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他們是我家的保鏢,都很厲害的!”
吳念慈寒着俏臉,氣呼呼道:“你快起牀,我陪你去教訓大壞蛋!”
林寒目光掃過,身體都很壯實,目光冷冽,都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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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挺有心,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讓他很欣慰,至少知恩圖報。
他輕輕搖頭,並伸了個懶腰,叫吳念慈讓這些人回去,還說壞人已被他教訓過。
這十人是吳三泰派來保護別墅的,吳念慈不可能讓他們走,吩咐他們去院裡警戒。
“大哥哥,琉璃姐說了,只要我留在你身邊,在深城就沒人敢欺負你!今天無論你去哪裡我都要跟着!她說你很危險,有人要對你下黑手。”
林寒有些恍然,是啊,敵人的確很多,有太溪堂餘孽,深城武部豐雙印,如今又樹敵潘家,嘴角微獰,是又如何?
他跳下牀,笑道:“吃完早餐,陪我去打土狗!”
聽聞有好玩的,吳念慈歡呼雀躍,興高采烈地隨他出了房間。
上午,月影和花玉蝶有任務在身,早早地離開別墅。
林寒開着吳氏保鏢的車,載着吳念慈駛離,在萬泉商務大廈,接上姜芝憐和安瑩,而後朝某處奔去。
吳念慈好奇地打量二女,都很陌生,心道林寒怎會認識她們,什麼關係?
“姜秘書,你確定任厚金在逍遙足療城?”林寒對這地方有印象,牛果夫就是在那裡抓到的。
這才幾點,足療城應該還沒開門,去那兒幹嘛?
“是啊,足療城是他開的,平時吃住都在那裡!再者說,就算他不在,也能把他逼出來。”身爲大老闆秘書,姜芝憐早把幾個小股東底細摸得透透的,包括生活習慣。
林寒不禁呵呵,世上還真有這麼巧合的事。
姜芝憐繼續道:“看似正經足療城,實際有特殊服務,只不過非常隱蔽,而且做的都是熟人的生意,多年來安然無恙!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孩子!還有剛輟學的少女。”
可惡!太可惡了!
“花總知道這事!”姜芝憐又補充一句。
嘶,之前她是武部的人,爲什麼不拿下任厚金?卻任其作惡。
想起吞掉買他股份的錢,一般人幹不出這種事,那麼,今天跟任厚金新賬舊賬一起算,先辦了他,回頭再對付潘高毅。
很快,抵達逍遙足療城,林寒把車橫在門口。
“大哥哥,來這兒洗腳嗎?”吳念慈第一個跳下車。
安瑩和姜芝憐跟了下去,感覺這女孩大腦不太正常,在車上已經說得夠清楚,怎麼聽不懂呢。
砰,林寒關上車門,擡頭看着金字招牌冷笑:“咱們今天來,一不洗腳,二不消費,只找人!”
吳念慈吸了吸小嘴,找人多沒意思,她想看林寒打架,武姿優美,男人血性味十足!
“先生,要殺人嗎?”安瑩舔了舔嘴脣,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林寒看她一眼,淡淡道:“光天化日的怎能打打殺殺呢,我不喜歡殺生!照顧好她兩個!”
率先朝大堂走去,三女快步跟在後面。
都快把太溪堂的人殺光了,還不殺生呢!安瑩輕聲嘀咕一句,當然,不敢讓林寒聽見。
還不到上午九點,基本上沒什麼人,可是保安倒是不少,僅是在大堂的就有六個,一個足療城沒必要請這麼多保安吧,每人手裡都拎着橡膠棍,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前臺妹子畫着精緻的妝容,格外養眼,不過,當她看到林寒,先是一愣,旋即打開手機,翻開照片,神色微變。
“這位先生,還沒營業呢,請你們晚點來好嗎?”
林寒冷漠開口,“我找你們大老闆任厚金!叫他出來見我!”
前臺問林寒叫什麼,林寒也沒隱瞞,他做事向來光明正大,不怕任厚金藏起來,因爲有一千種方法逼他現身。
“不好意思,任總不在這兒,有事打他電話。”前臺說話間,手指飛速點動,快速發出一條信息。
“給他十分鐘,超過時間,我先砸你們的櫃檯!”
幾名保安瞬間圍攏上來,保安隊長冷聲喝斥:“你來搗亂的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不管你跟任總有什麼恩怨,立即馬上離開這裡!”
“他們好凶喲!大哥哥,他嚇到我了!”吳念慈噘着嘴很不滿意。
“那就掌嘴!”林寒看向安瑩。
“好呀!打壞人——”吳念慈拍手叫好,一副很期待的樣子,凡是兇她大哥哥的人,都該捱打。
“打我?誰敢……”
保安隊長根本不信,要知道他們六個,對方就一個男性,就算能打,還能以一敵六不成,遺憾的是他想錯了,話沒說完,黑影閃過,臉上捱了一巴掌,原地轉了一週半,才穩住身形。
當看清楚兇手是個嬌豔的女人時,暗自吃驚,手上力道那麼大,細皮嫩肉的,手掌不疼嗎。
“賤人,你敢打我?老了抽死你!”在前臺和手下面前讓他丟人現眼,怒火一下子竄上來,五指併攏,狠狠朝安瑩俏臉上抽去,他研究過怎麼打纔打得疼。
以牙還牙,是最直接的反擊手段。
想着安瑩躲不開,可是又想錯了,啪,又一聲脆響,他沒打到安瑩,自己另邊臉上多了幾道指印。
直到現在,保安隊長才意識到眼前女子不簡單,身手遠在他之上,不敢託大,一揮手,指使手下羣起攻之。
“一羣臭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要臉嗎?”吳念慈扯了下林寒衣服,“大哥哥,你上去幫忙呀。”
“瞧好吧,這些狗腿子不是對手!等下會哭爹喊娘!”安瑩要是沒點本事,怎能成爲龔琦坤的義女?別說六個保安,哪怕六十也是白搭。
果不其然,頃刻之間,包括保安隊長在內,全部都已倒地,鬼哭狼嚎。
吳念慈眼都看直了,也太厲害了,可以與琉璃媲美。
姜芝憐見識過安瑩的身手,並不覺得奇怪,不過,心裡惴惴不安,擔心事情鬧大,一發不可收拾。
前臺嚇得急忙打電話,捂住嘴低聲道:“任總,你說的那個男人找來了!他手下把保安都打傷了……”
雖然聲音不大,還刻意用手遮擋,林寒卻聽得清清楚楚,判斷出接電話者是任厚金,他衝安瑩使個眼色,後者跳過去奪走手機,放在他面前。
“把……把手機還給我!”前臺大聲喊叫,有意提醒通話之人。
“任厚金,是你吧?別跟烏龜似的躲起來!我在足療城大堂等你!十分鐘後不現身,我把你的足療城砸一遍!”
林寒非常霸氣,等待對方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