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膚勝雪,身材很好,帶着雪白的‘胸’罩。
安有朋將她的身體環在自己的臂彎裡,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他伸出手解開她‘胸’罩的掛鉤,‘胸’罩應聲脫落,她美麗的上半身便完全luo‘露’在了安有朋的面前。
王小‘花’緊張得身體有些發抖,但同時也有一絲渴望。安有朋伸出手來,將手覆向了她的‘胸’前。
當他的手指侵佔她的肌膚時,王小‘花’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
王小‘花’急促地呼吸着,美麗漂亮的臉上佈滿了紅霞,越發顯得嬌‘豔’‘欲’滴。‘性’感而紅潤的嘴‘脣’微微地張開,有幽香的氣息傳到了安有朋的鼻翼。
王小‘花’未經人事,她的QY很容易就被挑動了起來,雪白嬌嫩的身體慢慢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酡紅。
安有朋將她的身子輕輕平放在‘牀’上,見她‘玉’體橫陳,帶着一種別樣的美。
他的手指冰涼,劃過王小‘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王小‘花’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當她的裙子被安有朋扯掉的時候,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牀’單,身子微微地顫抖着。
安有朋仔細地‘吻’過她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留下了淡紅‘色’的‘吻’痕。看到她這麼緊張的模樣,就知道她是第一次。
安有朋儘量把前戲做足,等到王小‘花’慢慢地放鬆時,他才脫掉衣服,解開皮帶,慢慢的趴下,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跟她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王小‘花’臉上是毫無血‘色’的蒼白,她點了點頭,緊張地說道:“準備好了。”
“不會很疼的,相信我。”說着,他再一次‘吻’向了她紅‘脣’的嘴‘脣’,攫取着她的芬芳。
兩個人忘情的‘吻’着,過了一會兒,安有朋偉岸的身軀慢慢覆向了王小‘花’的身體。一陣疼痛的感覺傳了過來,她忍不住皺着眉頭髮出了一陣痛楚的喊叫。
“你沒事吧?”安有朋感覺到了她的緊張。
王小‘花’搖了搖頭,她的淚水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顆又一顆的從臉頰邊上滑落。從現在這一顆開始,她正式成爲一個‘女’人了。
安有朋很體諒她,他的每個動作都很輕柔。過了不知道多久,王小‘花’漸漸地感覺到沒有那麼的痛苦,而且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歡愉。
她閉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躺在陽光的沙灘上,有無窮無盡的海‘浪’拍打而來,拍打在她的身上……
過了很久很久,安有朋從王小‘花’的身上起來,擁抱着她去洗澡。王小‘花’的心跳加速,幾乎連呼吸都凝滯。
當水珠滴落在她滿是‘吻’痕的身上,安有朋的手撫過她每一寸肌膚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都快喘不氣來了。很奇妙的感覺,沒有辦法形容。
直到一回頭,見到安有朋的‘脣’邊綻放着笑容,從他那溫潤的笑容和澄澈的眼神裡,王小‘花’感覺到了安慰。好像漂泊無依的船忽然找到了港灣一樣,她的心才平靜下來。
當兩個人沖洗完後,安有朋拿浴巾把王小‘花’的身體擦乾,抱着她將她放到‘牀’上,自己在她的身旁躺了下來。
王小‘花’悄悄地望着他,心跳得好像是小鹿一般。安有朋卻很自然的伸出手臂將她箍道自己的懷裡,輕聲地跟她說道:“你還好吧?”
王小‘花’躺在枕頭上,不停地點頭,頭點得就跟小‘雞’啄米一樣。安有朋不禁笑了起來,嘴角帶着一抹燦爛的笑容,柔聲說道:“明天我們去註冊結婚吧。”
“你說什麼?”王小‘花’不禁愣住了,安有朋便又重複了一遍。
王小‘花’頓時有些猶豫不決起來,過了很久才聲音有些乾澀地說道:“其實你不用爲了向我負責任,刻意跟我結婚的。”
“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想跟你離婚是因爲我愛你。”安有朋望着她,眼中晶晶亮亮,一字一句地向她說:“我只是想給你美滿而又幸福的婚姻,就這麼簡單。”
聽完他的話,好像有洪水從王小‘花’的心裡面漫過,讓她的心房一下子就變得溼潤起來。
她把頭鑽到安有朋的懷裡面,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裡面的想法。她很想跟安有朋在一起,可是心中又始終還是有層層的顧慮。
唐葉說的那些義正詞嚴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好像是重磅炸彈一樣,時時刻刻的在她腦海中炸響。
她沒有再說一句話,安有朋也沒有再說什麼。夜‘色’很沉靜,偶爾聽到有風聲從窗臺掠過,兩個人的心漸漸地融合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相擁着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王小‘花’睜開眼睛,發現安有朋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她心裡隱隱約約的生出幾分失落。這一刻才知道,原來對安有朋的依賴之情已經到了無以自拔的地步。
她輕輕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滿是‘吻’痕的身體,覺得有點害羞,連忙拿了衣服穿好。從‘牀’上下來疊好被褥,看了看‘牀’單,發現‘牀’上有血。
那嫣紅的血映着灰藍‘色’的‘牀’單,顯得格外的刺目而又清晰。
正好安有朋推‘門’進來,見到她在那裡發呆,上前看了一眼,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把將她擁入到懷裡,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怎麼,捨不得離開‘牀’嗎?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王小‘花’睜大眼睛,眼珠子差點掉下來。看着安有朋平時他一直都溫文儒雅,無論走在哪裡都像個俗世翩翩佳公子,可剛纔說的話,簡直好像是個……是個流氓。
她伸出粉拳,在他的‘胸’脯上打了幾下,臉‘色’發燙說道:“不要胡說八道。”
“我不說,我做,好不好?”他一把將擁入到懷裡面,就要去‘吻’她。
王小‘花’只覺得身體一陣酥軟,對於安有朋的靠近,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只好任由他將自己撲倒在‘牀’上,抱着親‘吻’了半天,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異常的反應。
王小‘花’扭動了一下身子,跟他說道:“不要胡鬧了,我要洗‘牀’單。”
“你這次不讓我胡鬧也可以,不過到晚上要補償我兩倍。”他在王小‘花’的身邊有些撒嬌地說道,那神情舉止宛然就像個大孩子,是不是男人有時候真的會變得這麼白癡?
作者題外話:藍顏連續通宵3晚了加上之前攢的1點稿子,終於寫夠了承諾的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