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才是罪魁禍首,不明辨是非,袒護自己的侄子,仗着手裡權利開除袁清舞,豈能饒她。
剛衝到近前,林寒毫不客氣地踢中她的小腹,僅是用了兩成力道,即使這樣,欒總監也受不了,跌坐地上,而且嘶吼着招呼員工圍毆林寒。
欒明煦藉機煽風點火,但是他卻縮在最後邊。
要是打起來,那還得了,譚經理見識過林寒的厲害,急忙勸阻,讓無關人員退出辦公室。
國金大廈外面,來了數量商務車,一個光頭男子帶領幾十號人闖入大廈,殺氣騰騰。
“姓欒的,你過來!”
林寒衝欒明煦招手,“造謠侮辱袁清舞,是你乾的吧?立即向她道歉,並賠償一千萬精神損失費,我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不但是你,還有你姑姑,首先會丟掉工作,其次,會生不如死。”
“放你娘……”
欒總監飛揚跋扈慣了,張嘴就罵,然而,林寒不慣她,“欒冰珍,現年四十五歲,與騰井在小犬國生有一女,今年八歲!我沒說錯吧?”
欒冰珍就是欒總監,也是房未央調查出的資料,有關騰井的私生活,林寒並不知道欒冰珍就是他的情人,直到早上時候,突然想起一段信息,騰井的情人是國金公司財務總監。
小女孩的照片他也看了,與這女人有幾分相似,更加確定。
雖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但是這女人太可惡,欒明煦之所以橫行霸道,都是因爲她這個靠山。
想毀掉袁清舞,姑侄二人其心可誅,因此,林寒不再客氣。
原本囂張的欒冰珍像是捱了一記悶棍,怔怔發呆,她不知道林寒哪來的消息。
“媽的,不要侮辱誹謗我姑。”欒明煦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認爲林寒純屬胡說八道。
他姑姑家庭美滿幸福,怎可能是大股東的情人呢?
譚經理卻眯起眼睛,經林寒提醒,想起以往很多匪夷所思的事。
其他準備退到門外的職員,都支起了耳朵,因爲大部分都好奇,多年來,欒冰珍穩坐財務總監位子,其它部門換了多任,都搞不明白。
“欒冰珍,既然我能說出來,說明已經掌握了充足證據,我手機裡還有你們女兒的照片,要不要給大家看看?”
想毀掉袁清舞的人,林寒下手不會留情。
欒冰珍眼神一陣變化,這小子不可能有她女兒的照片,咬牙切齒道“你好狠毒,我跟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敗壞我的名聲?”
“對,太卑鄙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欒明煦也厲聲喝道。
“是真的嗎?”袁清舞半信半疑,如果真有此事,那麼,林寒怎麼知道那麼清楚?
“至於是不是真的?等會騰井過來,問他就知道了。”
“兇手呢?兇手在哪?”林寒剛說完,一個男人聲音從門外響起。
欒明煦扭頭一看,心花怒放,他……他怎麼來了?“易會長,兇手在裡面呢。”
他對光頭男子點頭哈腰。
林寒沒見過光頭男子,但是認出他身邊一個男子,正是在銀城見到的曹總,百老會會長的左膀右臂。
他也看到林寒,神色微變,急忙在光頭男子耳邊低語幾句。
光頭男子冷目打量林寒,
“你是林寒?在銀城打了我的人,又跑來龍都作威作福!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姓曹的傢伙打了個冷戰,再次低聲道“會長,他是北方林家的大少爺,也是武部的人。”
易飛鴻摸了下光頭,目光緊盯着林寒。
林寒嘴角輕扯,“我不是讓姓曹的警告過你?百老會不要再作惡,可是這一次做別人的打手,幸好我會點花拳繡腿,否則,早被你們的人打殘。”
說話間,走向易飛鴻,這人有一米八的個頭,一臉橫肉,看着有些嚇人。
“其他事先放一邊,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易飛鴻冷喝道。
“小子,還不下跪求饒!”欒明煦挺直腰板,認爲林寒在劫難逃。
嗖。
易飛鴻沒得來及反應,林寒已抓住他的脖子。
速度那麼快?易飛鴻正準備反擊,林寒發出警告,“不想見閻王,最好別動。”
感受到強烈的窒息感,易飛鴻忽然放棄抵抗,身邊之人剛想動手,被林寒直接踹飛,像百老會這樣的組織,只要不用槍,所有人一起上,也未必是林寒的對手。
欒明煦嚇得縮了縮腦袋,旋即拱火道“都別愣住,快救易會長。”
易飛鴻想罵人,想害死他嗎?百老會能跟北方林寒大少幹架嗎?原本想殺殺他的威風,哪成想被人家擒住。
後悔得要命,早知道這樣,好聲好氣該多好,如今弄得騎虎難下。
“讓你的人把煽風點火的傢伙揍一頓,只要不讓我滿意,你只能去陰間報到。”
他適時地鬆了下手,易飛鴻大聲吼道“把他廢掉,直到林少滿意爲止。”
乖乖,欒明煦撒腿就跑,卻被人打倒在地,旋即受到衆人猛踹。
“易會長,饒命啊,再打我就活不成了,你們拿了我的錢不能打我啊……啊……”
欒冰珍上前阻止,被人揪住頭髮摁在地上。
姑侄二人要多慘有多慘,哭喊聲把窗戶震得嗡嗡作響。
直到欒明煦沒聲了,林寒才放開易飛鴻。
“還要較量嗎?你們羣毆我,把我打趴下,隨便處置!要是我把你們全部幹翻,每人斷一臂。”
易飛鴻一陣劇烈咳嗽,連忙擺手,“不敢,不敢!以前多有冒犯,我向你賠罪。”
嗯?林寒有點不相信,堂堂百老會的會長,就這樣認慫了?還是憋着壞招?
“好說,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要不這樣……”
“什麼情況?閃開。”
這時,又來了一行人,爲首者中等身材,微胖,身後跟着四個健碩男子。
“大董事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聲,除百老會的人,紛紛閃開。
“救命啊!”
聽到聲音,欒冰珍精神大振,大聲求助。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國金公司大股東騰井,看到欒冰珍的慘狀,不禁怒喝“爲什麼打欒總監?”
“因爲她賤!是不是心疼了?”
林寒打量騰井幾眼。
“你是何人?”
騰井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把欒冰珍和她侄子開除,我暫時替你保守一些秘密!怎麼樣?”
騰井眼睛微眯,微微皺眉,“好,咱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