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江龍而已,沒啥可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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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崇武館一戰後,林寒領悟一個道理,即拳頭就是真理,不管北方林寒勢力有多麼強大,不管來者是誰,只要招惹他,一個字揍,三個字狠狠揍,反正他是宋州武部負責人。
“好,你心中有數就行,要人要錢我和我姐全力支持你!”
蘇飛揚事務繁多,來得快,去得也快。
林寒若無其事地回到診臺,與司徒萱一起坐診。
晚上七點。
百樂休閒會所,極爲奢侈的豪華套房裡,林少斜靠沙發上,手裡端着高腳杯,輕輕搖晃着,宛如鮮血的紅酒,綻放着一朵朵血花。
在他對面小板凳子上坐着一個人,正襟危坐,目光低垂,甚至不敢看林少的眼睛。
“你叫辛弈對吧?”林少高高在上的問道。
“是,不知林少找我何事?”辛弈戰戰兢兢地問,北方林家的少爺,怎會找他?像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跟人家提鞋都不配啊。
當接到電話那刻,他整個人都懵圈了,起初以爲有人耍他,幸好忍着沒罵娘。
“聽說你是喬朝盛的死黨,是否屬實?”
林少喝了口紅酒,不鹹不淡道。
辛弈眨了眨眼,這位林少怎麼知道?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麼?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旁邊的娘娘腔男子,當即怒斥,“林少問你話,如實回答,要是有半句瞎話,你走不出這裡。”
辛弈心裡咯噔一沉,轉念一想,對方肯定調查過,他與喬朝盛的關係瞞不住。
在他猶豫之際,林少開口:“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就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辛弈暗中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心一橫道:“我跟他是鐵哥們,可惜人不在了。”
“怎麼死的?”林少似乎比較感興趣。
“我問過他爸喬丙川,是被人害死的。”既然說了,覺得多說幾句也沒什麼。
“是不是死在林寒手裡?”林少又問。
辛弈先是一愣,旋即點頭,“對,兩人因爲爭一個女人結下仇恨,最終他沒幹過林寒,死得很慘……”
“你把他父親叫來,今晚我給他兒子報仇!”從辛弈口中得到的信息,跟自己瞭解的一樣,林少覺得計劃可以實施了。
辛弈不敢怠慢,立即拿出手機,撥通喬丙川號碼。
片刻後,他掛斷電話,目前喬丙川不在宋州,不過,他鄭重承諾,只要給他兒子報了仇,重獎一個億。
林少摸着下巴,此行目的就是衝林寒來的,隨便掙個零花錢也不錯,不過,身邊少個跑腿的,望着辛弈道:“明說吧,我來宋州就是宰林寒的,你可願意爲我辦事?”
天呢,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要是能抱上林少的大腿,今後他在宋州橫着走也沒人敢招惹,連忙點頭,表示願意追隨左右。
林少眼中多了一絲狡黠,對娘娘腔男子交代幾句,後者帶上辛弈和幾個男子匆匆離去。
“天羽哥哥,剛纔那人,在你面前卑微得像只狗,一看就是軟骨頭,爲什麼要用他呀?”
漂亮女孩眨着烏黑的眼睛,疑惑不解,“有事完全可以讓狄衡去做。”
林天羽搖了搖頭,“初來宋州,必須找個嚮導,辛弈非常合適,一些事情不用我們親力親爲。”
“武嬋,林少的計劃,你看不透,也猜不透,耐心等着看好戲吧。”
“是啊,收一條狗好辦事。”
一個個咧嘴大笑,漂亮女孩即武嬋,冷目一瞪,那些人不敢笑了。
不久後,狄衡帶來個女人,幾個牲口看到,眼冒綠光,女人中的極品。
“林少,這位就是寶齋集團總裁秦如歌!”狄衡急忙介紹。
林天羽眼前一亮,的確比較養眼,韓思薇給他說了,韓家與林寒的衝突就因爲秦如歌,而且林寒跟她關係匪淺。
淡淡一笑,“秦小姐請坐。”
“有事說事,我還有急事要辦。”秦如歌感到莫名其妙,她在翠寶齋剛忙完,正準備回家,結果自稱狄衡地找到她,說是北方林家林少找她有事。
她原本是不想來的,狄衡告訴她林寒也會來,擔心林少會對他有啥陰謀詭計,所以,就跟着來了。
不見林寒在場,又發現幾個男人餓狼般的眼神,感覺不妙,就想離開。
“什麼事情有林少見你重要?秦小姐坐吧。”狄衡的娘娘腔太陰柔,完全讓人感覺不到威脅。
“倒酒。”不等秦如歌拒絕,林天羽已吩咐手下,笑道:“秦小姐想走也行,先喝一瓶。”
“我不喝酒!”秦如歌寒下臉,哪有強行挽留的,後悔沒帶保鏢。
“美女,林少見你,已經給足你面子,不要不識好歹!”
“你知道全國有多少比你優秀百倍的女子想見林少一面嗎?我告訴你,能把宋州圍一圈,能有這個機會,是你祖墳冒煙了。”
“我們不是老虎,不會吃你,放心跟林少聊吧。”
林天羽懶洋洋開口,“閉嘴!誰若嚇着秦小姐,我饒不了他!”
“來,坐吧。”他伸手一拉,秦如歌沒躲開,拉坐他身邊。
她氣得臉色鐵青,太囂張了,正想給保鏢打電話,一杯紅酒遞到她面前,林天羽笑意盎然地看着她,示意她接下。
秦如歌咬了咬脣,接下後直接放在桌上,不耐煩道:“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天羽哥哥,人家好像不喜歡你!野花野草的,會降低你的品味,還是叫韓思薇來陪你吧。”武嬋審視一眼自己,與秦如歌相比,除沒她高外,其它方面絲毫不遜於她。
“呵呵,秦小姐的性格非常好,我很喜歡。”林天羽心中做了對比,覺得秦如歌比他未婚妻韓思薇更賞心悅目。
“聽說你與元州韓家有些過節,我想知道責任在誰?能說來聽聽嗎?”
林天羽不但是林家的少爺,也是麒麟閣少主,他並不全信韓思薇的一面之詞,所以,趁着人沒到齊,想聽下秦如歌怎麼說。
“說了你會信嗎?”
秦如歌冷笑。
“不說怎麼知道?”
秦如歌幽幽一嘆,便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所言句句屬實,是韓宗博先挑起的事端,林寒無意介入,被捲了進來。”
林天羽眼睛微眯,儘管與韓思薇說的有些出入,但大體上一致。
冷冷道:“就算責任在韓宗博身上,畢竟他毀了容,韓丞死了,單天楓死了!韓家家破人亡!”
“罪魁禍首是林寒,他必須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