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等安以沫回過神來,曾玉蓉和安寶旭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她趕忙上前對葉不凡說道:“小凡,快叫他們停手。”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也是她的母親和弟弟,總不能看着他們捱打。
葉不凡見差不多了,對小黃毛擺了擺手,幾個小混混立即停了下來。
曾玉蓉和安寶旭從地上爬起來,看着葉不凡,接着雙眼噴火,卻又什麼都不敢說。
他們現在弄明白了,一旦對眼前這個男人不敬,用不着人家自己動手,小黃毛他們絕對不會有半點客氣。
葉不凡掃視了兩個人一眼說道:“你們走吧,以後給我記着,不要再指望小沫養着你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想辦法賺錢去。”
曾玉蓉惡毒的瞪了葉不凡一眼,拉着安寶旭一起走出了包房。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開始拼命的工作,努力的賺錢,不管受多少苦,受多少委屈都無所謂。
葉不凡說道:“其實你從思想上就錯了,他們只是你的親人,而你不是他們賺錢的工具。
“呃……”
他幫着蓋好了被子,轉身就要離開。
弟弟從小在我的呵護下長大,我也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
他們的慾望是填不平的,一直要逼着我嫁個有錢人……”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自己最親的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葉不凡意識到她是認錯人了,將自己當成了什麼小王子,趕忙說道:“小沫,你放開我,你認錯人了!”
還要再倒,卻被葉不凡一把按住了酒瓶。
安以沫說道:“可他們是我最親的人,相信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們也會幫忙的。”
贍養父母是我們的義務,只可惜你父母還沒有到要被贍養的年紀,他們具有勞動能力,能夠依靠自己的雙手吃飯。
第二天一早,安以沫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就這麼點酒量還喝什麼酒?
“呃……”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個奢望,不管我如何努力,賺錢的速度永遠跟不上他們花的速度。
葉不凡擺了擺手,這些小混混們一起離開了包房,回手帶上了房門。
說到這裡,再次哽咽着抽泣起來。
他拍了拍安以沫的肩膀,說道:“對不起,我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此刻的安以沫白皙的臉頰上透着醉酒後的酡紅,看起來更加美豔。
安以沫嘴裡這樣說着,心裡卻感覺特別堵得慌,她知道葉不凡是爲自己好,也知道今天是母親和弟弟不對。
她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一旦自己出去,母親和弟弟肯定會將火氣都發泄在自己身上。
他正說着,卻發現這女人在自己的懷裡已經睡着了,呼吸間透出淡淡的酒香。
原本想將她送回騰龍藥業,可想了想那裡畢竟是自己的工作單位,如果明天被人知道董事長帶着醉酒的總經理回來,恐怕傳出去不太好聽。
最後又倒了滿滿的一大杯,再次仰頭喝了個乾淨。
“沒什麼,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怪你。”
沒辦法,葉不凡只能將安以沫抱出了酒樓,送上自己的車。
小黃毛知道自己不適合繼續留在這裡,上前恭敬的說道:“葉爺,要沒事我們走了,以後您要有事直接吩咐我們。”
會讓人誤以爲安以沫之所以當上總經理的位置,完全是靠着不可告人的裙帶關係。
回到家裡,他將安以沫抱進客房,放在牀上。
想到這裡,他直接將車開回了雲頂山莊,反正自己家的房子多,也不差這麼一個人。
可安以沫沒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從牀上跳起來撲入葉不凡的懷裡,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嬌豔的紅脣猛然吻了上去。
葉不凡被這麼一個大美女主動襲擊,頓時血脈膨脹,渾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
葉不凡伸手在她的後背上拍的拍,讓她肆意的在自己懷裡宣泄着心中積壓多年的委屈。
安以沫想要追,卻被葉不凡一把拉了回來,“你這時候去肯定沒用,只能自討苦吃!”
他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正所謂美人醉酒風韻無限,他今天算是親自體驗到了。
安以沫突然撲到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不公平,起了反抗之心,一直我都夢想着擁有自己的愛情,我不想讓它成爲一場金錢的交易,更不想跟着自己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
不然也不會放任讓你一個人住在城中村那個小房子裡,更不會像無底洞一般吸你的血……”
她告訴我,只有弟弟才能給安家傳宗接代,我不管做什麼都要以弟弟爲中心,不能跟他吵,不能讓他受欺負,賺了錢要給弟弟花……
可是吃醉酒的安以沫突然迷糊的睜開了雙眼,一把將他攔腰抱住,“不要走,小王子,你不要走,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突然她抓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面的酒一口氣喝乾。
葉不凡讓她在牀上躺好,然後蓋好被子,然後一溜煙兒的衝進了浴室,打開淋浴頭,冷水從頭到腳澆在自己的身上,勉強纔算將體內的火焰熄滅。
正所謂酒入愁腸一杯多,安以沫本來就心情不好,再加上酒量不佳,接連兩杯紅酒下肚後徹底醉倒了。
“小王子,你不要走,你要了我吧,我不想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我要做你的女人。”
直到成年以後,因爲我長得漂亮,母親一直想讓我嫁個大款,好爲弟弟要上一大筆彩禮。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呃……”
葉不凡說道:“你想多了,你在他們眼中只是賺錢的工具,根本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你弟弟更不用說,這麼大一個男人,根本沒有理由讓你去供養,更不要說還連帶着他的媳婦和他即將出生的孩子。 你不欠他們的,更沒有責任和義務把賺的錢都交給他們。”
只求能夠讓讓母親和弟弟滿足,希望他們滿足之後不再觸碰我的底線。
不知過了多久,安以沫止住哭聲,開始慢慢的講述起來:“從我記事開始,媽媽就一直給我灌輸要讓着弟弟的思想。
他趕忙伸手點中了安以沫的睡穴,女人這纔算安穩下來。
她心裡閃過一股莫名的惶恐,趕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貼身衣物,發現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這纔算鬆了一口氣。
用力揉了揉腦袋,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但只想起葉不凡和母親、弟弟發生衝突的經過,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更想不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