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個多山的國家,位於兩個大陸板塊邊緣處形成了兩個結果,頻繁地殼運動造成了地震,和衆多的溫泉、火山。而即便是在日本要說山最多的地方,那也是非山梨縣莫屬,不但“霸佔”了日本第一山——富士山,而且溝谷縱橫有得是清幽之地。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日本小小的國土面積卻生活了近一億三千萬的人口,要想找個揹人的地方實在是……難!
山梨縣的景點很多,自然的和人文的都有,可不知道爲什麼在有意無意之間,當地人都把這些與那位四五百年前的人物聯繫在一起,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彰顯歷史的正宗性。
雖然我也對那位已經被傳奇演繹爲神話的甲州兵法創始人心存仰慕,但是一個地方僅憑着一個人來證明,那未免也顯得略微有些可悲。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爲我本性裡是個鹿兒島上的海人,缺乏此地人那麼強烈的歷史自豪感!
昇仙峽是在釜無川支流的荒川上的一個峽谷,全長有四公里左右,前往途中還會經過武田神社和甲斐善光寺等,而中心景緻是高高聳立的覺丹峰和山間激流、仙娥瀑布,說是甲府市第一景點亦不算爲過。
現在是八月的中旬,武田神社對信玄公奉祭的日子早已經過了,而距離紅葉飄零漫山的日子還遠遠地沒有到來,即便是洗溫泉這個日子也不是很對季節,所以我和酒井美莎一路行來,三三兩兩地並沒有遇到多少遊客。
漫山的紅葉我自然是也很喜歡,但是這一種濃郁的蔥蔥郁郁卻也別有一種韻味,儘管我是個在海邊土生土長的孩子,可卻極爲嚮往古木參天的森林。當然我也對海很有親切感,但這時卻並不太適合去,東京人在夏天都有去海邊的習慣,如果伊豆的沙灘上走十步就有可能碰到兩個熟人。
“我們在這裡歇歇吧!”前面距離覺丹峰直線距離大約還有七八百米,我停住腳步拿出手絹先在酒井美莎的額上擦了擦,又擦去自己的頭頸間的汗水。雖然我常年鍛鍊長跑、劍道、合氣道,又有《龍虎三十六式》這似乎能改善體質的功法,但惟獨對登山好像還是很不擅長。
“嗯……”酒井美莎輕輕地哼了一聲,被汗水蒸騰的臉龐顯得異常紅潤,微垂着臉長長的睫毛忽閃着。
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我們兩個將背後的揹包取下來放在一邊,彼此依偎着靠在樹幹上,享受着山間撲面吹來的習習涼風。在這山野恬靜的環境當中身邊又有這麼一位極品美女相伴,我感覺到了一種由心底散發出來的寧靜愉悅!
因爲這次出來是登山漫步,所以酒井美莎的穿着非常休閒,頭上的秀髮全都被罩在了一頂鵝黃色長帽檐的網球帽,上身穿一件鵝黃色夾克式的輕薄休閒裝,下面一條同樣顏色配套式樣的四角短褲中,兩條修長的美腿大方地展示在眼前。
這確實是一副美景,不過我的目光此刻卻落在了別處。
酒井美莎上衣的的拉鎖敞開着,裡面是一件純黑色的彈力挎欄小背心,把脹鼓鼓的胸型完美地顯露了出來。頸項下面露出了兩塊小小的鎖骨,中間略靠下的地方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即便是聖人看到只怕也會一頭栽下去。
我嚥下了一口唾沫,喉嚨發出了清晰的“咕嚕”一聲,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在那最爲神秘引人的峰頂捏了一下。
“哦……”酒井美莎發出了一聲令人筋骨皆酥的呻吟,腦袋靠向我的肩頭,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膝蓋上。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今天酒井美莎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從剛纔的時候她的話就很少,而此刻從手上又察覺到她肌肉上不自然的緊張。這在一般人或許無法發覺,理解成絕色美女的小脾氣也未嘗不可,但以我這麼長時間的深入“瞭解”自然知道,她的心裡正轉着某些小心思。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擡起那隻作怪的手在她臉頰上拍了拍,細嫩光滑的皮膚髮出了兩下輕微但清脆的啪啪聲。
“沒……沒有……我沒事……”她擡起頭來驚慌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立刻垂了下去,微帶顫抖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鳥。
“真的沒有?”我帶着邪惡的微笑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吹動着她鬢角的幾絲秀髮。她的面頰更加紅了,眼睛也情不自禁地閉上。“我是你的主人,就是你的神,你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瞞過我,無論是現在、將來還是永遠!”我將這番話經過修飾,對着她完美的耳朵緩慢地說了出來,隨即又在那上面輕輕地啄了一下。
“嗯……”她的耳朵抖了抖,又是一聲勾魂攝魄的呻吟。
我幾乎忍不住想要將她就地撲倒,她的誘惑實在是太強烈了。這種誘惑並沒有因爲我一年來的瞭解而減退,反而是愈發的強烈了,不過目前我在一定程度上還剋制得住,對此我自己也感覺很是驕傲。
“是宮藤晴子讓你的心有些亂了,對嗎?”我對着她的耳朵又說出了一個名字,近一個月來在我們之間並沒有再出現的名字。
“啊~!”酒井美莎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猛地轉過頭瞪大了眼睛。不過她卻忽略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因素,因而使兩個人的嘴脣無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
這本該是一個美好並且玄妙的時刻,但是卻被我面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小傻瓜給浪費掉了,嘴脣只是飛快地碰了一下,她就選擇了後退。我的心中微微覺得有些遺憾,可“愚蠢”也是美女們可以自由選擇擁有的權利之一不是嗎?
“說說吧!你都是怎麼想的?”我收回了目光並且保持了一份冷靜,仔細把握着不要把“魔王”的角色給演成“野獸”。
剛剛見過了宮藤晴子酒井美莎就立刻出現了情緒波動,其中的關聯不言自明。其實就是原因也並不難猜,酒井美莎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其漂亮一直被人捧在手心裡,舉過頭頂的女人!
要說酒井美莎現在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我,那實在是一個值得繼續發掘的笑話,甚至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能用“愛”來形容,說是脅迫下的慾念還差不多。但並不是說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定不能產生嫉妒,反而我認爲產生了纔算是正常!
我是酒井美莎的主人也是她男人,不管最開始時她的心裡是如何想的,但現在卻已經是認命了。或者在她的心底裡還在希冀着,希冀着在將來的有一天重新獲得自由,但是這並不能減輕那種自己男人更看重別的女人,帶來的那種酸澀委屈的感覺!
“你真的很……很喜歡宮藤晴子嗎?”酒井美莎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問了出來,聲音裡帶着一絲猶豫一絲顫抖,由此透露出了她內心裡的緊張。
“有什麼不對嗎?”我的態度非常平淡,甚至都沒有向她瞄上一眼。換做是半年前加強控制的時候,僅僅因爲這個問題我就可以懲罰她,但在今天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宮藤晴子是個難得的美人,我有這樣的想法一點兒也沒奇怪。在整個東大里有爲數不少男人都對她有想法,這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我簡單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如果是換了另一個女人,即便僅僅是出於禮貌我也會加上一句“你也是的”,可此時沒有這個必要,我就是要她更加緊張。
“非常……非常喜歡嗎?”無疑我的目的是達到了,她聲音裡的顫抖更加明顯。
“你看看我的手,它上面是否還缺什麼呢?”我將右臂伸直手掌豎起來,五根手指頭分開。
“什麼?還缺什麼?”酒井美莎沒有聽明白, 真的湊過去靠近在我的手指上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當然手指還是手指,我又不是殘疾,她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出來。“有缺什麼嗎?”她不確定地問到。
“你不覺得戴上一枚戒指,我整個人會更有氣質嗎?”我將伸起的手指彈了彈,然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哦……”酒井美莎還是沒有明白,瞪着迷茫的大眼睛也困惑地看着我。
“如果沒有鑲嵌寶石,那麼戒指也就是失去了靈魂!”我看着酒井美莎笑意更濃,另一隻手下滑落在了她滾圓挺翹的臀部上,左右上下地揉捏着。“宮藤晴子就是這樣一塊寶石,一件稀世的珍寶,哪怕是一個從來不知道寶石爲何物的人,也會僅僅因爲她的瑰麗而迷醉。我是一個有鑑賞力的人,同時是一個有yu望的人,既然這樣一件‘珍寶’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麼你說我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嗎?”
酒井美莎的臉色越來越白,看着我的目光極爲複雜,就連我在她臀部上那隻手都沒注意。作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最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問道:“那……我呢?”
“你說什麼?”我斜過目光盯視着她問了一句。
“我……我是說我……”她膽怯地垂下了眼簾。
“傻瓜!”我的手突然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用上了全力。
“啊~~~!”她驚叫了一聲猛地跳了起來,但隨即又立刻痛苦地蹲了下來。“我的……我的腳崴了!”她緊緊地握住腳脖子,眼睛裡充滿了晶瑩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