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員說着甩起酒瓶,狠狠砸向林寒。
林寒一動不動看着酒瓶就要砸到頭上,這才快速伸手推了酒瓶一下。
酒瓶瞬間改變方向,狠狠砸在探員的腦袋上。
啪!
酒瓶碎裂,探員的腦袋也開了瓢。
他撲通摔倒在地,腦袋上不知道是紅酒還是鮮血。 .??.
無論是客人還是服務生都驚恐地遠遠躲開。
在飯店另一張桌子坐的兩個探員的同事急忙跑過來架起探員。
沒想到探員還真抗揍,他推開同事,晃了晃發矇的腦袋,伸手拔出槍惡狠狠對準林寒。
“你死定了,我發誓你死定了!”探員咆哮着,擦了擦順着眼角流下的血。
“放下槍。”林寒依然穩穩地坐着,對探員的舉動似乎不屑一顧。
在如此豪華的飯店裡開槍肯定要出大事,同事抱住探員好說歹說讓他把槍收起來。
同時,另一個探員走到林寒面前,說道“你襲擊探員,我現在要拘捕你,跟我們走一趟。”
林寒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證件,“你們就是如此辦案的嗎?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力敢如此囂張跋扈?”
那個探員聽林寒的口氣覺得不對勁,忙拿起證件看了看,立刻臉色變了。
“對不起,先生,這都是誤會。”那個探員恭恭敬敬把證件放回桌子上,“我們不打擾您用餐,現在就走,祝您吃好喝好。”
捱打的探員不依不饒,吼叫着沒完。
他同事湊近他耳邊說道“別鬧了,我看過他的證件,這位是天毒國高級警司,咱們的頭也要向他行禮,你還不知道死活嗎?”
捱打的探員頓時蔫了。
敲詐不成還把頭打破,現在又撞上了上司的上司,他心中暗罵自己今天真倒黴。
林寒看他們要走,冷聲道“我沒有下命令,誰讓你們走的?”
三個探員只好站成一排,向林寒立正敬禮。
林寒把證件放回上衣口袋,嚴肅地掃視他們。
他的證件當然是貨真價實,是大首領授意簽發,爲的是方便林寒在新盟市的行動。
林寒又敲敲桌子“把證件都交出來,在把你們的警司叫過來。”
看來這位年輕的上司還是要報復。
三個人不敢違抗命令,只能硬着頭皮把證件放在桌子上。
其中一個探員滿臉堆笑地央求道“先生,我們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兄弟們都不容易,薪水低,又都是苦差事……”
林寒指了指頭上還在流血的探員道“你陪他去醫院包紮,然後回來,我有任務要佈置。”
兩個探員鬆口氣,馬上溜出飯店,互相埋怨着開車去醫院。
半個小時後,飯店老闆庫班拎着皮包興沖沖走進飯店,看到林寒的餐桌就嚇了一跳。
三個探員站成一排,低頭耷拉腦,似乎是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而探員的上司坐在林寒對面,小心翼翼地說着好話。
林寒則是面無表情吃着牛排,好像對警司的解釋不爲所動。
庫班蒙圈了,這是怎麼回事?
林先生居然讓新盟市的警司都點頭哈腰,到底是什麼來路?
林寒看到庫班進來向他招招手“資料拿到了嗎?”
庫班只好走過去,“我從設計局拿到了工程圖紙和結構圖……”
林寒起身揮揮手“去你的辦公室再慢慢談。”
一行人都不知道林寒這是要幹什麼,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
林寒讓他們都坐下,對警司道“我受上級委派來破獲鷹星雲洗錢大案,你們要配合我的行動。”
警司和三個探員聽說是要對方鷹星雲,臉上都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
他們拿過鷹星雲給的賄賂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們懼怕鷹星雲的勢力,生怕自己會遭到瘋狂報復。
林寒知道他們有顧慮,淡淡地補充道“我只管破案,無論查抄多少錢,都由你們處理。對了,給這位熱心的老闆留一筆錢獎勵。”
這些探員渾身一震,每個人都喜上眉梢。
他們都知道鷹星雲地下錢莊有百十億的規模,如果贓款交給他們處理,那簡直是迎來了潑天富貴。
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面對這麼大的財富誘惑,他們只顧着做發財的美夢,早就把風險拋到腦後。
庫班卻非常沮喪,他跑前跑後空歡喜一場,看來什麼也別想拿到了,但他也只能埋怨自己沒有及早準備,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林寒確定好時間,叮囑他們嚴格保密,命令他們立刻開始行動。
當警司糾集遍及全市的人馬,浩浩蕩蕩開赴藝術館時,林寒並沒有跟隨他們前往,而是拿了庫班準備好的潛水衣,悄悄潛泳登上星雲島。
林寒利用衛星實時畫面長時間觀察過星雲島,對這個島的外圍防守非常熟悉,因此上島就可以避開暗哨和巡邏隊。
星雲島的面積不小,只不過這裡就是鷹星雲總舵,絕大多數居民都是鷹星雲組織成員。
在島的中心位置像一座繁華的城鎮,樓房林立燈火通明,宿舍樓、餐廳、酒店、體育場、健身房、格鬥館、打靶場一應俱全。
由於鷹星雲成員來自世界各地,尤其是主要成員都來自龍國,因此林寒的相貌也沒有引起注意,讓他很輕鬆地在街道上穿行。
走過居住區和娛樂區,前方的街道就顯得非常靜謐,不但燈光稀少,而且路上幾乎沒有了行人。
這裡就是鷹星雲的工廠區,承擔着科研、開發和製造工作,是鷹星雲的核心區域。看看四周沒有人注意,林寒使用隱身符,悄然越過圍牆,走進廠區內部街道。
在一座罩着僞裝色的三層小樓前,林寒停下腳步,這裡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據打入鷹星雲的內線拉加報告,這座樓就是試驗隕星金屬的研究所,鷹星雲高級殺手裝備的仿真皮膚就是在這裡研製成功。
林寒看了看小樓四周的安防系統,選擇從監控最薄弱的樓後行動。他先用無線脈衝影響監控攝像頭的拍攝,緊跟着攀附着外牆磚縫隙,一路攀登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