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不會立刻要了那個女子的命,但是會讓太坐立不安,疼痛難忍。
會隨着她身體裡面的扭動,不停地在她身體裡面遊走所帶來的痛苦,要看她動作的幅度的大小。
面對這種不講理的人說在的話,那都是浪費口舌,因爲完全沒什麼用,對不講理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過了許久之後,那個女子可能也發現了這個事實,僵硬的坐在位置上,一動都不敢動。
稍微動一下,身體裡就會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她就這樣保持僵硬的姿勢,坐着飛機一晃就是八個多小時,爲了減少痛苦,她甚至都不敢吃飯,身邊放着等零食也是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這個怪病來源於哪裡,但她也不是傻子,如果她猜的沒錯,肯定是跟剛剛與她爭執的那個小夥子有關係。
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竟然如此的小肚雞腸。
蘇昊儘管是閉着眼睛,也能夠感受到來自於旁邊的那一抹殺意,對方應該是恨毒了,他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他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羅斯夫對於這個情況,也有些弄不清楚,小聲的問道,“看她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臉色很是難看,可也不像是中毒,或者是突發疾病。”
他觀察了那個女人的臉色,除了有些慘白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現象。
蘇昊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出解釋。
他的做法很隱秘,肉眼凡胎又怎麼可能看得出那根針的存在,再者說了,哪怕是用儀器,也不一定能夠測試出來,畢竟這根針會隨着她的遊走而不斷的動。
成年人的世界,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個女子保持僵硬的姿勢,一動不動,直到下飛機的時候,不得已要走下來,她的臉上痛苦到扭曲。
走下飛機的那一刻,整個人因爲疼痛難忍,徑直倒了下去。
她倒下去的那一瞬間,有幾個黑衣男子立馬就撲了過來,將她整個人給扶了起來,那幾個金髮碧眼的男子將她扶到了車裡,也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
一腳油門,車子直接飛出了天際,在拐角處徹底消失不見。
羅斯夫看着那輛限量版的車子,若有所思,“這次可能麻煩了。”
蘇昊半眯着眼睛看那輛車子,那可是全球限量版,至少八位數,他看到胖女手帶着的鐲子,就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
可是再高的身份都不是她肆意妄爲的理由。
蘇昊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漫不經心的說,“你認識這車子的主人?”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有點印象,好像是一個貴族夫人,至於究竟是誰,我現在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羅斯夫什麼東西都是準備最好的,就連入住的酒店也是,最豪華的總統套房,住上一晚都要十萬塊錢打底。
他直接包了三天,他在這裡沒有房子,所以跟着他一樣住酒店。
晚間,兩個人在酒店裡吃飯,沒過多久之後就會去休息了。
躺在這張大牀上,望着外面的景色,蘇昊神色微動。
這一次說是醫術切磋,但在這醫術的背後,是大傢伙的探討,以及互相試探。
三天的時間眨眼而過,羅斯夫早早的就在樓下等他了。
兩個人一同前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熟人,不過都是羅斯夫的,他在這裡的名氣似乎很大,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禮貌地問好。
到酒店門口的時候,碰見幾個熟人就一起進去。
看見旁邊站着的蘇昊,上下打量,確定這是一副陌生的面孔之後說,“羅先生,這位是您的朋友嗎?”
羅斯夫點了點頭,“這是蘇昊,蘇先生!”
能擔得起他一聲蘇先生,自然是來頭不小,儘管充足普通。
史密夫點了點頭,禮貌性的伸出了手,“你好,蘇先生。”
二人微微握手示意,最後說道,“快進去吧。”
走進去之後,燈紅酒綠,奢侈至極,就連鋪在地上地磚都是千金難求的黑曜石。
這次的主辦方是一位老先生,也就是他口中所說的老東家,是一個血統純正的華夏人,儘管已經上了年紀,一就是一部慈愛的樣子。
他拄着柺杖,每走一步都有些搖搖晃晃,可能也是上了年紀的原因。
見人都到的差不多之後,他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陶瓷牙,就跟他身上穿的一樣,純淨的白色,“各位的到來,閆某很是開心,也能夠在有生之年,多結交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