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不是感動哭了?瞧你出息!”
林寒笑道。
“操,你對我這麼好乾嘛?我又不是大美女,從我身上得不到什麼好處!”
楊保運破涕爲笑,開起玩笑。
在村裡,他和林寒的關係一直很好,上小學時候,一些小夥伴欺負林寒,都是他仗義出手,如今,林寒反過來幫他,既欣慰,又覺得自己沒本事。
“你的任務把蝦伺候好!要是遇到識貨的,能賣上好價錢!”
林寒考慮得比較長遠,這些珍貴蝦種,不但價值昂貴,關鍵在靈氣滋養下長成的,絕對有延年益壽功效,有句廣告詞說得好,送禮送健康,一些大人物,追求的不是健康嗎?他們不缺錢,缺的是健康,要是知道這些蝦的秘密,絕對會瘋狂搶購。
“我不會讓你失望!”
楊保運端起酒杯,倒進嘴裡,此生追隨林寒左右,相信不會虧待他。
此時,秦如歌已脫去外套,側躺牀上,望着船上的男人。
如果遠離塵囂,與林寒過着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該多好,再生兩個寶寶,一家人恩恩愛愛,她憧憬着美好未來。
這一等就是凌晨三點,見楊保運有點熬不住了,林寒叫他回家休息,估計是怪魚睡着了,等白天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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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保運似乎心領神會,走前還關掉幾個燈,如此以來,沒人能看見秦如歌睡覺的地方。
待楊保運走後,響起秦如歌的聲音,“外面太冷,快鑽被窩裡吧。”
林寒驀然一驚,她怎麼還沒睡?
片刻後,咔嚓,正在二人共赴雲雨時,牀腿斷了兩根。
秦如歌下意識發出驚呼。
附近鄰居驚醒好幾家。
天光大亮,楊保運來了,不見林寒和秦如歌的身影,卻看到斷腿的木牀,不禁感慨,折騰得也太狠了。
那條魚該出來活動了吧?他駕着小船在池塘裡搜尋。
如果把水抽乾,蝦就會死掉,這個方法行不通,怎麼抓到呢,他帶來了漁網,但願能抓住,不然,沒法向林寒交差。
林寒的房間裡,秦如歌看了眼身邊男人,臉頰緋紅,悄然下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嗯?剛走幾步,不禁蹙起眉頭,可能折騰得太猛了,有點走不成路,她坐到院裡,趕緊修煉。
直到村長楊大柱來了,林寒才起牀,累了一夜,渾身痠軟。
“小寒,剛纔鄉長打來電話,十點帶人過來!你啊掙錢不容易,剛起步創業,不要捐太多!你家房子還要翻新!”
楊大柱是真心爲林寒着想,面子重要,但是也不能揮霍錢財。
“叔,我知道該怎麼做!”林寒笑着說道。
“那好,我先去忙了。”
楊大柱騎着電動車走了。
很快,秦如歌開車回來,她從鎮上買來豐盛早餐,由於不會使用地鍋,不然,她就下廚做飯了。
“你去給保運送一份吧,應該還沒吃。”
女人心,林寒服了,他都差點忘了。
把早餐給楊保運後,林寒看了眼那張牀,叮囑楊保運抽空修一下。
叮鈴鈴。
林寒剛回到家門口,手機響了,是蘇紫衣的電話。
“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昨天晚上,蘇紫衣打過一次,林寒給她說回老家了。
他瞟了眼院裡,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跟兩個女人這樣發展下去怎麼辦?現在讓她放棄誰都捨不得?自己腳踩兩隻船,典型的渣男。
咋辦呀?
只要有一方懷孕,那就糟糕了。
再者,如果蘇紫衣來這兒,就會露餡。
陷入兩難境地,只好搪塞道:“等我忙完就回去!對了,池塘裡多了條怪魚,把我的蝦都吃了,我正在抓它,不跟你聊了。”
掛掉電話,林寒暗自叫苦,如果長期跟蘇紫衣和秦如歌在一起,早晚會精盡而亡。
“寒哥,那條魚出現了!”
聽到喊聲,林寒飛身朝池塘掠去。
“在這兒呢,剛纔撒網沒能抓住它。”楊保運駕着船緊追不捨。
嗖,林寒騰空而起,下一刻,落在船上。
“你……你怎麼上來的?”發現林寒時,楊保運嚇了一跳,距離岸邊至少有二十多米,太不可思議了。
林寒沒有廢話,緊盯着泛起水花的地方,他看到一個黑影。
“就在那兒。”
楊保運激動地說道。
嗖,林寒彈射出去,與此同時,勝邪劍激射而出,水面瞬間泛起紅色。
那隻怪魚受傷了,在水面猛烈地翻騰起來。
而林寒即將落入水裡時,一踩水面,再度彈起,又落在趕來的船上。
撲通,楊保運手中的漁網掉入水裡,林寒什麼時候學會了輕功,他看得清清楚楚,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電視裡才能看到的畫面,就發生在他眼前。
就跟做夢似的,他在自己臉上狠狠掐了下,疼,而且很疼,說明不是做夢。
嗖嗖嗖。
幾枚銀針,又從林寒手裡飛出,全部落在怪魚身上。
怪魚宛如一艘快艇,在水裡跑來跑去,所過之處,都染成了紅色。
“快沒勁了,可以撒網了!”
幾分鐘後,林寒說道。
楊保運聞言,又撒出漁網,然後,在二人合力下,才勉強拉上來。
長約一米多,至少有二十公斤,長有牙齒,非常嚇人。
林寒握住勝邪劍,直接將怪魚開膛破肚,嘩啦,肚子裡竟然有兩隻還沒消化的大龍蝦。
他把照片發到網上,居然是外來物種,叫鱷雀鱔,爲大型兇猛食肉魚,來自北美,以吃魚蝦爲主,僅此一條,用不了多久,能把池塘裡魚蝦吃乾淨。
這魚哪來的?林寒神色凝重。
“難道從天上掉下來的?咱們國內沒有這種魚啊。”楊保運驚出一身冷汗,如果沒有及時逮上來,後果不堪設想。
“不,應該是人爲放生的,不是你的仇家,就是我的敵人!”
林寒分析着:“除了咱們村裡人,知道我養蝦的不多,可是,能搞到鱷雀鱔,不是一般人!”
“兇手應該不是咱們村的,或者是跟外人勾結!”
“媽的,讓我知道誰幹的,別想好過!”楊保運發狠,“我天天守在這兒,是什麼時候把魚放進來的?”
“你不說才發現沒幾天嗎?說明不超過一週,加裝攝像頭!”
正在這時,幾輛車駛來,停在秦如歌的邁巴赫後面。
林寒剛到岸上,鄉長帶着一衆人員趕來。
看到鱷雀鱔都感到驚訝,外來物種入侵,是誰膽大妄爲,顯然是惡意的。
鄉長頗爲憤怒,給派出所所長打去電話,要求全力以赴偵破此案,把兇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