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上官雄身上的氣勢緩和了許多,又問道:“我們的人是怎麼死的?搞清楚了嗎?”
上官卓說道:“目前還不清楚,只知道我們派過去的人和屍傀全部消失,包括聯繫的那個叫做黑寡婦的女人,也一起憑空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對方給的消息不是說,那小子的修爲只有玄階巔峰嗎?”
“這就不知道了,我們上官家多年不出湘西,對外面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
上官卓說道,“大哥,要不要我聯繫那邊質問他們?
上官雄擺了擺手:“用不着,不管是誰,不管他的修爲有多高,敢動我們上官家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上官卓說道:“大哥,我已經派小七和小八趕往江北市了。
朱佳怡說道:“這件事我已經跟爸媽說了,他們也同意來城裡,不過農村的事情比較多,他們想要把今年的收成賣了之後再過來。”
朱佳怡說道:“這是張伯家,兩年前他們老兩口便跟着兒子一起進了帝都,房子空置許久了。”
葉不凡說道:“我現在剛好有時間,你在哪?我去接你,咱們一起過去。”
葉不凡早有準備,右手一伸便將黑光抓在掌心,赫然是一條小黑蛇,血紅色的蛇信不停的吞吐着。
朱佳怡說道:“小凡,你給我爸看看吧,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此刻他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對於幾個人的進門一無所知。
三個人開車一路疾行,臨近傍晚的時候開進了靠山屯兒。
緊接着一個粗壯的大漢衝了進來,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抓向他的後脖頸。
我媽想要送他到醫院,可我爸說沒有什麼事,就是過度勞累,沒必要去花那個冤枉錢,休息一晚就好了。
朱佳怡的家在靠山屯的最西側,比較偏僻的一個角落,挨着他們家的是一棟三間大瓦房的農戶,只不過房間裡面黑着燈,沒有任何光亮。
葉天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頭示意。
所以她選擇了請葉不凡上門治病,而沒有及時送到醫院。
三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向院子裡面走去,朱佳怡的家是三間大瓦房,已經有些年頭了,看起來有些破舊,不過院子裡面倒是收拾得非常整潔。
小八對於用毒和用蠱都有極深的造詣,而且頗有計謀,想必這次一定能夠殺死姓葉的小子。”
而站在他旁邊的葉天一拳擊出,接住了大漢抓回來的那只是手掌。
“小葉,你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你給我們家幫了這麼多忙,這次又要麻煩你。”
葉不凡說道:“怎麼,出什麼事了?”
聽到汽車的馬達聲,房間內的劉桂芬立即迎了出來。
經歷過上次董立柱的事之後,朱家對葉不凡醫術極爲信任,遠遠要高於對醫院那些醫生。
上車後,朱佳怡看到坐在後面的葉天,遲疑的問道:“葉大哥,這位是?”
“葉大哥好。”
葉不凡邁步來到了牀頭,伸出左手向着朱保國的脈門上摸去。
葉不凡毫不理會,右手一用力,那條小黑蛇瞬間便被捏爆了脖子,變成一條死蛇軟軟的垂了下來。
朱佳怡說道:“是啊,最近我爸的身體還不錯,特別是解決了董家的事情之後,更是開心的很。
“葉大哥,真的太謝謝你了,10分鐘後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小七實力雄厚,手中更是擁有一個三品銀屍,堪比地階中期的武者。
上車後,兩個人一起向着靠山屯的方向開去。
劉桂芬一臉焦急的說道:“你叔叔也不知道怎麼了,原本還好好的在幹活,後來說病就病倒了。”
劉桂芬和朱佳怡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按照吩咐退到了兩米開外,站在旁邊遠遠的看着。
就當他的手剛剛觸碰到脈門的時候,突然朱保國的袖子裡面一道黑光射處,徑直射向葉不凡的脖子。
原本以爲休息一晚能好,結果今天越來越嚴重,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你的醫術那麼好,想請你去給我爸看一看。”
上官雄點了點頭:“做的不錯,我們上官家的家風就是不死不休。
聽說是葉不凡的朋友,朱佳怡還是非常尊敬的甜甜的叫了一聲。
既然敢殺了我們兩個核心子弟,對方必須拿命來還,不然以後我上官家還如何在湘西立足。”
葉不凡說道:“阿姨,沒關係,我是醫生,給人治病是應該的。”
與此同時,轟隆一聲巨響,葉不凡身後的那堵牆竟然硬生生的被人撞開。
他接起電話,那邊小丫頭聲音焦急的說道:“葉大哥,你在哪?有沒有時間?”
說話間四個人進了門,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躺在牀上,身體看起來非常壯碩,正是朱佳怡的父親朱保國。
結果今天中午的時候病情更嚴重了,現在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我媽這纔給我打了電話。” “彆着急,應該沒什麼大事。”葉不凡安慰了她一句,又說道,“不是說讓你把叔叔阿姨接到城裡來嗎?怎麼還在鄉下?”
“哦!”
葉不凡帶着葉天剛剛離開葛文恭的莊園,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朱佳怡打過來的。
下車後,葉不凡瞥了一眼那棟房子,問道:“你家鄰居沒有人嗎?”
“好的。”葉不凡看了兩個人一眼說道,“阿姨,你們退開一點,我給人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離得太近。”
“我的朋友葉天,你也叫葉大哥。”
葉不凡掛斷了電話,直接將車開往江北大學門前,朱佳怡已經早早等到那裡。
葉不凡打量了一下朱保國,說道:“阿姨,您不用着急,應該沒什麼大事。
可是昨天晚上不知怎麼了,前一分鐘還在劈柴,可是突然頭暈目眩,然後就摔倒在地。
上次馬飛賠償了1000萬給了朱佳怡,讓她把朱保國和劉桂芬夫婦兩個接到城裡來享福。
只不過此刻已經被拿住了七寸,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
朱佳怡說道:“是這樣的葉大哥,剛剛我媽來電話說昨天晚上我爸突然病了。
葉不凡問道:“怎麼回事?叔叔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突然病了?”
拳頭和手掌對碰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葉天向後退了七八步,而那大漢直接從進來的窟窿震得倒飛而出,重新退回到了院子裡面。
他發出一聲低吼,從牆壁上的人形大洞一躍而出,跟大漢在院子裡面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