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王小‘花’好像看上去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鎮定很多,她對溫言說道:“你還好吧?”
“我沒事。”她說。可是王小‘花’一抱她的時候,溫言忍不住疼得皺了眉頭。
“怎麼了?”王小‘花’連忙問道。
“沒事。”她搖頭。“你別擔心我,我真的一點事業沒有,我現在只是比較擔心我哥哥,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他遇到危險。”
王小‘花’低頭一看不禁被嚇了一跳,原來她渾身是傷。王小‘花’擼起她的袖子一看,發現她手臂上也都是傷。
“這怎麼回事啊?”王小‘花’很驚訝地問道。
她只好跟王小‘花’說:“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受了傷,所以纔會變成這樣的。我跟我哥哥我們兩個去談生意,我們在經過這附近一座山的時候,沒有想到會遭遇到那麼恐怖的景象。當時有炸彈炸了下來,我跟我哥哥都特別害怕。我們開着車子目標太大了,所以哥哥就把車子停到了一旁,帶着我滾到了旁邊的草叢裡面。”
“接着呢?”王小‘花’又問道。
“接着那些人不肯放過我們,我哥把我藏好之後就去引開那些恐怖分子,結果他就跌落山崖,掉到河裡,現在生死不明。當時我很害怕,我很像大哭,可是我哥跟我說過讓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哭,否則的話他的苦心就會白費了,那些人會發現我的行蹤。到最後我沒有哭,但是我哥哥他就生死不明瞭,我覺得他可能……那個懸崖很深很深的。”她給王小‘花’比劃着。
王小‘花’聽完後心情更加的差了,雖然說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意識到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但是當這番話真真實實的說給她聽的時候,她心中的那份感想是沒有辦法來形容的。
她想了想後對溫言說道:“溫言你不能夠再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了,這個地方這麼偏僻,你再留下來對你自己也不好。最重要的是你要是再留下來的話,我怕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所以你現在一定要聽我的話,你離開這裡,不能夠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裡。”她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要離開這裡,誰來找我哥哥?”
“我來,你相信我吧,我一定會把有朋給找到的,絕對會把他給找到的,你放心。”她對溫言說道。
溫言聽了後還是繼續搖頭,她說:“只有我知道我哥哥在什麼地方墜了崖。”
“沒關係,你跟我去那個地方看看,看完之後你就離開這裡。”
“不要,我害怕。”溫言平時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子,可是畢竟還是年齡小,又遭遇到了這麼恐怖的事情,她的心靈也遭受了極大的創傷,所以纔會這麼的驚慌失措。
“沒關係,到時候我讓唐立陪你離開。唐立。”王小‘花’轉過臉來看着他。唐立在旁邊聽到王小‘花’叫自己,連忙“啊”了一聲。
這一路之上,他看到王小‘花’一句話都不說,神‘色’凝重,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錢一樣,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只好他也不跟王小‘花’說話了。現在忽然聽到王小‘花’叫自己,連忙答應了一聲,其實他自己還神遊在自己的世界裡呢。
王小‘花’跟他說道:“唐立,我拜託你一件事情。”
“啊?拜託我一件事?好啊,你說吧。”唐立連忙答應着。
王小‘花’便跟他說道:“我拜託你,等一會兒幫我帶走溫言,帶她離開新省回去吧。”
“什麼?讓我帶她回去?這怎麼行啊,我姐姐說讓我來陪你找有朋的。”
“我知道,找有朋固然是很重要,可是溫言的‘性’命也很重要,我不想讓溫言受到任何的損傷,她自己一個人走我又不放心,所以你來陪她回去吧。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這是我的主意好了。”她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樣啊,也不是說不行,可是我總覺得留你一個‘女’人在這裡不太好誒。”他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
“沒什麼不好的,我可以的,你把溫言帶走吧。”她對唐立說道。
聽到王小‘花’這麼說後,唐立猶豫了一下才道:“好吧好吧,既然你非要讓我帶溫言走,那我就聽你的,但我始終覺得這個想法不太好。不如我們把溫言送到大醫院裡面,然後我們再一起去找安有朋唄?”
他說的這番話是真心實意的,沒想到王小‘花’是這樣的一個人,跟他想象中的還是有點不一樣。而且王小‘花’竟然那麼爲別人着想。
唐立本身也不是一個多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就是有點‘性’格吊兒郎當的,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而已。現在他見到王小‘花’這麼真誠,他也越發的發字真誠的想要幫助王小‘花’了。
“不用了。”王小‘花’搖了搖頭,果斷地跟他說道:“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能夠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雖然說溫言已經躲過了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她到底有沒有造成心靈的損傷誰也不知道,還有就是她身上的傷到底有多麼嚴重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她帶走,讓她接受更好的治療,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唐立搖了搖頭說:“你們說得這麼複雜,我當然不明白了。可是不明白歸不明白,我也尊重你的想法,既然你堅持這麼決定了,那好吧,那我就把溫言給帶回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把溫言帶回去後,我會馬上打電話讓我姐姐她們再吩咐人過來的,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的,你放心。”
“我可以的。”王小‘花’斬釘截鐵地說道。
唐立看着王小‘花’覺得很詫異,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王小‘花’到底有哪些地方是跟他姐姐不一樣的了。
在他的心目中,唐葉是個‘女’強人,很了不起。他一直有點看不起王小‘花’,也不明白王小‘花’爲什麼能夠搶走她姐姐的男人,但是現在他開始有些明白這是爲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