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天猜的沒錯,這段日子就要開龍門了,玄界都不太平。而趙梓銘那老兒竟然在這個時候湊巧給找着了鬼窟......尼瑪,就是鬼窟有鬼王明管着會收斂,可外面的呢?那可是鬼窟啊!
這話說的可能有些不明白,其實說到底,這陽城鬼窟在玄界中,算是陽城的標誌性組織。這就好像領導下來檢查都會住體制內的賓館,少有會去別的酒店開房。這就是一個道理,外界鬼修或是說熟悉的妖修魔修之類的來陽城湊熱鬧,只要跟鬼窟熟的話,少說也得去一番,省的落下話柄。
當然,這東西也不是強求,去不去都隨自己心意。鬼王明肯定也不會說什麼給人臉色看,但從根本上來說,這沒去拜訪也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這種說法,其實也就講究一個自由心證,覺得有些交情的也就去一下,覺得沒啥交情的,也不差他什麼,那去不去都無所謂。不過終究有一條,再過段時間陽城絕對會成爲整個華夏玄界的焦點。
葉昊天其實倒不當心鬼窟的問題,畢竟這兩天緩過手來就會去一趟鬼窟把那些老鬼都給收拾了。可若是外界的......這個挖掘工作,怕是沒有大半年怕是連門路都開不出來吧?
“聽不聽由你,你給我把話帶去就是。若是以後你們都死了,也怪不着我,我也算心安理得。”葉昊天擺擺手,有些漠然。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葉昊天也不是啥救世主,更不是什麼內褲外穿的超人,沒那麼多的閒情逸致去搭理。
“我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死的死?你老是這麼說,你倒是說說究竟有什麼危險啊?話不說清楚,讓我們怎麼信你嘛?”趙明霞聽得出葉昊天這語氣不似玩笑話,可又不明白到底何處危險了。
葉昊天看了看旁邊好奇看着自己的姜星,突然開口說了一些不搭邊的話來。
“姜星?你叔叔是那個什麼尋寶欄目組的姜明吧?你和他的模樣倒有幾分像。你也給你叔叔帶一句話去,若是想解決身上的血煞陰毒,可以來找我。地址什麼的我就不多說了,我想你們有辦法找到我!”
說完,葉昊天也沒再說,直接走人。
姜星跟趙明霞對視了一眼,有些面面相覷。這個神秘傢伙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
......
鬼窟前,那小河旁打了八九來個帳篷,趙梓銘此時正拿着一張圖紙坐在火堆旁研究着。
雖說陽城屬於南方,但這冬天氣溫也不見得高到哪去,也是幾度的溫度,不過也幸虧沒下雪,不然此時估計都得回去等明年了。
趙梓銘喝了口熱茶,看着手上的圖紙。紙上畫的是一個路徑,彎彎曲曲有些繞人,而且上面的擦痕也不少,顯然經過一番琢磨的。這圖紙是剛剛畫出來的,花了大半天才弄出一個雛形。
“這古城,到底會在哪個位置呢?最裡面也沒見有空隙吧?唉,這天冷的......”趙梓銘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其實他卻不知,這鬼窟本就是一處陰穴,要不是裡面有一羣老鬼在裡面修煉吸了大部分陰氣,估計這裡的氣溫比起外面還得冷上十來度。
“爺爺!”
正琢磨怎麼下手,就聽有人喊自己,隨即就見兩人走了過來,腳步有點急。擡頭一看,正是孫女趙明霞還有姜明那小子的侄兒姜星吧?都有一年多沒見了,這小子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啊!嗯?姜明呢?
趙梓銘往兩人後面看看,
還真沒看到姜明啊!
“明霞,姜明呢?怎麼,沒來嗎?”
“我叔叔身體不舒服,全身空乏無力,站起來都難,所以來不了了,就讓我先來看看......”姜星趕忙解釋道。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葉昊天最後那句話讓這小子有些心神難守,或是因爲趙梓銘輩分擺在那,這會兒也沒了那嬉皮笑臉的樣子。
“他身體不好?沒什麼事吧?熬,可惜,若是他在就好了,也有個人和我參謀一下。”姜星恭敬的答道:“還好,就是有些沒精神,我叔叔說等好了點就過來。”
其實對於姜明這個早年帶出來的弟子,趙梓銘也有些唏噓。這孩子心智不錯,又肯學,如今在國際上名頭比起他來還要響亮。而且在國際上多數人知道姜明鑑定古玩很有一番功底,但很多專業人士都知道這傢伙挖墓也是一絕。
別人不知道,但趙梓銘卻瞭解一些,姜明據說祖上跟盜墓的有些關係,傳了一點點皮毛下來,堪穴看風水可能不行,但要說這找到一個古墓,絕對能找得出墓室佈局,可以弄出幾分頭緒,而不像一般的考古學家就是一層一層的往下挖。
這確實是一個本事,破開墓穴就這麼一層層挖下去,雖然說也無大礙,但很顯然已經讓這個古墓失去了原味,這對考古學家來說絕對不是最好的一種方式。這就好比埃及金字塔,若是也這麼一層一層的拆下去,估計現在世人也只能在電腦上看一個虛擬圖片或者一些老照片了。當然,這也沒可比性,那金字塔留了門,而這埋在地下的古墓想要找個門卻是沒那麼的簡單。
這次的目標,顯然比古墓要難搞的多了,有古墓的難處,炸藥之類的是不能用的,那些大型機械也不能使用,人工的話......這整座山體怎麼挖?那可是石壁啊,都不知道從哪下手!若是姜明在,能找到一個最薄弱之處挖進去,這就好辦多了。可惜了......
趙梓銘失望至極,不過這也沒辦法,誰還能沒個生病?
突然趙明霞卻開口說道:“爺爺,今天我撞見了上次那個拿出那把青蚨劍的怪人了。”
“嗯?他?你怎麼撞見他了?”趙梓銘有些奇怪的問道。
趙明霞搖搖頭,抱怨的道:“我也不知道,就在等姜星的時候遇上了,還把我給摔了一跤,虧得那裡沒水,要不然估計都得全溼了。”
“哦?那邊下雨了?呵呵,難怪看那邊都黑沉沉的。”趙梓銘笑了笑,隨口又問道:“你和他說什麼了啊?”
“我沒說什麼,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趙明霞眨巴着大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