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取省裡了,但需要政審,政審的生死大權掌握在譚書記和吳礦長手心。只要通過了,我才能上調去省裡,我只能這樣假裝娶雅麗,吳礦長才會寫上好評,只要我調上去了,這纔算是最後的勝利。我爲你受了處分,他們以這個藉口來要挾我的話,不就一切都玩了?”劉玉明解釋說。
他見楊潤還懷疑着他,他又解釋:“我已經騎上老虎背上不能下來,必須給他當兒子,他可能會放我的出山”
“我的事情你什麼都知道,我的把柄全部都在你的手裡掌握着,你要我怎麼樣?我的好老婆”說完,劉玉明抱起楊潤一陣狂吻……他伏在楊潤的耳邊說:“我的東東還給你留着呢,你要嗎?”
楊潤聽到這裡笑了說:“就你嘴貧。你知道嗎?我昨天聽到你吳礦長的丫頭訂婚了,把我氣得要死,我只好在晚上找你去了,我在你家門外站了一夜,凍得病了,發高燒”
“你真蠢得新鮮,寶寶”不知是劉玉明罵她呀,還是稱讚她的話;反正這些話對楊潤來說聽了都舒服。
“如果你再要是三心二意的話,我真會對你做出你想不到的事情的”楊潤威脅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玉明心裡一驚,他真怕楊潤說出對外說出他的一切陰謀;如果是那樣的話,楊潤對他就是來說一顆定時炸彈。他不得不防備,他不得不做出相應的對策:如果她真對自己不利,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劉玉明見楊潤的思想被自己三言兩語說服了,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下了。
“你現在就在醫院裡養病,你病好了,我想帶你到我家去認親,這下你放心了吧。不管我在外怎麼做,都是爲了我們兩個好,你別再胡思亂想了;你最近哪兒也別去,你就在小夕那兒呆着,說不準我這幾天就會帶你回家認親的。寶寶”劉玉明叮囑了她一次。
“好吧,什麼時間帶我回去認親?”楊潤心想:既然他答應帶她回去認親,就很相信他已經確定她爲未婚妻了。
“到我政審通過,調令來了之後就帶你回去。我們就是雙喜臨門了”劉玉明抱着楊潤憧憬着未來的樣子對她說。
劉玉明安撫好楊潤之後,立即從醫院跑回招待所。
走到大廳的時裝出一副酒醉的樣子,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樣子。
他想:如果雅麗回來一定會到處找他;如果沒有來,在大廳也能看到他賣醉。
劉玉明靠在椅子上有了一隻煙的功夫,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推了幾下,接着就有人問:“劉玉明,你怎麼在這裡呀”
這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劉玉明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只見這個人自我介紹說:“你不認識我了?”劉玉明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然後搖了搖頭說:“我看着眼熟,我醉酒了,記不起來了”。
“呵呵,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你同學野豬呀”
他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來了,在小學的時候,就是他爬在女廁所牆頭,偷看女同學屁股的野豬。
“哈哈,你就是野豬,變得我都認不出來了,你在那裡高就?”劉玉明來了興趣。
“我那裡像你呀,什麼好事情都是你得到了”野豬說。
“說說看,你現在做什麼?”
“我走江湖呢,給人看相”野豬露出一臉的詭笑小聲說道。
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的聲音。
“哦,行行出狀元嘛”劉玉明見他是下三濫的
行當,心裡就不想搭理他,就對野豬說:“我在這兒等個人”他的話剛落音雅麗就進來了對劉玉明說:“玉明,你怎麼跑出來了,酒醒了嗎?”“還有點頭昏,你扶我上去”
“這位是?”野豬問。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這位是我的同學野豬”劉玉明把雅麗和野豬做了相互的介紹。
“你?.....”野豬知道劉玉明早就在家裡結婚了,現在聽說是未婚妻就驚訝得張開了嘴。
“我和秋蘭離婚了,這是現在的夫人”
“好,好,好,我又多了個兄弟媳婦了”野豬說。
“如果我結婚了,你請你到我家玩去,可是,我現在自己也沒有住處,只好住招待所了”劉玉明趕緊像泥鰍一樣,溜了。
雅麗不明白他的意思,問“你怎麼不接待同學?”
“你以爲什麼人都能結交嗎?像他那種人離得越遠越好”
“我們回去吧,有他在這裡,感覺不好”劉玉明很討厭對自己瞭解的人。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他問雅麗。
“我從你家出來的時候,正遇上爹爹和幾個廠長到辦公室去,我就和爹爹說了幾句話”
“說了什麼?”
“他說給我們錢買結婚用品,讓我們自己到省城裡買。”雅麗說。
劉玉明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楊潤盜取的那些本本吧?。如果讓他自己的存摺被盜,他第一個懷疑的對象說不定就是楊潤。他感覺心臟在砰砰亂跳。
爲了不讓雅麗看出他的情緒變化,裝出一副笑眯眯的神情說:“你父親想得真周到。和你在一起真幸福”
而他心裡想着:如果自己的千萬家產瞬間消失,不知是什麼感覺?。
“雅麗你真好”說着摟着雅麗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第二天,當雅麗帶着劉玉明回到時,吳礦長已經將家裡所以的東西都摔壞了。
雅麗長這麼大,從沒見爹爹發那麼大的火。媽媽則躲在客廳的角落裡掉眼淚。
她慌了,跑到爹爹的面前問:“爹爹,你這是這麼了?”
吳礦長的臉已經扭曲變了型。
“爹爹丟了東西,很重要的東西”她媽媽小聲告訴雅麗說。
“哦,是什麼呀,東西丟了就丟了,不值得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只要我們全家幸福這纔是最大的財富”
吳礦長跌坐在沙發上,老淚縱橫,抱着頭長嘆一聲:“我這一生白活了”
“爹,是什麼事情能和我說嗎?”劉玉明小聲而擔憂地問。
“如果能說的話,我就不會發這麼大火了”吳礦長掉着老淚說。
吳礦長此時像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劉玉明不知所措,忙安慰他說:“天大的事情,只要我們人好,什麼都不在乎”
“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我想給雅麗一筆錢,買結婚用品的,可是,當我到辦公室的時候,存摺卻沒有了”
“錢是身外之物,無需煩惱,只要身體健康這纔是幸福”劉玉明說。
“你不知道那是我一生的積蓄呀”吳礦長老淚縱橫。
“我們還年輕,慢慢攢,會有錢的”
“我知道是誰偷了我的存摺了”吳礦長說這話,兩眼露出兇光。
劉玉明急忙問“誰?”
“是......”吳礦長想說出來,但有雅麗在身邊,住了口。
“我們去辦公室”說着站起身來。
劉玉明跟着吳礦長來到他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已經翻得稀爛。
“您放在什麼地方,多少金額?”劉玉明問。
“我放在裡面辦公室的,只有那麼幾個人進去過”吳礦長像丟了魂兒一樣在屋裡亂轉。
“您報案吧”劉玉明心裡知道他不敢報案。
“算了,金額不是很大,全當我買了一個教訓”劉玉明聽到這話竊喜,心想:只要他不報案就過了這一關。
他忙把散落在辦公室地上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說:“您打算怎麼辦?”
“楊潤這個女人值得懷疑”
“爲什麼?”劉玉明停住手中揀東西,望着吳礦長問。
“只有她經常出入我的辦公室;只要我逮住她,會讓她死得難看”吳礦長說這話時,眼中露出餓狼一樣兇狠狠的綠光,讓劉玉明感到害怕。
他怕吳礦長暗地裡將楊潤關閉後,迫使她說出一切。到那時什麼都完了。
“伯父,退才免災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玉明安慰着他說。劉玉明看到吳礦長的眼神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楊潤的。他會像一隻老鷹一樣撲向楊潤這隻雛鳥。
劉玉明很擔心楊潤的心智頭腦反應遲鈍,稍有不慎將給他帶來慘重的代價。暗想:他得趁吳礦長動手之前除掉這顆定時炸彈!
“您現在就去找她去?”劉玉明不動聲色地問。
“不急,等雅麗回省裡了,再找她不遲”吳說。
“您要是搞錯了怎麼辦?”劉玉明問。
“你心疼她了?”吳礦長露出不滿的語氣。
“看您說哪兒去了?既然我們是一家人了,我怕您搞錯呀,您的存單怎麼會讓她知道的?”劉玉明分辨着。
“本來她就是賊,她即能偷人,那錢爲什麼不能偷呀”這個歪理把劉玉明問住了。
劉玉明默默地收拾着辦公室,他的心也在煎熬着,希望吳礦長髮號施令讓他撤離這裡。
“你打算回來多久?”吳礦長問。
“我送雅麗回省城後又轉回來,我想回老家一趟,想請我父母下聘禮來”劉玉明說。
“雅麗讓司機送她回去,你抓緊辦事。省城也缺不得人手”
“謝謝伯父。我馬上去辦”說完,劉玉明就從吳礦長辦公室出來了。
他沒有下樓,而是折身去了宣教科找夕明霞。
劉玉明見到我小聲問“你看到楊潤沒有?”見他說這話時,眼光左盼右顧的樣子,就知道他害怕別人瞧見。
我說“她今兒發神經,一天都呆在我那裡。怎麼?你找她?”劉玉明又說“我只是問問,她不是病了嗎?好了,我走了”不等我回話,他急匆匆走了。
劉玉明趁着大家都上班的時間,他來到我宿舍找楊潤。
他和楊潤親暱一番後對她說:“我打算明天回老家去,爲了避免別人發現我們,你先走一步,我隨後就來,你到一棵大松樹下等我就是”說完,他拿出一張紙給她畫了路線交給了她。
隨後叮囑“這件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講,包括小夕在內。你回去準備一下衣服吧。如果你媽媽問,你就說是出差”
楊潤聽後高興極了,抱着劉玉明狂吻。
劉玉明走後,楊潤想了想還是給我留張紙條:小夕,明天是我最高興的日子。我打算出去玩幾天;有什麼好消息隨後告訴你。潤留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