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燕京下到陽城,連着好幾天的奔波,沒休息好,也沒玩好。這一到了陽城自然想着去玩玩。可陽城也就這麼大,還能如何玩?而且太子有發話了,玩可以,不要過分,這次過來是有事。
於是想玩也沒了興趣,直接就去了黃三那唱歌。
在唱歌的時候,李若南又說不過癮,本來想找幾個女人,不過想到太子的交代又忍下了,只是拿了點藥,不是很上癮的那種。黃三本該伺候旁邊的,不過被他們趕了出去,只是留下幾個馬仔陪着。
拿藥的那個是個女的,也正是葉欣看到的那個,只是當時那女的以爲這些人要對她動手腳,自然就有些不樂意了......自己可是黃三爺的人!
後來黃三馬仔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番,又知道這些人惹不起,也就被拖着進了包廂。其實裡面也並沒發生什麼,只是這些人有些警惕罷了,畢竟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對他們這些公子哥來說,就是玩這個比起普通人反倒要更加的保密,普通人抓了頂多也就是拘留幾天,罰款什麼的,要是他們......自覺是丟不起這個臉兒。這要是傳回去,父輩的臉都得丟光去。
不過這玩意兒不比那些高純度的,偶爾吸一下確實沒多大的癮。當然,這只是某種說法,真要沒癮估計這玩意兒也不可能流行,只是這個癮頭不大,就比吸菸強了那麼一點。
李若南的意思就是要玩就別太小家子氣,一次性就來了十條,一條一條的吸過去,然後開啓DJ,幾個人就跟神經病一樣在裡面晃着腦袋。
葉欣也就是在他們那個時候看了一眼,恰好被李若南這個瘋子看到了。隨後等嗨的差不多,幾個人就都追了過來。本來這也沒什麼,身份沒透露出去,按平時習慣估計都不會過來。可這剛剛嗨的厲害,腦袋還有些暈乎,這就跟喝了酒醉了差不多一樣,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有些抽風了。
哪怕就是死去的李若南怕是在理智的時候也不會那麼的瘋狂,那時候竟然不是求饒,反倒是瘋狂的要求捱揍,結果可想而知,被揍死了不是?
其實李萬書對他這個有些亂來的堂哥也是有些不屑,丫的雖然四肢發達,可惜腦子塞得卻是木頭。可畢竟是堂哥,得向家裡人交代不是?而且那個人,他也必須要死!
丁國濤揮了揮手,旁邊那個中年人明白的拿着一根菸就走了過來,拿出打火機點燃。這煙挺特別的,藍色的菸嘴很長,比起下面的煙還要長几分。當這煙拿出來之時,就是李萬書也是滿眼的羨慕。
大熊貓香菸,1956年成功配出之後,一直到今都是特供。
李萬書知道的並不僅這些,他甚至還知道丁國濤手中這根是根據二號配方配出來的特供大熊貓。據說當年第一代領導人就是選得這個配方,一直到如今,二號配方也是有着特殊意義的。
供煙任務由代號爲“132”的特別小組完成。當時技術科搞出了35個配方,樣品測試後送交燕京。不久廠方接到通知,按中央首長選定的一、二、十三、三十三號進行生產。而當時太祖選擇的就是二號配方。
(關於這煙俺也沒見過,若是有說出的地方還請笑笑而過,不必過多的糾結。)
比起連這煙也只能看看的李萬書,丁國濤手中的香菸確實能讓無數人都羨慕了。
吸了一口,丁國濤突然說了一句莫名的話:“軍刀,安排人將他們的屍體送回燕京吧!嗯......畢竟是跟我過來的。
”
這話一出口,李萬書臉色一喜,知道這位太子是打算要管了。別看前面說的那樣,他知道那只是太子的個人意思,他這人比較討厭麻煩。當現在這個話,代表的是他另一個意思,是他帶過來的人,就得負責!他們死了,那就得找出殺他們的人!
這話曾經很多次聽太子提到過,而這也讓李萬書一直都很崇拜的原因,哪怕是報復殺人,太子依舊會如此淡定。
“嗯!”那個被稱作軍刀的人應聲答道,隨即有些遲疑的問道:“國濤,你真打算做?”
丁國濤笑着搖搖頭道:“軍刀,你只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哪怕跟了我這麼久,你還是不懂政治。政治其實就是進攻與妥協。那些老傢伙得妥協,得向他們妥協,甚至得向他伸出橄欖枝,而我,卻必須讓他們的妥協有意義!不然對方是不懂得如何妥協,也不懂,天有多高!若是情況允許,我會給他們報仇!”
“也只有你敢叫他們老傢伙!嗯,那我去安排了!”軍刀擺擺頭,確實,他不懂政治。而其實很多人也不懂這個政治,他們都甚至都很難明白上面的那些決策爲了什麼?真的只是爲了他們自己的地位嗎?
李萬書也不明白, 但知道太子要出手了。只要知道這一點,也就可以了。心下放下了一塊石頭,也是該給家裡撥一個電話,也好做準備。只是不知道大伯會不會發瘋?不過想來有爺爺在,應該沒事!
李萬書退出了這個房間,那個太子卻緩緩的回過頭看着軍刀問道:“我得給他們一個交代,但是......龍魂也該要壯大了,這幾年國外勢力越來越強,反倒有些咄咄逼人。可惜那些老傢伙只是守着他們的山頭。對了,崑崙山那個地方,查的怎麼樣了?”
軍刀嘆了聲氣道:“還沒任何頭緒,那些老傢伙也不願意透露一點信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能在陽城找到這個鬼神......可惜時間不多了,那幾家似乎都有所察覺,估計這段時間就會有人趕到。”
軍刀,軍隊最神秘的存在!若說特種兵是軍隊的兵王,那麼軍刀則是軍神!一個從來不會有敗績的軍神!若是有人知道他會嘆氣,估計會驚呆了去。不是從來都是說在絕對力量前什麼都是虛無的麼?那又爲何而嘆氣?
丁國濤吸了口煙,淡淡的說道:“他們又如何?你別忘了,崑崙那是什麼地方?那些老傢伙豈是會容忍他們放肆?到時候,倒也看場好戲......”
兩人的對話很莫名其妙,哪怕就是李萬書在這裡估計也聽的雲裡霧裡。什麼他們和他,又是什麼老傢伙和老傢伙。究竟指的是誰,也只有他們兩人自己心裡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