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些遠了,回到正題。
雙方吵是吵了,可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兒吵架,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值得,隨後衆人也都散了去。
葉昊天對那位裝模作樣的黃飛虎也有幾分印象,祖上據說就是幹天師這一行單的,不過究竟有多少遺傳下來了倒沒人知曉,特別是到了黃飛虎這一代,也虧了他前段時間找托兒纔打出了一些名氣。
不過在文成廟街,這傢伙如今也算小有名氣了。也許畫符啥的還算不錯,可在天眼之下,完全就是一個凡人,身體內一點法力都沒有。
這傢伙,就是個僞天師!
葉昊天看的沒趣,直接開口喊道:“黃老闆,三刀黃紙,半斤硃砂,一隻狼毫筆。”
黃飛虎聽到有生意上門,三筆兩筆將那張符‘慢慢’的畫完,將手中毛筆一擱,擦了擦手走了過來。當看到葉昊天的時候明顯有些愣神,隨即猶如多年未見的朋友一樣笑着說道:“呵呵,原來是葉兄弟啊,今天怎的有興趣光臨我這小店呢?要買啥,和我說,給你打八折!”
“黃紙,硃砂,筆!”葉昊天不喜再說第二遍,可這傢伙明明聽清楚了,硬是喜歡這樣來套關係,看的葉昊天心頭不爽。
“呵呵,看來葉兄弟也有這方面的喜好啊,如果有啥不懂得,可以過來問我就是。別看我年紀不大,可我這門手藝也是祖傳下來的,學了也有十數年的功力了。”黃飛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東西,給我!”
葉昊天可沒興趣在這裡和黃飛虎扯皮,依舊冷淡的說道。
“誒,我說你這小兄弟啊,人家黃大師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怎麼就這樣呢?啥態度啊?”一邊的吳明有些不忿了,插嘴說道。
此時黃飛虎哪怕再圓滑再知道葉昊天的性格也有些兜不住臉了,也不再多說,取出黃紙硃砂,又拿出一支毛筆出來,淡淡的說道:“承惠,一共四百七十八塊!”
葉昊天也沒掏錢,只是淡淡的說道:“我要狼毫的!”
“這就是......”
“我要你剛剛用過的那隻,狼毫筆!”
“哼,那個不賣!而且這個也是狼毫筆,你這人,爲何一定要這麼刁鑽啊?那是我祖傳下來的毛筆,怎麼可能賣你?”黃飛虎有些怒了,本還以爲也算認識,至少也有幾分情誼在吧,怎麼還這樣啊?
“你這不是狼毫筆,色澤還不錯,可惜卻是豬毛的!”葉昊天目光盯着擱在桌子上的那隻毛筆,這支筆竟然有一絲弱弱的靈性,勉強都可以算得上是法器了,用這東西來畫符,絕對要事半功倍!
要不是如此,葉昊天早就轉身離去別家了,而且也不會如此執着。
“什麼不是?這明明就是?你一個賣書的,怎識得狼毫筆?你倒說說,這哪是豬毛的了?”黃飛虎心中有些慌張,這些豬毛筆裡也是參雜了不少狼毫,一般人是無法看得出來的。以前買的也挺好的,利潤空間差不多一隻筆就有上百塊的利潤,可沒想到此時卻被人一口叫破了。
當然他也不是很怕,畢竟現在市場上的狼毫筆多數都是如此,哪有正宗的狼毫筆啊?想想真要全是狼身上的毛,這上哪去找這麼多狼啊?而且狼身上的毛也不是所有都可以做成毛筆的!
“我只要那隻,多少錢!”葉昊天不想過多解釋。
“那隻不賣!”黃飛虎嘴巴又硬了起來,只要說不出一二,這就是狼毫筆了,誰能說不是?
“嗯,那我先走了!”
雖然葉昊天殺性極大,
但也不是不講理之人。既然人家不賣了,何必要強求?
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走人,葉昊天找了支筆寫了幾個數字,這才起身說道:“哦,對了!黃老闆,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代價就是,那隻狼毫筆!這是我的電話......”
黃飛虎掃了一眼那上面的電話,自語說道:“本還以爲只是一個性格冷淡的人,沒想到卻是個神經病!”
想要將那個電話扔掉,可想想還是放入口袋中。
......
......
買了東西,葉昊天在這廟街轉了一下,想淘一點法器也是好。雖然比不上現在自己用的神器,但是可以送給小妹不是?可惜撿漏哪有那麼好撿,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啥好東西,只得打車回去。
“哥,你買這個做什麼?”
放假正在客廳無聊看電視的葉欣怪異的看着剛剛進來的葉昊天。
“學畫符!”葉昊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似乎有些說不出口。以前賣書就夠奇怪了,現在竟然又來畫符?豈不是更加?
“畫符?”葉欣一愣,隨即目光又轉向了電視上,她也只是問問而已。
拿着這些東西,將紙張全都鋪開,硃砂全都研細衝入溫水,想着腦海中記得的那些看過的符籙,連着畫了十幾張。
畫符,其實那麼簡單?十幾張全都廢了,不是法力出現了滯礙無法流入符中,就是連接的筆畫不順暢,出現了斷筆的情況。
葉昊天嘆了一聲,紙沒問題,硃砂沒問題,就這所謂狼毫筆,看來參雜了豬毛的還是有不同啊,法力根本就無法順暢的流轉。不過自己也手疏,想來多練習幾次就可以了!
他本就不是什麼輕易就可以放棄的人,倒也不氣餒,一直練習到吃完飯纔將這些收起。
晚飯是葉欣這位小姑娘做的,放假在家無事,除了寫作業和預習功課,其餘的時間就拿來做這些家務了。葉昊天也沒刻意去搶着做,覺得小妹會這些也不是壞事,畢竟以後也得嫁人!
又是一夜,葉昊天在外隨意的尋了幾個小鬼,掙了幾個功德。到此一直都沒去過西郊的那座墳山。而至於那個王勇勝,葉昊天也沒有一絲的興趣,不過想來現在那小日子怕是不怎麼好過吧!
到的第二天,葉昊天鍛鍊一回來就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