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真是無知者無畏,簡直是可笑至極。”
黑鸞又是一陣囂張的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黑暗沼澤會困不住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過這也不怪你,一個下天域來的毛頭小子,無知一些也正常。
不過現在本門主親自告訴你,既然進入了黑暗沼澤,就沒有半點逃出去的可能。
雖然你現在有些實力,但那沒用,到了這裡就算是仙帝級的強者也逃不出去。”
說到這裡,她見葉不凡的神情沒有任何慌亂繼續說道:“不相信是嗎?看來你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葬仙谷地十大凶地,按照通俗的說法,暗夜之海排在最後一位。
就算她老謀深算,就算她詭計多端,就算她以爲自己運籌帷幄,但此刻也是亂了方寸。
黑鸞滿臉的驚愕,不知道對方想讓自己做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運轉的仙元,對着三個穴道發起衝擊。
這種細節別人或許發現不了,但絕對騙不過我的眼睛。
“可是這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什麼時候做到的,你怎麼可能做得到??”
之前還以爲自己利用黑暗沼澤困住了葉不凡等人,沒想到人家在裡面竟然把自己也給禁錮了。
包括後來古如鬆的死都是她一手安排,爲的就是徹底消除後患。
以往正常的時候,她的仙元在體內極爲流暢,隨便運轉哪個穴道也不會有半點滯澀。
“啊!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我今天就告訴你,不管你耍什麼花招,也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
可能後來你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早早的把他解決掉,但終究還是晚了。”
那是因爲普通人太過無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有什麼,這裡有多兇險。
“攻心之術,以爲我在騙你??”
“滴水不漏??那是你自以爲!
我都說了,你這個女人沒有太多的腦子,自以爲聰明,其實都弱爆了。”
之前假扮蘇紅葉,將實力壓制到仙王等級,面對龍玄真之時假意受傷。
我自認做的滴水不漏,你怎麼可能會懷疑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陌生的女人下毒手?”
“你對我做了什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會有如此無知的言論,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前九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暗夜之海。
葉不凡神情依舊平淡:“排在第一和排在最後一位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所謂的十大凶地,在我眼中沒有任何威脅。”
葉不凡微微一笑:“單憑這些肯定不夠,但都跟你說了,我是個醫生,只要讓我碰觸到脈搏,你的身體將再無秘密可言。
葉不凡說道:“你可以試着運轉一下仙元,衝擊璇璣,華蓋和中庭三個穴道,看看感覺如何?”
當第三個穴道運轉仙元之後,突然身體一震,竟然失去了行動能力。
聽他說完,黑鸞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震驚的情緒。
也正因如此,我纔會把暗影門的總部選在這裡,會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人找到我們。”
黑鸞滿臉的震驚和不甘,古如鬆是她精心挑選出來的手下,而且爲了防止對方出現什麼漏洞,並沒有將葉不凡的實力告訴對方。
“就那麼自信嗎?凡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聽到這番話黑鸞的神情瞬間一變,“這不可能!”
葉不凡面帶微笑,舉起雙手啪啪鼓掌。
所以沒有任何防備的吃了丹藥,同時還讓對方給自己施針療傷。
“怎麼做到的,這不很簡單嗎?”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跟我玩兒這種攻心之術,有意思嗎?
但現在不同,我帶你進入了死門,從你踏入黑暗沼澤那一刻,就註定了死路一條。”
原以爲通過這個種方式能獲取葉不凡的信任,不認爲對方會看出任何破綻。
雖然想明白了,但黑鸞還是不太甘心:“可是,就憑這一點,你也不至於就對我下毒手吧?”
葉不凡笑道,“你應該對我做過很多瞭解,難道不知道我號稱醫仙,難道不知我的醫術冠絕天下?
想明白這一切她又驚又怒:“可是你那個時候又怎麼看出來的?
震驚,憤怒,慌亂,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黑鸞再沒有了之前的鎮定和囂張。
葉不凡微微一笑:“這還看不出來嗎?我禁錮了你的修爲,同時也禁錮了你的肉身。”
但現在卻是截然不同,第一個穴道有些痠麻,第二個穴道有些堵塞。
如果你找到生門,也就是真正的入口,憑藉你手中掌控的力量,或許真的沒有什麼危險。
葉不凡嘲諷的說道,“你剛一靠近我就覺察到了不對,你說古如鬆是你的師兄,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畏懼。
此刻的黑鸞嚇的花容失色,嘴裡發出一聲驚呼。 作爲一個仙尊巔峰級強者,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仙元竟然被禁錮了,連身體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吃了我的藥,同時還讓我在你身上施針,想要做到這些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她萬萬沒想到,百密一疏,終究還是被對方抓到了不是漏洞的漏洞。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讓一切都看着真實,不給自己露出破綻。
“還真是狂妄,你知道嗎,暗夜之海分爲生死門。
葉不凡看着她嘲諷一笑,“之前你說自己更擅長用腦子,其實我感覺完全想多了,你這種人根本就沒什麼腦子。”
“這……”
如果想保住你那些小情人,那就乖乖的把自己的腦袋交出來,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
“說的不錯,算計的也很巧妙。”
“這……”
“你這話什麼意思??”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或許我不是被你騙進來的,而是自願跟你來的?”
黑鸞撇了撇嘴,滿臉的不信。
雖然你演的很好,也着實受了一些傷,但出於強者的本能,你護住了那些極爲脆弱,傷後又不好恢復的經脈。
這些東西別人看不出來,但絕對逃不過我的眼睛。
既然你的一切都是假的,接近我又別有用心,你說我該不該在你體內預留一些預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