着關人的那間屋子去,找到人被關在哪,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劉長生雙手背在身後,逼格十足的開口時,左手則是已經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右手的金屬護腕上。
看他這副裝逼的樣子,劉懷東不禁一陣失笑,“你?你能行嗎?保不準那三個凝神老怪可就等着避開我,然後對你發起圍攻呢。”
“哈哈哈,這點你放心吧,我在絕命堂做玄武執事那會兒可是知道,絕命堂高層對你那神奇的功法,可是相當志在必得了,不可能三個人都對我出手的,起碼得有一個分出去對付你纔像話。”
劉長生很不走心的說了句,弄的劉懷東頓時一臉懵逼。
真可謂是苦心孤詣營造出的一丁點兒氛圍,全被這麼一句不走心的話給毀了。
不過就在劉懷東有些無語問蒼天時,劉長生則是再次開口,“還有,咱們劉家年輕一輩裡頭,跟你年紀一般大的天才人物可多的是,那可都是一個個心高氣傲的主兒啊!”
“就算你回去,他們可不一定能接受你呢,但這次要是你把他們救出來,那估計也會有不少人念着這份恩情吧。”
“呸,說的好像我特麼有多稀罕認祖歸宗似的,年輕一輩裡有修爲在凝神五品朝上的麼?有也不怕,我又不是沒收拾過這樣的,到時候敢有不服的,小爺我就挨個給他們講講爲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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