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萱看了眼袁清舞,又對林寒道“要是不缺人,就算了。”
袁清舞急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是來給他送鞋的,再者,我不是學醫的,想留下幫忙也幫不上。”
當看到那雙鴻星爾克跑鞋,司徒萱瞬間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林寒嘆了口氣,司徒空會讓女兒留下嗎?他不想看到父女二人因這件事鬧翻,可是司徒萱不像開玩笑,只好點頭道“先留下吧,你爸要是不同意,你再跟他走。”
“不走!我還要跟你學習呢。”司徒萱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蘇紫衣很喜歡司徒萱的個性,有司徒萱協助林寒,她也放心了,再度離開,林寒送她到門外。
拉開車門,蘇紫衣緩緩轉身,“去忙吧,我有時間再來。” .??.??
“昨天夜裡,我幫了袁清舞的忙,爲感謝我,給我買了雙鞋。”
林寒莫名地向她解釋一句。
蘇紫衣淡淡道“知恩圖報,是個好女孩!”
望着車輛遠去,林寒自嘲一笑,未發現蘇紫衣有醋意,難道對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回到診廳,林寒穿上那雙鞋,不大不小,非常合適,他要付錢給袁清舞被拒絕。
袁清舞向林寒瞭解了醫館情況,得知還沒正式開業,叫林寒開業的時候通知她一聲,騎着共享單車走了。
“寒哥,怎麼沒一個病人呀?”司徒萱忍不住問道。
林寒淡然笑道“不急,會有人來的。”
司徒萱哦一聲去忙了。
林寒穿上白大褂,坐在診椅上不禁感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坐診了。
打開手機,查閱楊保運的彙報信息,魚塘那邊的工程進度很快,估
計半月左右能完工,而且他已接觸幾家魚苗廠,總之,楊保運沒閒着,各項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推進。
有一個好助手,林寒就會輕鬆點,魚塘交給楊保運,他來負責銷售,另外,林寒還要研究下《天地陰陽經》,有沒有促使魚苗長快的秘術。
“寒哥,咱得想法招攬病人呢,冷冷清清的讓人心裡發慌。”司徒萱一邊檢查藥材,一邊說道。
受槍擊案影響,加上傳到外界被無限放大,病人自是不敢來,林寒相信隨着事件逐漸淡化,慢慢會好起來。
“來人了。”司徒萱的聲音再度響起。
林寒擡頭望去,但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微胖男子,身着職業裝,皮鞋鋥亮,看上去像個公司高管。
他看向林寒,問道“你是林醫生吧?我有頸椎病,要是給我治好了,我就把公司員工都介紹過來。”
慕名前來,林寒倒是有些意外,讓患者坐下,示意先給他檢查。
一分鐘後,林寒開口“你的頸椎已經壓迫到神經,脖子以下會有麻木情況出現,另外,多鍛鍊身體,血壓能恢復正常。”
男子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對,你說的全對,能治好嗎?”
林寒沒有回答,而是把人帶進治療室,一番鍼灸加手法治療,半小時後治療結束,患者腦袋活動自如,欣喜若狂,要知道他被頸椎病折磨了兩年多,終於告別病痛。
“林醫生,你神了,還會復發嗎?”男子忐忑地問道。
“平時注意坐姿,多鍛
煉,一般不會復發,另外,你的血壓已經正常,體重別再增加了。”爲把名氣打出去,林寒在給患者治療時,連同高血壓也給治好了。
高血壓根本治不除根,男子不太相信,當即測了血壓,不但正常,而且血壓值在理想範圍內,激動得難以言狀。
而且,以爲治療費會很高,哪知林寒只收取二百,患者頓時不淡定,打着電話,高高興興走了。
“寒哥,你收費太低了。”司徒萱急忙提醒,這樣不行,如果一個人只收二百,十個人才兩千,一天下來掙不了多少錢。
林寒不以爲然,常見病自是收費低,疑難雜症或罕見病,治療起來難度比較大,收費就會高些。
“回頭我制定出收費標準,你去打印出來,貼到牆上。” ??
“好。”司徒萱非常贊同,明碼標價,收費公開透明,加上林寒的超凡醫術,醫館遲早必定火爆起來。
二人說話間,又有病人前來,都是年輕人,毛病都不大,胃病,頭痛,失眠,抑鬱等等,林寒僅是收取一百至二百不等的治療費。
奇怪的是,十二點以後就沒人了,至此,一口氣治療八個病人。
從下午兩點開始,又陸陸續續來人,都年紀不大,林寒好奇,向患者打聽,這些人居然都是耀祖集團的員工,雖然不是什麼大毛病,但沒少花病,卻沒治好。
殊不知,在幾千的員工羣裡,董事會下達了通知,凡是到妙春館找林寒看病的,費用一律報銷,所以,不少人心動,結果,來一個治好一個,頓時都傳開了。
林寒一直忙到晚上六點,第一天坐診,還那麼多病人,可謂既充實又累,司
徒萱也好不到那兒去,抓藥抓到手軟。
“下班了,明天八點半再來。”見門外又來一羣,林寒感到眼前發黑,立即差司徒萱把人打發走。
不大會,來了好幾批人,不得已把營業時間以告示形式貼在門上。
“哇塞,寒哥,病人突然這麼多,我爸要是沒走就好了,也能替你分擔些。”
提到司徒空時,司徒萱原本興奮的眸子,黯淡下來。
林寒呼了口氣,隨着他對病情的熟悉,及治療手段的嫺熟,治療速度將會慢慢提升。
正在這時,風風火火地走進一個人,司徒萱看到來者,神色驟變,“爸,你咋回來了?”
林寒也看到來人,正是司徒空,臉色鐵青,眼珠血紅,怒氣衝衝。
“把我扔到車上,你自己下車,這樣對待你老爸,是我親閨女嗎?”
他沒看林寒,怒斥着走向司徒萱。
“我不想走,更不想投奔三姨,都是你逼的。”司徒萱心裡沒底,擔心司徒空強行把她拉走。
“這裡太危險,你不要命了?何況,沒有坐診醫生,醫館也開不成,你留在這兒幹嗎?跟我走。”
司徒空剋制着打人的衝動,上前抓住女兒胳膊,卻被司徒萱甩開,她躲到林寒身後,“爸,我……我不走!”
“今天寒哥坐診,病人來了幾十個,都治好了呢。”
“坐診?”司徒空看向林寒,“別再冒險了,想繼續營業,就招個有行醫資格的醫生。”
林寒嘴角輕扯,真想拿出醫師證甩在司徒空臉上,這時,三道身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