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來了!都別吵了”
病房門打開,誰也沒想到,是兩個軍官押送着滿臉紅印的楚惜月,楚惜月眼神怨毒,垂着頭一句話都不說就被押下去了。
“這怎麼了,難道治不好病,還得受罰不成?”
一時間,衆人感到有些緊張,就在這時,柳隨風走了出來,之前那白髮老者咧嘴笑道。
“老柳,我就說過,你讓誰進去,都是一個結果!這下倒好,那小子估計得把自己搭進去咯”
白髮老者一臉的幸災樂禍,而歐陽坤則是有些擔憂。
“誰和你們說沒治好了?”
這時候李陽也走了出來,好幾人幸災樂禍的笑容僵在臉上,白髮老者嘴角抽動,就見劉澤等軍官走出來,都是一臉崇敬地望着李陽。
“李神醫,這是我的電話,你如果有什麼事,千萬不要推辭!”
柳隨風環視一圈道。
劉紫文大吃一驚,說實話她還真沒看出來李陽是個有背景的人。
劉紫文皺眉。
他說完,歐陽坤笑了,而其他這羣神醫協會的醫生,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滿臉的震撼之色。
就在這時,飯館外傳來一陣剎車聲,一個身着軍官裝,頭戴軍官帽,腳下踏着皮鞋的彪悍青年緩緩走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個同樣彪悍鐵血的男子。
“能讓小兄弟看上的草藥,那肯定不是凡品吶,不過好藥就得好人用”
“李先生,您也和我們一起吃吧,主要還是招待您的!”
“我沒興趣和你們混,所以你們趕緊滾吧”
“歐陽先生的意思是,楚惜月她們不會來招惹李陽?”
李陽跟一羣老頭吃飯,那是非常不爽,因爲一直被叫小兄弟,人家還是善意的,他也不能發作,便一個人喝酒。
一羣人這才明白,感情李陽不是專門來給老首長看病,而是順便來的。
“各位神醫,大家來了,就是一份心意,我們劉家心領了,我爺爺現在情況穩定,國家都會感謝各位的,等會我做東,請大家吃個飯,你們千萬別推辭啊!”
酒桌上,李陽自然成了衆人的焦點,一大堆老頭圍着李陽敬酒,連第一神醫柳隨風的風頭都被蓋過了。
衆人臉色舒緩,都點了點頭,劉紫文看到李陽,帶着歉疚笑容走過來。
“這怎麼可能呢!”
“你可別怪我們,能不能說一下,你是怎麼把老爺子救活的,我之前看過,他的生機已絕啊”
“李陽先生,您雖然醫術高明,但這麼得罪他們,恐怕以後會有人使絆子,而且楚惜月那女人,這些年積累的人脈也不少,您還是稍微小心一點吧”
他進來之後,彷彿帶來了某種殺氣,滿屋的人都靜了下來。
歐陽坤搖搖頭道。
“小兄弟,之前是老哥多有得罪,不知道你是神醫啊!”
白髮老者幾人看了看劉紫文,卻發現她臉上也是淡漠之色,顯然是唯李陽馬首是瞻,幾人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咬着牙憤而離開。
“紫文,你果然在這裡”
很快,衆人就來到了一家飯館,劉紫文看來是這裡的常客,點了一大桌菜,衆人就吃了起來。
“行,那我們也不計前嫌,一起吃個飯算了”
李陽點點頭,一行人都是面露喜色,那個白髮老者和旁邊幾人哼了一聲道。
他們劉家,可從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這樣天大的一個人情,能用金錢來還是最好的了,李陽卻不要!
歐陽坤有些受寵若驚,笑呵呵道。
這讓劉紫文怎麼辦是好。她咬着下脣,心想,難道要用美色來誘惑這小子......
歐陽坤冷笑一聲道。
“那幾個老鬼,就哪涼快哪待着去吧,別讓他們跟來了,老子看的心煩”
劉紫文,也一樣頗爲鬱悶,因爲她問李陽想要什麼作爲彙報,人家竟然擺擺手,說什麼都不要。
車子啓動,看李陽一臉不在意的表情,不禁
白髮老者幾人簡直肺都要氣炸了。
那個白髮老者和幾個曾經出言譏諷的人,臉色都十分難看,看着被衆人包圍的李陽,冷哼了一聲,便準備離開。
這時,有些疲憊,但顯然放鬆下來的劉紫文走了出來,道。
“剛纔是誰說,李陽兄弟把自己也搭進去的?現在估計臉都腫了吧!”
“你!”
“李陽先生肯定會得到最高規格的感謝,另外,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像楚惜月那幾個人人脈都很廣,我看李陽先生豪放不羈,但還是小心點吧”
“好勒,誰跟他搶,我就跟誰急!”
“我說兩句啊,李陽小兄弟,過來就是爲了參加明天的藥材交易會,到時候他看上的東西,大家可別搶啊”
“劉老爺子的病,已經被這位小兄弟治好了!”
“她們來不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們來了也惹不起李陽”
這話聽在歐陽坤耳朵裡可相當不是個滋味,什麼叫你們不計前嫌?這時李陽回過身,對劉紫文道。
一羣人都圍了上來,有些狂熱地望着李陽,想要跟李陽請教。
其實歐陽坤明白,她也覺得李陽太狂妄霸道了。
這個身高接近一米九,身材修長健美的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了過來,走到劉紫文身邊。
劉紫文見他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便不再多說,而是轉向歐陽坤。
“我早年也和老首長是熟識,能救他是最好不過了,說實話我沒幫上什麼忙,你還是感謝李陽吧”
那白髮老者吹鬍子瞪眼,李陽道。
李陽懶得和她解釋,就點了點頭。
劉紫文笑道。
涉及到治病上的事,這些人也認真起來,況且,壞心眼的也就那麼幾人,此時那個白髮老者就沒有起來詢問,而是一臉鐵青地坐在那裡。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歐陽坤先生,今天也太感謝您了,畢竟李神醫是您帶來的”
有的人打蛇隨棍上,馬匹都拍上了。
幾輛軍車已經停在外面,劉紫文上前爲李陽拉開車門。
“你,你別覺得自己治好一次就張狂起來了,想在神醫協會立足腳跟,資歷也很重要!”
“他用了什麼辦法?”
一念及此,她的俏臉通紅,掐了自己兩下。
劉紫文微不可查地皺起眉頭道。
“樑寬,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今天是在宴請劉家的恩人”
名爲樑寬的高大男子掃視了一圈,露出滿口白牙,笑道。
“你是我的未婚妻,劉家的事,自然也是我樑家的事,聽說,今天立功的是一位年輕的神醫?”
他目光灼灼盯在李陽身上,額頭卻泛起青筋,因爲他發現,眼前這人竟然在吃飯,根本沒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