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死得好慘啊,我會把殺害你的兇手碎屍萬段。”
伴着唐青煙一個個電話打出,唐文朝遇害的消息傳播開去,整個上層社會爲之震驚,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動唐家的少爺。
回到酒店,林寒沒有睡意,躺在沙發上擺弄手機,偌大的套房裡,只住着他,月影和林曉婉,花玉蝶住在隔壁房間。
回想起殺掉唐文朝那幕,非常解恨,但是也覺得太過激動了,其實可以採取其它手段。
以唐家的背景,恐怕不查出兇手不罷休,當然,只要沒有證據,就算懷疑他也沒用。
但是有懷疑就會有行動,妹妹留在龍都不安全,宋州暫時也不能回,以防唐家人報復。
安排她去哪呢?林寒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明天徵詢她的意見,如果願意去外地,深城,銀城和港城都可以去。
要是還想留在宋州,那麼,只能派人保護。
唐文朝死了,他將成爲主要懷疑對象,林曉婉也撇不清關係,因此,要做好全面應對準備。
次日。
吃早餐時候,林寒問林曉婉想不想去外地發展,她直接拒絕,說是在公司剛熟悉業務,暫時不想換工作。
林寒尊重她的選擇,說道“好好學習,更重要的職務等着你!很快,將有一款祛斑霜上市,到時候,希望你能獨當一面。”
“芙蓉祛疤膏事業部,你是大股東對吧?”
林曉婉早已知道,只是沒有問他而已,今天她要搞清楚。
林寒笑了笑,“夏總給你說的吧?那小子保密工作不行啊!”
“天呢,原來是真的,怪不得夏總及同事都很照顧我!竟是因爲你的緣故!”
林曉婉眉頭微挑,“你哪來的錢投資呀?”
“我沒錢,投資的是藥方,下一個產品是祛斑霜,希望你獨自運作!”
“對了,趕緊吃,我派人送你回宋州。”
林曉婉微微一怔,“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那個唐少要殺你,留在這兒太危險。”
“應該不敢報復我了,我還要參加醫術比賽,等比賽完就回宋州。”林寒淡淡道。
“你……你要注意安全。”
林曉婉隱隱擔憂。
“放心吧,現在不是誰想欺負我就能欺負的。”
大概上午九點多,花玉蝶帶着兩男兩女,護送着林曉婉前往高鐵。
由花玉蝶一行五人護送,林寒放心不少。
“先生,唐文朝遇害的消息刷屏了,各大網站也紛紛報道!”月影向林寒彙報,打開電視和手機,新聞滿天飛。
“唐家揚言,全力緝拿兇手……”
不等林寒說話,莫夫人打來電話,林寒對莫高昂沒好感,但莫夫人是他三姨,遲疑幾秒後接聽。
“林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仇敵唐文朝遇害!今後不用擔心報復你了。”
林寒神色平靜,“三姨,他死有餘辜!另外,你要提防唐家。”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莫夫人聲音陡然提高几個分貝。
“三姨,唐文朝已死,我手裡沒有足夠證據,總之,你要防範唐家,一些事情,等有時間了,我會告訴你。”
“你在哪?是銀城還是宋州?我要見你。”
林寒沒說自己還在龍都,“過幾天吧。”
最終莫夫人答應。
叮。
收到林曉婉已駛離龍都的消息後,林寒頓時輕鬆許多。
一想到尹家旺夫婦抵達龍都,林寒留下月影前往醫院。
在病房裡,林寒見到了夏晴,後者非常熱情,“林弟弟,好久不見。”
林寒點頭,“晴姐還是那麼漂亮,我大哥呢?”
“他呀到哪兒都閒不住,去見朋友了。”隨後話鋒一轉,“德南給我說了你妹妹的遭遇,那些綁匪太可惡,她情緒怎麼樣?”
“多謝晴姐關心,時間久了就沒事了,我已派人送她回宋州!”
提起這件事,林寒臉上的笑意消失,“夏總,芙蓉祛疤膏事業部的事務,暫且由曉婉代你處理吧。”
夏德南馬上點頭,“好,我這就發佈通知!”
咚咚咚。
正在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給夏德南測了體溫,說道“想不想好快點?”
夏德南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林寒,神醫在這兒呢,好奇地問“當然想了,你有辦法?”
護士神秘一笑“隔壁房間裡病人請來了藥神醫,他可是國內十大聖手之一,像你這種情況,讓他扎扎針,再喝點中藥,幾天就好了。”
“不過,他要價比較高!你未必請得動。”
夏德南淡淡一笑,扁東山也是中醫聖手,卻喊林寒老師,醫術有林寒好嗎?
只有聖醫殿那些聖醫,才能吸引夏德南。
“多謝,不用了。”
就在護士準備走時,林寒叫住她,因爲他想起藥泗邈,不知道是不是他。
“請問你說的醫生叫什麼名字?”
“剛纔不是說了是藥聖手,難道你沒聽說過?”護士有點不耐煩。
“是不是叫藥泗邈?”林寒又問。
“沒禮貌,直呼其名,不尊重人。”護士喝斥一句,帶上門走了。
林寒非但沒生氣,眼裡反而多出一絲喜色,遇上老朋友了,自深城一別,好幾個月沒見了。
他來到病房外,朝隔壁房間瞄了眼,這裡是骨科,藥泗邈來這兒接骨嗎?
幾分鐘後,一位老者被一羣穿白大褂的簇擁着從病房出來。
“不愧是藥聖手,不足半小時,患者的腿有知覺了。”
“手到病除,佩服佩服。”
“我覺得您比聖醫殿那些人還厲害。”
……
恭維聲不絕於耳,老者神情波瀾不驚。
嗯?腳下一頓,因爲他看到了林寒,“老弟,是你嗎?”
在衆人驚愕中,老者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林寒面前,緊緊握住他的手。
“前輩,又見了。”林寒淡然道。
“真是緣分啊,世界那麼大,居然在這兒相遇,老弟啊,叫我老哥就行!哈哈……”
“對了,你怎麼在這兒?”藥泗邈爽聲大笑,把那些醫生笑懵了。
年輕小夥是誰?竟讓藥泗邈放下身份稱兄道弟,而且還有攀交意味,紛紛打量林寒,要知道這些人,大多是院領導及科室主任。
他們溜鬚拍馬,極力恭維的人,卻叫一個年輕小夥老弟。
“我朋友在這兒住院,我過來看他。”
林寒笑着解釋。
“什麼?以你的醫術什麼病治不了,有必要住院嗎?”
這句話可不是藥泗邈隨意說的,事實上就是這樣,幾個領導卻被震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