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說完了,見到沈曉丹還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不由感到好笑,上前推了推她的肩膀,“喂,小丫……小丫……”,連叫了幾聲,沈曉丹纔好像剛回過魂來似的,一臉迷茫的面向葉天,“天哥,你叫我嗎?”
呃,葉天見她還是這副樣子,無奈的聳了聳攤了攤手,“我說小丫,有這麼必要震撼麼…好了,事情就交給你了,這裡有一張卡,裡面大約有一億五千萬,你先拿着,到時不夠了再問我要。”說完,不由分說的把一張銀行卡塞到沈曉丹的手上,掉頭就進入大院了。
沈曉丹捏了捏粉嫩的臉蛋,再看了一眼手上的銀行卡,感覺到傳來的疼痛和銀行卡的真實感,她才醒悟她這不是在作夢。不過心裡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翻騰了起來,滿腦都是疑問。葉天那來的這麼多錢,看他輕描淡寫的拿出一億五千萬,貌似連眼都沒眨一下,難道他下午出去的時候打劫銀行了?不對啊,就算是搶劫銀行也不可能讓人把錢打到卡上吧,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沈曉丹把事情的可能性全部都想了一遍,還是毫無頭緒,垂頭喪氣的嘆息了一聲,也進了大院。
進到大院,利孝和他們已吃完麪條了,此時葉天正陪着她在說話。見到沈曉丹進來了,利孝和對着她招了招手,招呼她在身邊坐了下來。“小丫啊,剛纔葉天也簡單的把重建孤兒院的事情和我說過了,對此我是沒有意見的。我在很久以前就想把孤兒院重新修葺一番了,奈何沒有資金,所以才一拖再拖,拖到現今也沒有動手。如今有你們去處理,我也放心了。哦,對了,錢的問題你不用多想了,這些錢是葉天這近年來幫人治病的診費和他平時積蓄下來的。”
“啊”,沈曉丹一驚,治病的診費居然高達一億五千萬?想到這裡,她疑惑的問,“嬤嬤,就算是診費,也不可能高達一……”
葉天見到她一張嘴,就知道壞事了,連忙打斷了沈曉丹的說話,插口說,“呵呵,這一百萬是我平時挨生挨死才積蓄下來的,小丫,你就別說了。”說了還不停的朝着沈曉丹猛使眼色,差點讓這小丫頭拆穿了,自己怕驚着了利院長,只和她說了資金是一百萬。
呃,雖然不知道葉天爲什麼要隱瞞着利孝和,但是沈曉丹也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這時見到葉天的眼色,也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幫他把這個謊言圓了。
葉天暗暗的對着沈曉丹豎了個大拇指,嘴裡還無聲的作着口型,表示謝謝。沈曉丹白了葉天一眼,就把這個話題揭過了,繼續陪着利孝和說話。
聊了一陣,兩人就提出告辭了,時候已經不早了,利孝和及那羣小孩要休息了。出了大院,沈曉丹按捺不住心裡的疑問,一把摟住了葉天的手臂,急切的問了,“天哥,如果你不告訴我這些錢是怎麼來的,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天哥,你就告訴我吧,好嗎?”說完,一對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葉天,充滿着期盼的神情。
葉天心中也是一軟,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和張芊墨認識開始,說到天元集團以及後來爲集團研發的幾種新藥,一五一十的挑了一些重點內容和沈曉丹說了一遍。
沈曉丹從開始的迷茫聽到最後的眼冒金星,天元集團她當然知道,她所在的公司也算是和醫藥有關,雖然她從事的職位是財務方面的。就算是這樣,她得到的一些小道消息也不比別人少,知道天元集團的幾種新藥,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金雞。
不過她想不到的是,這幾種新藥居然是出自自己小時候孤兒院同伴的手筆。一臉崇拜的看着葉天,沈曉丹芳心微顫了一下,眼前的葉天的形象突然被她無限擴大了數倍。
好一會兒才發覺得到自己失態了,沈曉丹擡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精緻手錶,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天哥,時候還早,反正孤兒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如我們約柱子他們出來聚一聚吧。”
“柱子”,葉天驚喜的問,眼前不禁浮現起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他也回華清了?”
沈曉丹點點頭,接着說,“不但柱子回來了,還有石頭,狗蛋和小栓在這幾年也回來華清發展了,不過聽說混的也不是很如意,所以孤兒院的事我也沒有通知他們幫忙。”
聽到兒時的夥伴們都回來華清了,葉天高興的催促着沈曉丹立馬打電話通知他們,自己自從讀高中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們了,想想大家也有六七年沒見面了。
接到沈曉丹的電話,柱子幾人都沒有推辭,都表示馬上過來。聚會的地點是沈曉丹提議的,訂在濱海路的好朋友俱樂部內。等葉天和沈曉丹趕到俱樂部的時候,包廂裡已經坐着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了。
“柱子,石頭……”一見到兩人,葉天連忙張開雙手,衝上前去給兩人來了個熊抱。柱子和石頭見到沈曉丹和葉天也是很激動,緊緊的回抱了葉天一下,然後在沈曉丹不滿的聲音下分開了,才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呵呵,小丫吃醋了……”柱子笑得說。柱子,原名黎智霖,因自小身材就很高大,像個柱子一樣,所以夥伴們都稱呼他爲柱子。石頭,原名叫董必瑞,自小話語就不多,沉默寡言,所以也得了一個外號叫石頭。這四個人當時在孤兒院中的感情是最好的。
沈曉丹白了柱子一眼,沒好氣的迴應道,“死柱子,幾年不見,一見面就取笑我,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壞……”
“哈哈哈”
幾人都圍坐在一起,互相傾訴着這幾年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葉天從聊天中得知,黎智霖早年曾到著名的鑄造省,華中省跟隨過一個有名的鑄造師傅學習機械製造技術,學得一手精巧的本事。後來他的師傅出國了,他不想繼續留在華中,回到了華清市的一間機械製造廠當了一名普通的工人。由於性格耿直,遇到不平的事都挺身而出,所以得罪了不少人。不過上面的人看中了他的一手鑄造技術,雖然沒有辭退他, 但他也沒有升職過,一直都是車間的一個普通的小工人。而石頭的遭遇就慘得多了,他初中畢業後經人介紹進入了華清市的一間國營公司,因其工作勤快,踏實,很快就被高層注意到了,把他提撥了上去,當了一名主管,期間,認識了車間的一名女工。兩人從相識到相知到後來的相愛,事情順理成章的就結了婚。婚後,經過老婆娘家人的運作,石頭被調進了華清市府辦公室,成了一名光榮的公務員。由於平時他沉默寡言,一直都沒有領導看中過他,就這樣在辦公室裡坐了幾年的冷板凳。老婆多次勸說無果之後,也對他失望了,帶着女兒和他離了婚,一下子就把他打回了單身。
聽完兩人的情況,沈曉丹沉默了,相比於他們兩個來說,自己算是幸運的了。自己十二歲的時候被一對好心的夫婦領養,視自己如親生,不但供書教學,還讓她享受到了家庭的溫暖。大學畢業後,也順利的進入了一間大公司當了一名財務會計師,收入雖然不高,但也算是穩定。
葉天心裡也滿是唏噓,不聽還不知道夥伴們這近幾年來生活得如此艱辛,突然,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剛想說出來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了兩個年輕人。
“哈哈,對不起啊。我們來遲了,塞車塞得太厲害了。”說話的是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年輕人,和他一起的也是一個戴着近視鏡的青年。
葉天仔細辨認了一下,不敢確定的問,“你們是小栓和狗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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