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由上向下地順着那條曲線移動,確實很誇張很有誘惑力。感覺嘴脣微微有些發乾,我伸出舌尖由左向右舔了舔。“三浦學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沒話找話地說到。
“哦!是的,不會有什麼問題!”三浦真美正伏身在一張長桌上,手持一根原子筆在幾張紙上勾畫填寫着什麼。因爲是背向着我因而看不到是什麼表情,但是回答我時聲音略略顯得有些顫抖。
卻也不由她不緊張,在這間合氣道社團辦公室裡此刻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本來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這也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不要說我們現在還沒幹什麼,就是真的那種極其親密的接觸也是極爲正常的事。
只可惜這樣的地點這樣時間,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推門進來,在她的心裡我又是一個如魔鬼般卑劣無所顧忌的男人,又怎麼能夠不提心吊膽呢?
我與她並排坐在另一張摺疊椅上,所不同的是她正在伏案書寫,而我則是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因而我看到的是她背部和側影,不過胸前那對遮掩不住的“人間奇蹟”的邊緣輪廓,也在她身形的起伏之間若隱若現。
不得不承認她對我的看法還是有一定根據的,那種帶有危險味道的行爲對我總有着某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因此是明知道她此刻內心的惶恐我還是伸出手去撫摸起了她腦後垂肩的秀髮。她雖然身體震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認真的推拒。
只是這樣的程度她雖然能夠容忍,但是我卻不怎麼甘心,手繼續下滑在她的脊背上來回遊移。九月東京的天氣依舊還是相當炎熱,只隔着一層衣衫我的手可以清清楚楚感覺到她身體的悸動。
在那衣裳的下面,連接兩腋下直線的位置上,似乎有一根帶子樣的東西緊繃繃地連接在那裡。“這是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要作一個不求甚解的人,追尋世間的真諦是一件極爲嚴肅的事情,我也決定這樣做。
我的手下滑終於落在了三浦真美豐腴的臀部上,狠狠地搓按揉捏了幾把,然後手指一揭連着一提,整隻手就順着她衣襟的下襬邊緣鑽了進去。
兩個人到了零距離接觸的地步,三浦真美的身體也終於明顯地扭動了起來,可是這樣的阻力就能夠制止我了嗎?我不可能如此沒有毅力,手掌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背脊上,感受着她身體的溫度。她的體溫越來越熱,而且還有持續升高的趨勢。
我知道應該怎麼對付她,以我對她的瞭解甚至不需要說話,只輕輕地在那光潔的皮膚上啪啪拍了兩下,她就只能無可奈何地選擇了繼續忍耐。我們之間的相處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的模式,要想打破並不容易。
撫摸在那柔軟的肌膚上實在是一種享受,雖與酒井美莎比較少了兩份彈性,但綿綿軟軟卻別有一番滋味。仔細地體味了一番之後我重新想起了剛纔的問題,手指向上一遊碰到了那條帶子下沿。原來是一件束縛“自由”的工具,那我可要做一回解放者了!
“啊……!”三浦真美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驚呼一聲劇烈地扭動了一下。可惜這樣的知覺已經晚了,我食指一勾一挑就解開了帶子正中間一個隱秘的搭扣,這樣工作的技巧如今我已經是爐火純青,除了一些特殊構造的種類基本沒有失手的可能。
三浦真美的動作不但沒有能夠阻止我的願望,反而造成其它出乎她意料的後果,胸前那一片波濤因爲解除了束縛隨着她的動作洶涌而來。
我向前一俯身趴在了她的背上,
下巴頦正好抵在她兩塊肩胛正中間的位置上。那隻做了惡的手從另一邊探到了前面,一把牢牢地抓住了她胸前一座巍峨的峰巒,五根手指都深深地嵌了進去。“你欲迎還拒的掙扎讓我非常興奮,想在這裡大幹一場嗎?”我邪惡地輕輕說到。
我的威脅立刻起到了作用,三浦真美的身體在一僵之後軟了下來,而且越來越軟,很快地鼻翼中也發出了噓噓嬌喘的聲音。“不要……不要這樣……”她苦苦哀求着,聲音從咽喉處呻吟出來。
我滿意地哼了一聲將腦袋側了過來,把臉頰貼在她暖暖的背脊上,兩眼望向打開的大玻璃窗外。前面的手用力但緩慢地揉捏了起來,另一隻手也從這一邊緩緩摸了上去,還有一個目標等待着去佔領呢!
窗外一陣又一陣的秋風吹過,帶起了樹木的枝葉一陣又一陣唰啦啦地響。雖然冠椏之間依舊鬱鬱蔥蔥,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部分油綠的葉片邊緣,已經鑲上了一圈淡淡的金邊。我們所處的這個房間是二樓,並不能看到外面校園馬路上人來人往的情形,但不斷飄入窗內笑鬧招呼的人聲還是給了想象以依據。
轉入九月後東大重新開學了,生活的節奏也重新調節到了正常學業的軌道上,數以千計學員重新涌入校園,那種寧靜的生活結束了,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潛移默化中我和酒井美莎之間的關係又有了新的發展,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她意識形態上潛移默化的變化。雖然有些話依舊沒有挑明去說,但那只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隱晦,並非是她心裡想不到或者不明白。這已經可以看作是一種里程碑式的進步,踏上了跑道只要盯準目標就可以了!
我確實想要尋找一個機會認識她的姑姑美紀子,但是卻遺憾地發現時機還遠遠沒有成熟,就我這樣一個普通學生與教務長牧野先生實在是沒有什麼交集,更不要說深入家庭的那種程度了。
除非是我以某種方式公開與酒井美莎的關係,但是就目前來講顯然這是一種不合適,而且極其冒險的行爲。稍有不慎不但就永遠地封閉了那條門路,更有甚者還會使那些已經取得的成果前功盡棄!
“再等等吧……不要着急!”在另一次教授和大學高層管理人員的聚會上,我遠遠望着牧野夫婦那對極不和諧身影這樣對自己說到。
一旦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的話,僅就是我在甲府溫泉旅店掌握的那個小秘密,以及酒井美莎的信念的傾斜,說是看到什麼希望還是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如果是學業或許可能,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後來我與酒井美莎在一起的時候,也會不經意地提起她的姑姑美紀子,既不頻繁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內容,只不過是一種循序漸進的心理暗示罷了!我就像是一隻隱藏在黑暗裡的野獸緊緊盯住自己那隻獵物,只是暫時收起了爪牙。
宮藤晴子依舊是那麼光彩照人,她的學業情況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是出類拔萃不同凡響。世界上真的有一類被叫做“天材”的人物,他們降生到這世界上來就是爲了打擊我們這些凡人信心的。
我見到更多的是她在學生會裡的形像,也許這樣的形容並不是很貼切,但是至少我沒發現那個我們社會上哪個政治家有她這般出色。現在每當在電視裡看到某某大臣、某某議員,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醜聞”兩個字,而任何人都不會在親眼見到宮藤晴子之後把她與這兩個字聯繫起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用!”我已經忘記這句話是典出何處了,但是這句話確實是相當的有名。在我眼裡宮藤晴子就是這樣,完美到了我無法下手。
之所以我能把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搞到手裡,就是因爲我找到了她們的弱點,並且使她們難以逃出我的手心。可現在不要說是發現宮藤晴子的弱點了,連接近都困難了叫我可怎麼辦?
我並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人, 之所以我找不到她的弱點,那是隻是因爲我並沒有找對方法而已。這道題目對我來說實在是有些太“深奧”了,和牧野美紀子的情況不一樣,我連能夠騙一下自己進展都沒有!
能夠了解到宮藤晴子內心世界真相的,似乎只有那個津田由紀了,似乎應該在她身上尋找一下可能的突破口。可是自打那次甲府溫泉的巧遇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甚至連遠遠的都不曾有。難道我就真的毫無希望,要將宮藤晴子這絕世美女在眼前平白的放過了嗎?
“喂……你的那個室友津田由紀請假了嗎?”我閉上眼睛將臉頰在三浦真美的脊背上蹭了蹭,聲音有如囈語地問到。
“沒有……她每天都來上課的!”她迷迷濛濛有如被催眠了的回答到。
“那她是不是正在忙着別的什麼?”
“也不是,她每晚都會回到宿舍裡來休息的!”三浦真美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所以才這樣回答到。
“我是想問問她業餘時間都做些什麼,和哪些人接觸比較密切!”爲了懲罰她的錯誤,我雙手同時用力使勁兒揉捏了幾把。
“啊……哦……哦……嗯、嗯……啊……”三浦真美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倒在我懷裡身體軟得好像一灘泥。“啊……我不知道……她只和……宮藤會長比較密切……”
就在這時樓道上一串響亮的腳步響起,接着砰地一聲結城徹推門走了進來。“原來你們兩個都在這兒啊!”他一愣之後就興奮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