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你敢動我,老子讓你後悔一輩子!”
嚴楓的威脅沒任何作用,大頭撲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剛纔若不是對方仗着人多,而且他深受打擊,怎會落得如此悽慘,他將所有的怒火和怨氣,一股腦兒發泄在嚴楓身上。
“大頭,你快住手。”
姍姍衝上去將大頭推開,並死死護住嚴楓。
“你若把人打傷了,嚴楓能善罷甘休嗎?你的結局會非常悲慘!”
大頭悽苦的笑了笑“他打我的時候,不見你勸他,而且剛纔他還打你,現在你卻護着他!”
“看來我被你當猴耍了。”
姍姍咬了下嘴脣說道“你不懂,愛一個人就要無怨無悔,他打我,說明在乎我,愛我——”
“卑賤!”
啪。
大頭一巴掌扇出,打在那帶有指印的臉頰上,喝道“是我眼瞎認錯人,帶他滾,有多遠滾多遠!”
“你也打我?”
姍姍捂着臉,被兩個男人先後扇耳光,她很憋屈,想發飆,但看到嚴楓模樣,就去攙扶他。
“大頭,我會出這口惡氣!”
嚴楓又瞪林寒一眼,由姍姍架着,帶人離去。
“林寒,這次多虧了你。”大頭拍着林寒肩膀,很是感激。
林寒淡然一笑,“看着你倆捱揍,我是被逼出來的勇氣。”
“謙虛,來,我們不要被那些惡狗影響到心情,不醉不歸。”大頭心裡苦,他想用酒精來麻醉。
董文洋憂心忡忡,說道“改天再喝吧,我擔心那小子殺回來,到時候,咱們可就慘了。”
“有咱們的小戰神在,他不敢。”大頭不禁感慨,在學校裡,都是他罩着別人,現如今被林寒罩着,真是士別三日當刮
目相看。
“既然想喝,我陪你們。”
林寒爽聲說道,三人重新落座,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大頭明顯受到打擊,一杯接着一杯。
“大頭,不要頹廢,那女人本身都不是好貨色,回頭給你介紹一個純潔善良漂亮的。”董文洋出聲安慰,“以你的家境和自身優越條件,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姍姍配不上你。”
砰。
大頭摔碎酒杯,不以爲意道“過去的事不提了,我不會爲那個女人傷心。”
從大頭的下場,林寒總結出經驗,交女友須慎重,在他眼前不禁浮現蘇紫衣的身影,她是個什麼樣人?
宋州天祥醫院。
此刻,一間病房裡,圍着幾個人。
方浩寧躺在病牀上,鎖骨下雖然纏着紗布,但掩不住斑斑血跡。
“浩寧,誰幹的?”
方浩軒陰沉着臉,方家乃是古武世家,在宋州,乃至國內,都佔着一席之地,他栽在一個無名小子手裡,還沒報復回去,堂弟又被捅傷,接二連三傷害方家子侄,這是要變天啊。
“他叫林寒。”方浩寧咬牙說道。
“又是他!”當聽到林寒的名字,方浩軒感到非常意外,“爲什麼傷你?”
方浩寧沒有隱瞞,把整件事講述一遍,不過,侵犯林曉婉未遂的事隻字未提,而是顛倒黑白的說遭林曉婉誣陷,差點坐牢。
這個堂弟,整天不務正業,花天酒地,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如果沒招惹人家,誰會冒着失去名譽的風險報警?
雖然他不信,但共同敵人是林寒,所以,他要師出有名,以給堂弟復仇的名,對林寒展開報復,屆時,家裡人也不好說什麼。
“太狂妄!太無法無天!打你就如同打咱方家的臉,不殺一儆百,我們方家還有什麼威嚴?會成爲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
他義憤填膺,“好好養傷,你的大仇由我來報,明天,我帶人去把那小子廢掉,並帶到你牀前,向你磕頭賠罪。” ??
“軒哥,謝謝。”方浩寧感動得熱淚盈眶,平時,這位堂兄不怎麼理會他,關鍵時刻要爲他報仇,讓他感受到親情的偉大。
方浩軒一聲長嘆“多少年了,都是咱們欺負別人,何曾被人騎到頭上過!等我好消息。”
幾分鐘後,方浩軒帶人離開。
“媽,以後別在說軒哥的壞話了,你也看到了,他要給報仇,這麼好的堂兄,上哪找去?”
待方浩軒走後,方浩寧看着母親說道。
“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你要學會看本質,你倆都是方家未來繼承人有力競爭者,他會好心幫你?”方浩寧的母親很是冷靜,但眼中閃爍着怒火,她深知事件因兒子而起,暫時不會找林寒麻煩,但不代表以後不找。
“媽,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軒哥沒那麼壞。”方浩寧搖頭否定,認爲母親思想偏見,對方浩軒帶有敵意。
其母有些恨鐵不成鋼,“不要太容易相信人,你爸去了海外三年,至今杳無音訊,是否還活着沒人知道,但是,你要記着,如果遭遇不測,定是受族人陷害。”
她嘆了口氣,“只怕永遠回不來了。”
“不,我爸不會有事。”去年時候,方浩寧去海外一個多月,
沒有找到人,母親的分析讓他意識到事態嚴重性。
“你已不是小孩子,該是收心了,好好表現,只要討老爺子歡心,你就有可能成爲未來新一代繼承人,只有這樣,才能動用方家資源尋人,咱母子倆纔有安全保障……”
聽着母親肺腑之言,方浩寧沉默不語,目光變得悠遠。
深夜,林寒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家中。
客廳裡仍亮着燈,燕子一人還在看着電視。
“曉婉哥哥,你喝酒了?我給你倒水去。”燕子身着一件粉色吊帶睡裙,去了廚房。
林寒回房拿着乾淨衣服走入洗澡間。
等他出來時候,茶水已倒好,燕子急忙拿起一個削好的蘋果遞上來。
林寒沒接,他不瞭解燕子,不得不妨着點。
“你去休息吧。”
等下林寒還要修煉,他要快速提升實力,如今得罪那麼多人,定會有人報復他。
燕子輕輕搖頭,“我不困。”
林寒瞟她一眼,精緻鎖骨下露的太多,穿這樣的睡裙,誰能招架住。
“你明天走吧,曉婉已恢復得差不多。”
“啊?我……我要多照顧她幾天,曉婉哥哥,你別攆我走好嗎?”燕子似乎有些緊張,雙手抓住林寒胳膊,不停的哀求。
那濃郁刺鼻的香味,讓林寒無法忍受,胳膊輕輕一推,燕子躺在沙發上,而他的胳膊無意碰到一團軟,神情怔了下。
“以後別用這麼刺鼻的香水!”林寒故作不悅。
“知道了。”
燕子咬着嘴脣,柔柔的看林寒一眼,心道這樣的正人君子好像絕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