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林寒說的是實情,具體到了哪種境界,的確不清楚。
以爲林寒不想說,巴隊長又道:“像你這樣的身手,恐怕無敵了吧?”
林寒笑了笑:“你們對內地瞭解的太少了!比我厲害的人物,比比皆是!”
“說句不好聽的,只要龍都那邊願意,隨便派個人,就能把海島滅掉!”
說完,林寒看向十幾米外的一個隊員,揚手將對方打飛,當然,只用了六成力道,不然,能直接拍死。
巴隊長腳下不穩,撲通坐地上。
潘雨婷受到沉重打擊,強行擠出一絲笑意:“林醫生,從此他們不會再目中無人!”
“累壞了吧?到我辦公室喝茶去!”
只有這樣,才能化解尷尬,並且警告道:“平時,一個個恨不得跳到天上去,現在知道你們多廢物了吧?丟人現眼!今天之事,不許往外說,否則軍法處置!”
帶着林寒和宋嬌嬌回了辦公室。
“林醫生,治療費總共多少,我讓人轉給你!可以報銷。”
爲了跟林寒交好,故意提醒一句,可以多要點。
林寒搖了搖頭:“你的兵被我揍了一頓,治療費就免了!”
“那怎麼行,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想着林寒會趁機多要點,哪成想居然不要錢,讓潘雨婷感到意外。
“在天道會這件事上,你沒少操心!還沒感謝你,這點小忙不算什麼……”
叮鈴鈴,宋嬌嬌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面色不悅,果斷掛掉。
“謝謝,我有個不情之請!”潘雨婷說道。
“請……講……”
在林寒說話時候,宋嬌嬌的手機再次響起,她只好接聽:“福伯,別再給我打電話了行不行?告訴他不要惦記我的腎,不會給他!什麼?快不行了……”
宋嬌嬌握着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林寒關心的問道。
“宋進修快死了,他想見我一面!我……我恨他……”
“那就不見他!”
宋嬌嬌搖搖頭:“不,我要見他,讓他去給我媽賠罪!”
說完,一溜煙跑了。
不會是陰謀嗎?宋嬌嬌還是太單純,擔心她上當,林寒告別潘雨婷,朝外追去。
宋嬌嬌已駕車駛離。
林寒只好讓潘雨婷派人送他,在後面緊追不捨,撥打電話,宋嬌嬌不接,追到市區,經過紅綠燈時跟丟了。
德榮紀念醫院。
宋嬌嬌停好車,匆匆走進住院樓。
泌尿外科,她剛出電梯,看見福伯。
“小姐,快跟我來!”
福伯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宋嬌嬌沒有察覺,隨福伯朝前行去,宋進修,你拋棄妻女,活該遭到報應,她心裡發狠。
拐彎抹角,來到一房間門前,福伯停下,問道:“你可願意讓出一個腎?”
“他都快死了,要我的腎也沒用!”宋嬌嬌沒有正面回答。
福伯神色有些複雜:“進去吧。”
宋嬌嬌推門往裡走,砰,房門關上,福伯守在門口,冷聲道:“小姐,他可是你親生父親!你不能太絕情!人體有兩個腎,其實一個就足夠了,另一個是多餘的,只要給你父親換上,他就能活下來!”
“你也能得到一筆鉅款,你再考慮一下!”
宋嬌嬌心裡一沉,因爲病牀上空蕩蕩的,根本就沒宋進修,而且屋裡有十幾個保鏢,那冰冷的眼神,她意識到不好。
“福伯,宋進修呢?爲什麼騙我?”
“小姐,對不起,我這麼做是迫不得已!現在答應還來得及,不然……”
福伯沒有往下說。
“難道你要強行摘走我的腎?”宋嬌嬌目光一凜,倒是不懼這些保鏢,但是福伯可是高手,能不能安全脫身,心裡沒底。
“對,既然不自願獻出,只好採取極端手段!小姐,不要怪我心狠,我只是宋家一個奴才!是奉命行事!”
“是誰逼你?”
宋嬌嬌粉拳緊握,準備隨時出手,想摘她腎,除非殺了她。
“當然是你父親,還有他現任妻子!”
“哼,白日做夢!你跟他們狼狽爲奸,也不是好東西!”
宋嬌嬌朝門口退去。
福伯一聲厲喝:“把她拿下!”
嗖嗖嗖。
一衆保鏢撲向宋嬌嬌。
“滾——”
宋嬌嬌一腳踹出,衝在最前面的宋氏保鏢,倒飛出去,還撞到一名隊友。
功夫不弱啊,福伯有些意外,提醒道:“大家不要輕敵!”
爲了逃離這裡,宋嬌嬌必須全力以赴,暗境巔峰,對付這些保鏢,綽綽有餘,她缺乏的是實戰經驗,但是一旦拼命,可不是玩的,片刻之後,除了福伯外,全都被打趴下。
“好身手,想不到啊,小姐居然是暗境高手!那麼多年,沒少吃苦吧?”
“我過得好不好跟你沒關係!現在讓開,我不揍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把一衆保鏢放倒後,宋嬌嬌信心倍增。
“你走不掉!小姐,冒犯了!”
嗖,福伯身形一閃,下一秒,已出現在宋嬌嬌面前,沒等她反應,一記手刀將她打暈。
實力懸殊,恐怕宋嬌嬌做夢都沒想到,福伯乃是化境高手。
以防宋嬌嬌逃跑,福伯又把她的肩關節弄脫臼,並五花大綁。
叮鈴鈴,手機響了。
他拿出宋嬌嬌的手機,看到林寒兩個字,微微皺眉,然後關機。
來到另一間病房,宋進修半臥着正在看報紙,天道會被滅了,誰幹的?
“先生,小姐仍然拒絕把腎給你,已被拿下!”福伯恭聲說道:“沒想到她是暗境巔峰武者!那些保鏢都不是對手!”
“只要跟我配型成功,明天就可以手術,你去安排吧!”
爲了活命,宋進修纔不管宋嬌嬌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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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答應一聲退出病房。
此刻,林寒還在重複撥打宋嬌嬌的電話,卻提示關機。
是沒電了還是出事?去見他父親應該沒啥事吧?虎毒不食子,哪有謀害親生女兒的。
再者,就算換她的腎,僅是配型就要需一個過程,暫時不會有危險。
他去了酒店,藥泗貌無聊地看着新聞,明天上午醫術交流會,現在閒的沒事做,另外,也不知道有沒有搞到邀請函。
剛想到林寒,林寒就來了。
“邀請函呢?搞到沒?”見他兩手空空,藥泗邈微微皺眉。
“咱們用不着邀請函!沒人敢阻攔!”
林寒說道。
“什麼意思?你面子大?”
藥泗邈認爲林寒開玩笑。
林寒點頭:“讓你說對了!我的臉就是通行證!比邀請函好使!”
藥泗邈罕見地撇了撇嘴,問他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