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到達醫院,教授爭吵
雖然教授人沒什麼事兒,但是他家裡的那些收藏,幾乎全都被焚燒殆盡了。
作爲一個文學教授,收藏最多的自然就是古玩字畫了,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根據霍澤的講述,常德安教授這次的損失,最少都有好幾億。
此時的常德安教授,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看起來心情非常低落,不過想來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收藏了一輩子的心血,現在都付之一炬了,換做是誰都會心情不好的。
渝都人民醫院門口。
張蕭停好了車,剛下車,就發現停車場內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高檔轎車,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司機聚在一塊兒閒聊着。
當他上樓後,剛剛出電梯,就看到走廊裡站滿了不少人,而且,還感受到了幾道武力值五級以上的氣息。
走廊裡的人穿着都很正式,言談舉止間都充分證明了,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教授忘年之交,張蕭張先生。”霍澤看了那人一眼,一副很不想和他多說的樣子,簡單的說了已經。
不過,那人卻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笑意的伸出手,打招呼道:“張先生,幸會,幸會,我是郝建,不知張先生在哪兒高就呢?”
兩人來到病房門口,以爲看起來年紀在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開口問道:“霍澤,這位?”
他之所以前來看望,完全是因爲之前和常教授喝酒,感覺和這老頭還聊得來、
在剛纔有人詢問過張蕭的身份過後,讓大家都對他失去了興趣,所以也沒人過來跟他搭訕啊什麼的。
一頭精幹短髮,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的趙東昇開口道:“老師,您說讓我們幫你把宅院重建,要說起來,就算是分文不取,我們也應該幫這個忙,可你剛纔又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我們幾個的錢都來路不正,這話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既然你覺得我們賺的是黑心錢,那幹嘛還找我們來幫忙重建老宅?”
張蕭擡腿,正要走過去的時候,就被一個身上透着武力值三級的男子把他給攔住了。
可能是因爲張蕭成爲了武者,所以對比自己武力值低的人,境界感知就敏銳了很多。
張蕭點了點,也沒有在意。
那是因爲,傳言說常德安在臨死前,找一個關門弟子,繼承他的衣鉢。
一個在家坐吃山空的人,根本沒資格跟他們搶關門弟子。
他這話一出,走廊裡的人都轉過頭來,一道道審視的目光,紛紛落在張蕭身上。
也就是說,就是個無業遊民了?
聽到這個回答,原本那些豎起耳朵的人,也都紛紛對張蕭失去了興趣。
很快。
“是啊,那些可都是您一輩子的心血啊!”
張蕭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伸出手,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郝老闆,幸會,我啊,在家中待業!”
這是,病房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不然也不會成爲一些大佬的保鏢。
“我馬上出來!”
而,在他們看來,只要是今天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都是自己成爲常德安教授關門弟子的競爭對手。
“張先生,先等下,教授這兒和人在談事情。”霍澤進入病房看了一眼後,回來對着張蕭說道。
語氣很是冰冷,一副巨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閒雜人等,禁止通行!”
就好比,突然有個人過來問你,你怎麼證明你是人?
張蕭搖了搖頭,直接給霍澤打了個電話,“我到了,不過門口有人不讓進啊!”
張蕭瞟了那人一眼,淡淡道:“我認識常教授,霍澤打電話喊我來的!”
那些人臉上都透露着一絲警惕之色。
有了霍澤的帶領,那名保鏢纔沒有攔着。
原本以爲是食神聯絡感情的溫馨場景,可誰知道,才進去了十幾分鍾,忽然就吵了起來,而且聽他們說話的意思,應該是和常德安收藏的古玩古董有關。
站在門口的張蕭等人,都下意識透過病房的玻璃框看了進去。
要是讓他們知道,張蕭哪怕現在天天坐在家裡修煉,他的收入都比在場很多人辛苦一年還要多。
從右往左依次分別叫:“趙東昇,周世宏、錢富貴、鄭國華。”
張蕭也不在意,要不是事情有些嚴重,教授都住院了,他肯定連來都不會來的。
而這些人,之所以如此看重常德安關門弟子這個身份,倒不是說,常德安死了會留下多少遺產。
家中待業?
電話那頭,霍澤立馬回答道。
這四人都是常德安的學生當中,屬於最頂尖的那種,地位崇高,隨便一人跺跺腳就能在國內引發不小的震動,各個行業和領域,都或多或少有他們的身影。
武力值達到三級,卻是在普通人眼裡,有狂傲的資本,因爲他們隨手就能單挑七八個普通人。
病房內。
在這羣人中,基本上每個人身後的身價,都不會比常德安的遺產少。
而常德安的人脈關係網,也是以這四人的分量最終,所以也是他們四人最先進的病房。
後來張蕭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會這樣看他。
雖然這件事情,還沒有得到常德安本人的承認,但大家都知道。
“張先生,跟我來吧!”霍澤很是客氣的說道。
“怎麼證明?”攔住張蕭的那名保鏢問道。
兩人朝着病房走去,張蕭驚訝的發現,霍澤,居然是一名武力值達到了五級的傢伙。
他們最看重的,其實是常德安的人脈。
那種表情,就好像是古代殿試時,同爲考生的人投遞過來的目光。
等他死了,總的有個人來繼承他的遺產,所以這時候的門口才會出現這麼多人。
站着四五個中年男女,正在和常德安教授激烈的爭論着什麼。
“老師,你真的是老糊塗了,不偷不搶的,幹嘛要把東西都捐給博物館?”
霍澤就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一路上很多人都打聽常德安的情況,他都只是敷衍了幾句,便來到張蕭身邊。
張蕭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懵幣,這個我要怎麼證明?
就不說他存款的利息,幾家公司的股份分紅,就是他自己煉製出來的破境丹,要是拿出來賣的話,那都是天價。
病牀上的常德安,胳膊和腿部都幫着繃帶,起色看起來很不好,直起身子,表情有些負責,尷尬中帶着些許憤怒:
“我是在告訴你們,錢可以賺,但是不能爲了賺錢就昧着自己的良心。”
“老師,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昧着良心賺錢?
說句不好聽的,您當年之事一個教書的,雖然祖上有點兒產業,可也就那些冰冷的轉頭瓦片而已。
就靠教書那點兒工資,能買得起這麼多古玩字畫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