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福康藥業這幾年被黑寡婦打壓的厲害,想給他們一個報仇的機會,結果還是自己放棄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他只能說道:“3億就3億吧。”
王德福說道:“小凡,你是怎麼知道黑寡婦要上門買玉泉山的?”
“陰差陽錯,我剛好得到了這個消息。”
葉不凡並沒有說明這就是自己做的局,只是簡單找了個藉口。
王德福說道:“小凡,謝謝你給德福叔幫忙,要不是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恐怕2億華夏幣我就賣了,畢竟現在資金的壓力太大。”
“沒什麼,德福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那麼客氣。”
剛到門口,口袋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正是王雪凝打來的,不過想到已經到家了,他並沒有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王雪凝的哭聲減弱了一些,他輕聲說道:“怎麼了?擔心我了?”
“那就是我怕你這傢伙跑了,到時候我要嫁給帝都那個混蛋。”
“是不是擔心你不重要,反正你要負責任,你看人家的皮膚都不好了。”
不過這碗麪也是香氣撲鼻,再加上王雪凝着實餓了,吃得格外香甜。
葉不凡讓她坐在沙發上,然後 進了廚房,不大一會兒便端着一碗西紅柿雞蛋麪走了出來。
葉不凡說道:“山裡沒有信號,我也沒有辦法啊。”
葉不凡一臉委屈的說道:“您說話要有點依據好不好?我壓根就沒勾搭過女孩子好不好?怎麼還弄出一個又字??” 王雪凝嘟着小嘴說道:“你勾搭我了。”
隨之一股感動從心頭升起,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對自己如此在意。
葉不凡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這麼窮還指望着賺你那100萬呢。”
此刻她額頭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好看了許多,臉頰又重新恢復了之前的紅潤,給人一種既甜美又性感的感覺。
昨天跑哪去了?電話又打不通,又勾搭哪個女孩子去了?”
“原來是在爲自己着急。”
“好吧,我承認自己的內心邪惡了。”
看得出來,這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大姐,我不是怕你報警嗎?”
葉不凡心中滿是感動,所以就暗暗嘆了口氣,最難消受美人恩,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假男友那麼簡單了。
聽到她的話,葉不凡腦海當中突然出現一幅幼兒不宜的畫面。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跑哪去了?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的人,又打不通你的電話,你知道人家有多着急嗎……”
今天的王雪凝看起來比每天要憔悴的太多了,臉色蠟黃,原本果凍般的皮膚也失去了光澤,披肩的長髮亂糟糟的一團。
葉不凡只能編出這麼一個理由,總不能說自己閉關突破金丹期,結果一下子過了一天一夜,恐怕會嚇到對方。
身上穿着一件蓬鬆款的睡衣,光着兩隻腳掌站在地上,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現在已經徹底幫王家解決了困難,葉不凡猶豫着要不要現在提出退婚的事兒。
這個想法在腦海當中一閃而過,葉不凡明白了,她之所以如此憔悴,完全是因爲自己失蹤了一天一夜。
他沒有躲閃,只是站在那裡,任憑兩隻拳頭在自己身上發泄着心中的委屈。
聽到這個理由,王雪凝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又問道:“那爲什麼打電話不接??”
這時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王雪凝臉頰一紅,“可是人家還沒吃飯,肚子好餓。”
可是他想了想覺得這種事在電話裡說不太方便,還是明天找時間上門去說吧。
“我纔沒有,我是怕你這傢伙言而無信,騙走了我的100萬。”
“你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做碗麪。”
葉不凡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跟女人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由於怕她等的太着急,並沒有搞得太複雜。
王雪凝說道:“行了,別跟我轉移話題,說你去哪了?”
葉不凡說道:“沒關係,等一下我給你按按摩,好好睡上一覺就好了。”
打着打着,王雪凝突然撲到他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葉不凡有些吃驚的問道:“你不是一天都沒吃飯吧?”
她空洞無神的目光當看到葉不凡之後,迅速綻放起興奮的光芒,有激動,有歡喜,隨後又換作一臉的怒意。
“我還能去哪兒?去玉泉山玩一圈,結果那裡的風景很好,出來的時候就晚了,結果在那裡迷了路,所以回來的晚了一些。”
葉不凡說道:“你不是說不是擔心我嗎?”
“好好吃,你的麪條做的真好吃。”
“我讓你做你就做嗎??”
“你這是冤枉人好不好?我那是救你一命,是你非讓我做你假男友的……”
“人家昨天晚上早早回來,想等着你給我做好吃的,結果你這傢伙一天一夜都沒回來,後來擔心你,也就感覺不到餓了……”
王雪凝說着撲了上來,兩隻小拳頭雨點般的砸在胸口,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中奪眶而出。
葉不凡擡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說道:“說謊你也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那100萬隻是口頭的還沒給我呢,好不好?”
“那好吧,算你過關。”王雪凝有些撒嬌的說道,“讓人家擔心了一個晚上,今天都沒去上班,你說怎麼補償我?”
王雪凝擦了擦紅嘟嘟的小嘴兒,心滿意足的說道,“以後你要經常給我吃。”
葉不凡沒有說話,只是伸出雙手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
於是他跟王德福又客氣了幾句,然後掛斷了手機,向家裡的方向走去。
王雪凝輕輕地哼了一聲,問道:“你這個傢伙,竟然違反咱們之間的約定,夜不歸宿。
剛進客廳,就看到王雪凝一臉失落的站在那裡,看到她的樣子,葉不凡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失戀了嗎?”
王雪凝沒有躲閃,任由他在自己的臉上輕柔擦拭。
曾經有個名人說過,女人在辯論的時候自己既是隊員又是裁判員,跟她們爭辯沒有任何獲勝的希望。
王雪凝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羞怒的說道:“你這傢伙,笑的那麼猥瑣,想什麼呢?不許往那方面去想。”
“沒想什麼啊?我就想以後是做牛肉麪給你吃,還是做西紅柿雞蛋麪??這樣也不可以嗎?”
葉不凡一臉戲謔的說道,“你說的是哪方面?我這人沒什麼文化,思想特單純,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