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吳三泰說道:“這酒樓快倒閉了,咱們換個地方吃吧。”
林寒眼中涌動着感激之色,吳三泰不惜得罪唐文朝和潘旺楠,極力維護他,不禁想起蘇耀祖,這人比他強。
“不用,我和柳兒隨便找個小飯館就行,吳先生,讓你爲難了!”
“哪裡話啊,唐文朝還不夠格在我面前擺譜!何況,你救了我的寶貝女兒,哪怕跟整個唐家爲敵又何妨?”
吳三泰看向薛柳兒,“你是公司剛簽約的薛柳兒吧?有顏值,有氣質,紅遍大江南北是遲早的事!”
“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吳三泰鑽進車裡,急馳而去。
“林……林寒,他……他莫不是三皇娛樂……”下午時候,薛柳兒在公司見過吳三泰的頭像,看着眼熟。
“他是三皇娛樂集團大老闆吳三泰!剛纔你也聽見了,說明比較欣賞你。”
薛柳兒下意識捂住嘴,天呢,在這兒遇到大老闆了,而且還誇她,最讓她震驚的是爲了維護林寒,吳三泰不惜得罪那些大人物。
她心裡清楚,三皇娛樂之所以簽約包裝她,是因爲林寒。
隨後,二人去了附近的旋轉小火鍋,吃飯的人比較多,顯得格外有氣氛,林寒上學時候,和同學一起吃過,覺得還行。
是林寒提議來吃的,薛柳兒認爲檔次低,可是她也喜歡吃火鍋,反而覺得林寒是個暖男,有意帶她來這兒。
填飽肚子,薛柳兒仍沒盡興,又去江邊轉了一圈,夜裡十一點多,林寒把她送回酒店,有兩名吳氏保鏢保護,安全方面沒問題。
站在窗前,目送林寒上了出租車離開,薛柳兒才拉上窗簾,她今晚很開心,踢掉鞋子,俏麗的臉上難掩喜悅之色。
醫院裡,潘國嶓手指已接上,至於能恢復到什麼程度不得而知,大兒子的命也保住了,心裡稍微好受些。
不過,想起女兒和孫兒的慘死,忍不住眼淚流下來,他死之後,沒臉去見老祖宗。
吱呀,房門開了,潘旺楠步履踉蹌,一身酒氣地走了進來。
他臉頰紅腫,殘留着清晰可見的指印。
“爸,你手指接上沒?”
“醫生說非常成功,不過,功能會受到影響!你的臉怎麼了?”潘國嶓不解,二兒子請唐文朝他們吃飯,是爲了表達謝意,畢竟梅老幫了忙,卻被打了,以爲是唐文朝打的。
潘旺楠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咬着後牙槽,說道:“別提了,該我倒黴,在酒樓遇到林寒,發生衝突!”
“唐文朝那個慫貨,竟然不敢招惹他!”
“入盟合同簽了沒?”怎麼到哪兒都有林寒的影子,這個時候跟他起衝突,二兒子太不明智。
“唐少催得緊,沒法不籤啊,唐少承諾,今後只要潘家遇到麻煩,唐家會出面幫忙解決!”
潘國嶓聽聞,輕輕搖頭,二兒子不如大兒子,拖延時間都不會,如今徹底把潘家拉上唐家的船上,中途想下船都難,他缺乏的是能力。
“我不是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籤嗎?這下好了,咱們的目的還沒達到,手裡失去主動權!這方面應該向你哥學習,他與唐少周旋遊刃有餘,你還得磨練幾年。”
潘國嶓沒有察覺,潘旺楠眼裡閃過一抹冷意,說道:“當時我被灌了很多酒,而且唐少再三保證,不會讓林寒活過三天!所以……”
“我哥重傷,你也需要康復,家裡善後都交給我吧,還有公司那邊,我會打理好。”
“你小妹和粵忠,都要風光大葬,我不出面怎麼行?”潘國嶓一聲嘆息,他的手指恢復兩天,回家療養應該沒有問題。
凡是他決定的事無法更改,潘旺楠深知這一點,不再相勸,“到時候詢問下主治醫生,只要讓出院,咱就回去。”
“爸,自從咱家出事後,外界傳得沸沸揚揚,說咱潘家快破產了,搞得那些員工人心惶惶,爲穩定大局,需要儘快讓所有人知道咱家還有我,由我主持大局!只有這才,才能穩定大家的情緒。”
潘國嶓微微錯愕,的確要考慮,可是把家主的位子交給二兒子,潘家未來堪憂。
“你大哥……”
“我問過醫生,大哥傷勢太重,想要完全康復,至少一年半載,等他痊癒了,屬於他的權利,我再交給他。”
沉默片刻,潘國嶓點了點頭,“行吧,你先當代理家主!等你哥痊癒,咱們再商量。”
潘旺楠心花怒放,終於等到這一刻,“我不會辜負你的希望,在唐家支持下,我會把咱們潘家發揚光大!爭取早點超越吳家!成爲深城第一大族!”
不管二兒子如何表決心,潘國嶓總感到隱隱不安,做出這樣的決定,是福是禍,難以預料。
另一邊,林寒回到別墅,已洗完澡,沒有睡意,拿了一瓶紅瓶,坐在客廳裡獨飲。
一天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是潘旺楠挑釁,不會揍他,別以爲有唐文朝庇護,不能把他怎着嗎?林寒自從成爲神州武部長老閣長老,已不把唐文朝放眼裡。
只要唐文朝敢採取卑鄙手段,那麼,他不會像上次幸運,會讓他永遠留在這裡。
林寒晃動着高腳杯,扭頭望去,只見花玉蝶身着睡着走下來。
“先生,我睡不着,可以陪你說會話嗎?”
林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精緻鎖骨下一片雪白,身材曼妙,散發着一股成熟的美。
示意她坐旁邊,親手倒了半杯紅酒遞給她,花玉蝶沒有推辭,哪怕是毒藥,也會喝下去。
他漫不經心地問道:“武部那邊整頓得怎樣了?”
花玉蝶盯着紅酒,輕輕抿了一口,向他彙報,“豐超羣的親信和死黨已被清理得差不多!我已全面接管,各項工作正有條不紊地進行……”
殊不知,花玉蝶因修爲突破,實力提升,樹立了威信!加上有林寒支持,都很擁護她,深城武部重新煥發新的活力。
聽完彙報,林寒比較滿意,叮囑花玉蝶守住深城武部,這是他們的根據地,花玉蝶做出鄭重承諾。
忽然,林寒想起自己的父親,把一張黑白頭像和戶口薄那一頁發到花玉蝶手機上。
“我爸是一位貨車司機,失蹤十多年了,動用一切力量尋找他!資料發給你了,你看一下。”
花玉蝶放下酒杯,打開手機,片刻後,又看了眼林寒,父子二人怎麼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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