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靠在壁櫃的門上對剛進門的鬆崎綱問到,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我們班上那幾個丫頭非得拉着我去逛街,怕讓她們看出破綻就只好去了!這些精怪的……”她走到屋子當中拋下書包,在解開西服釦子的同時將領帶扯了下來。
“那些小妞當中有沒有比較靚的,如果可能的話不妨先便宜了我!”我嬉皮笑臉地說到,同時手中擺弄着一隻電視遙控器。
“色狼!”那條領帶在鬆崎綱的手裡團成一團向我的臉上打來,不過那玩意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攻擊力。雖然她的怒吼音階不低,但裡面卻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憤怒。
“這何必呢!”我把那團領帶從臉上拿了下來,還故意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就像你成不了淑女一樣,我也成不了君子,我們這對姦夫淫婦之間還用得着那些假正經嗎!”
“你這個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用下半shen思考問題!”她坐在我身前劈手奪去了遙控器,將電視由aV錄像換成了新聞。此時她已經脫去了西服上衣,襯衫最上面的兩個鈕釦也解開了,露出了完整的脖子向下直到乳溝的上部。
離那次神秘的行動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我再次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裡,就是鬆崎綱也回學校上課了。要一定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生活聯繫更加密切了,雖說沒有把行李搬過來,但我們兩個在事實上是同居了!
我也不知道鬆崎綱爲什麼會這麼主動,每天晚上都會到我這裡來過夜。橘子大媽的耳音也確實是沉了一些,鬆崎綱每天躡手躡腳的潛入潛出也就罷了,居然我們每晚上翻天覆地的折騰她也沒能發覺。
“對於我的下半shen,還有比你更加了解的?”看着她充滿活力的身體就在面前,我自然也不會客氣,空出來的雙手從後面摟住她,右手從敞開的領子裡伸進去揉捏着她的胸部。她也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向後靠了靠倒在我的懷裡。
“嗯……”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我有些不高興,右手加大力度揉捏的同時,騰出左手從她的花格呢短裙下面鑽了進去,很快就來到了白色蕾絲小內褲(我當然知道,早上親眼看着她穿上的)的邊緣。
“別動!”鬆崎綱突然輕輕喝了一聲,語氣就像當初那聲“我宰了你!”一樣。同時她隔着裙子狠狠捏住了我在下面搞怪的那隻手,因爲是採用掐的方式我不得不停止了抵抗。
吃驚中我扭過頭去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好像並沒有任何發怒或者責怪的意思,只是激動地死死盯住前面的當時屏幕。“電視裡到底有什麼?”疑惑中我也忍不住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小小的屏幕。
“……全國第二大暴力團體‘稻吉一家’重要成員福島文泰,於昨夜被發現於自己的家中遭槍擊身亡。警方根據現場情況分析,表明其極有可能是死於黑道內部鬥爭……”的美女主持人繼續用她那和麪容一樣甜美的嗓音娓娓道來,可此刻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着她YY的興致。
“福……福島文泰死了?”我心驚膽戰地問到,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這和我們三星期前的那次行動有着某種關聯。
“……”鬆崎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睛依舊死死盯住屏幕中的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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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內部人氏透露:福島文泰三年來在稻吉一家中地位迅速攀升,主要負責經濟來源等相關事務。雖然曾涉及多起恐嚇及經濟詐騙案件,
但最後均因證據不足而撤訴……”美女主持人的語氣好像是講故事,絲毫也沒有任何個人好惡的感情色彩。“因爲福島文泰身份的特殊性,現在警方還無法判定對他的謀殺究竟來自敵對的暴力團體還是同一組織內部的競爭者。爲此東京都警視廳已經加強戒備並傳訊了多名相關人員,本臺將密切關注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福島文泰死了!你聽到了嗎?福島文泰那個傢伙死了,我終於做到了!哈、哈、哈……”在我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問之前鬆崎綱就大笑了起來,神態幾近瘋狂。她撲進我的懷裡大聲叫着、笑着,並且不斷地在我的臉上吻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腦中的疑惑和憂慮一點點兒被擠了出去,我的yu望之焰反而不可抑制地燃燒了起來。“什麼危險,什麼TmD的黑道!”我幾乎是怒吼了一聲將鬆崎綱的身體掀倒在地上,雙手一扯她襯衫上的所有釦子四散開來。
她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就那麼靜靜地躺在那裡,臉上帶着一種神秘並且有幾分詭異的微笑,任憑豐滿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我三把兩把扯去了她剩餘的所有衣物,合身壓在了她已經完全赤裸的身體上面,用我的嘴、我的手、我的一切享受着她健康的身體,感受着那裡面蘊藏的青春、活力與激情。
鬆崎綱的雙臂慢慢圈起抱住了我的身體,雙手按在我的背脊上緩緩收緊,用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新的痕跡。她今天的感度實在是太好了,開始被動的反應有些做作,但很快她的熱情就燃燒了起來,幾乎把我的一切融化掉,尤其是身體的某個特殊部位。
沒想到心中疑慮、困惑、恐懼的感覺絲毫也沒有影響到我的能力,反而是越戰越勇,直到鬆崎綱軟軟癱在我的身體下面,我依然又做了很久。
“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的話,現在可以問了!”完事後靜靜地大約躺了一個小時,我本懷疑是不是已經死了的鬆崎綱赤裸裸地撐起身子斜靠在櫃子上。她點着了一顆香菸,悠悠地吐出了一個菸圈。“不過還是有些事情現在不能告訴你!”她緩緩地說到。
“福島文泰的死,和我們做得事情有關嗎?”一些事情已經困惑了我許久,但沒有想到現在一出口問的卻是一個最愚蠢不過的問題。
“不錯!確實和我們有關,而且只要我們不死他就必須得死!”她擡起左手將披在眼前的一縷長髮攏在腦後,猛吹出一口煙氣從已經緩緩擴散的菸圈裡穿過。“這個傢伙是稻吉一家在東京地區的重要幹部,因爲在搞錢方面很有些手段,所以受到了高層的重視,負責東京各下游組織的資金募集。這次被我們端掉的,是東京以及南關東地區所有下游組織上個月的獻金,既然他沒有找回來的本事,那麼就只有用性命來承擔責任了!”
“不是……不是切個手指就可以了嗎?”我心裡涌起了一股默名的滋味,雖然之前有過幫她報仇的話,可一旦真的涉及到人命還是感到有些心驚肉跳。
“嘿嘿,那也得分是什麼事!”她冷笑了兩聲,然後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這次被福島文泰丟掉的,可是下級組織對稻吉一家本部的獻金,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就會全面引發整個組織的信任危機。無論是日本第一大的神戶山田組,還是第二大的稻吉一家,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大組織,他們動輒上萬的人數不過是一個籠統的虛數,一旦下游組織分崩離析就會迅速崩潰。其實能給福島文泰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是一件非常破例的事情了!”
我此刻真是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過居然沒有多少害怕的感覺,作爲一個有幾分猥瑣的普通人,我這十幾年的生命裡一直避免着和黑道流氓、暴力團體打交道,可不知怎麼竟然陰錯陽差地如此深地陷了進去。不過此時我也完全清楚,這件事的解決只有堅持到底和死兩種選擇,根本不存在妥協的可能,因而怕也沒用。
“咳、咳、咳……”我拿過他手裡的那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衝進肺部的辛辣氣息使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我並不會抽菸,而且也沒有想學過。 “還是……不要抽了,我會在你嘴裡感到異味!”我把煙在書桌的玻璃板上掐滅了。
“嗯!”鬆崎綱表示贊同地哼了一聲,然後將頭在我的胸前蹭了蹭。“你應該問的好像不止這些,那些事似乎比我的嗜好更重要!”可能是大仇得報的關係,她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那就說說你父親是怎麼被害的吧!”我混亂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問題,也許知道了他們的惡行我的心情會好過些。
“這個……”她猶豫了片刻,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將來我會全部說出來的。我的仇人還有其他幾個人,現在說出來對你對我都未必是件好事。你放心吧!會有那麼一天,在他們全都死掉以後!”
“是你自己讓我問的,可我問了你又不想告訴我。那你倒是說說,我究竟該問些什麼?”我知道她說的是實情,可還是忍不住抱怨到。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應該問的是這回我們得到了什麼!”她詭秘地微笑着把臉緩緩湊了上來,直到我們兩個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因爲距離太近我已經看不清她的容貌,眼睛裡只有她的眼睛。“我們得到的那兩隻箱子裡……一共裝着十億円!”
“十……十億円!”我的大腦一時發生了當機,這可是足以令我一生衣食無憂的鉅款。“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每個人可以分到……分到五億円?”好半天我才清醒了些。
“沒想到你居然和我分得這樣清楚,不過理論上是這樣的!”她的笑容更加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