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瑜和吳傑從賈王府裡走出來以後,他們就在一塊商量。
金瑜說:“吳傑,你這次去野狼山,你有把握嗎?”
吳傑說:“有。”
金瑜說:“真有嗎?”
吳傑說:“真有。”
金瑜說:“你要知道,你要有十分地把握才行!”
吳傑說:“我知道。”
金瑜說:“你可要知道,你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單單說服野狼山的野狼只能在一般情面上收留我們,你要說服野狼山的野狼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收留我們才行!如果你只能說服野狼山的野狼在一般情面上收留我們,我們說在他那兒住兩天可以,萬一野狗要派人去抓我們,他馬上就能把我們獻出去,也不行啊!”
吳傑說:“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事做好的。”
接着,吳傑就和金瑜分開了。
金瑜去了他的東山峰,吳傑去了他的北山峰。
吳傑回到了他的北山峰以後,他可就犯愁了。
雖說當時吳傑和金瑜說的挺好,他一定能把事做好。可他心裡也是一點底也沒有。要勸說野狼山的野狼豁出命爲自己辦事,能容易得了嗎?
這時候,不但吳傑犯愁,金瑜也在犯愁。
金瑜心說:我光囑咐吳傑了,我的事怎麼完成?我的事是繳他們槍啊!繳他們槍,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我手下就金順、金東、金西、金南、金北幾個人,野狗手下那麼多人,而且野狗手下的那些人一出門至少就十多個人,他們基本沒有一、兩個人出門的時候!
這時,賈英可一點也不着急。
賈英還真繳到槍了。
第二天。野狗派野兔子去賈王府探病。
因爲野狗昨天聽人說,金瑜和吳傑在賈王府走的時候沒見到賈英,野狗懷疑賈英在這次金瑜、吳傑鬧賈王府的時候受傷了,他想派個人去看看賈英的傷事如何。
其實野狗並不是關心賈英的身體安危。他是想派個人去看看賈英的傷重不重。會不會致命。
野兔子就奉命去了。
野兔子在去的時候,他還帶了四名隨從。野兔子不敢一個人去。他怕萬一會出現意外。
野兔子到了賈王府的門前一看。他見賈王府的大門緊關。
野兔子就敲門。
野兔子敲門敲了好久,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野兔子心說:賈王府這是怎麼了?
其實,賈王府的賈龍早就遠遠地從門縫裡看見野兔子來了。
不過,賈龍可沒理野兔子。
賈龍先向他們主子賈英報告去了。
賈龍心說:我們主子賈英現在正想繳他們的槍啊。野兔子身上就有槍啊。野兔子自動上門。對我們來說是不是一個好機會啊?
單說野兔子。
野兔子在門外敲了好久的門,他才見賈王府的賈龍來給他開門。
野兔子說:“怎麼了?我敲了這麼半天的門,你沒聽到啊?”
賈龍說:“剛纔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爲金瑜、吳傑又來了呢。”
野兔子說:“怎麼?你們主子賈英昨天受傷了?”
賈龍說:“可不是嗎。”
野兔子說:“我也聽說了。這不,野特派員讓我看你們主子來了。”
賈龍說:“多謝。”
接着,賈龍走,野兔子和他帶來的那四個人就跟着賈龍走。
很快,賈龍就把野兔子幾人領進了一間屋裡。
野兔子進屋一看。他就見面賈英躺牀上直“哎呦”,賈英的臉上、胳膊上還用步包了許多處。
野兔子忙問:“怎麼樣?”
賈英說:“夠疼的。”
野兔子說:“金瑜、吳傑也夠狠的!”
賈英說:“可不是嗎。我要是不死,我絕饒不了他們。”
野兔子說:“野特派員讓我來看你了。”
野兔子說着,他就把他帶來的禮物放下了。
這時。賈龍對野兔子說:“到客廳坐坐吧。”
野兔子明白:客廳已經給他準備好好酒好菜了。
野兔子就和他帶來的幾個人隨賈龍來到了客廳。
野兔子一看:果然客廳裡給他準備了許多好酒好菜。
野兔子就坐下了。
那四個人也坐下了。
賈龍也坐下了。
賈龍說:“按說您來了,我這做下人的是沒資格陪您一塊喝酒的。可我們主子有傷來不了,我也只好沒皮沒臉坐下了。”
野兔子說:“哪裡,哪裡。我不也是下人嗎。”
賈龍又說:“按說您來了,我們府的賈虎、賈豹、賈獅也是該來陪您喝幾杯的。可我們府事多,他們實在是抽不開身。”
野兔子說:“哪裡,哪裡。”
接着,?賈龍就給野兔子幾人滿酒。
這酒,野兔子可沒敢端起來就喝。
野兔子心說:酒裡不會有毒吧?
當野兔子見賈龍滿完一圈酒之後,他見賈龍端起自己那杯一飲而盡時,野兔子才知這酒裡沒毒。
因爲野兔子剛纔看到了:酒是從一個壺裡倒出來的,壺也是一般的壺,壺不是轉心壺。
野兔子心想:如果酒裡有毒,賈龍自己還會喝嗎?
野兔子想着,他就把他那杯也端起來喝了。
野兔子把酒喝下去之後,他覺得這酒美美的。
野兔子發現,這酒裡果然沒毒。
這時,那四個人見野兔子把酒喝了,他們也把酒喝了。
起初,野兔子對桌上的菜也是有所顧忌的,起初,他見賈龍吃過哪碗菜之後,他纔敢吃哪碗菜。當他見哪碗菜賈龍都吃過之後,他也就無所顧忌了。
就這樣,野兔子幾人就吃了起來。
野兔子心說:其實我擔心都是多餘的。真格的,我聽說賈英有病,我好心好意來看他,他能酒裡下點藥把我毒死嗎?
不一會兒,瓶裡的酒就喝完了,賈龍又拿來了一瓶。
這時,野兔子又把眼瞪大了。
野兔子心說:我得注意!聽說那天賈嬋殺吳娟的時候,毛病就出在第二杯酒上。
可野兔子又一想:不對吧?那天賈嬋殺吳娟的時候,毛病是出在茶上,不是出在酒上吧?
不管怎麼,都得注意。
這瓶酒,野兔子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野兔子見賈龍還是和滿剛纔那瓶酒一樣,先給自己滿,然後再給那四個人滿,然後再滿賈龍他自己的,然後賈龍就一飲而盡。
野兔子見賈龍把酒喝了,他也把酒喝了。
果然也沒事。
一會兒後,桌上的酒又喝完了,賈龍又拿來了一瓶。
這時,野兔子又把眼瞪大了。
這次,野兔子仍然還是見賈龍喝下去以後,他纔敢喝。
那四個人,也是一樣。
可是,這杯酒可就不一樣了。
野兔子把這杯酒喝下去以後,他霎時就覺得他頭昏腦漲的。
野兔子頓時就覺得到不好。
野兔子心說:不好,我真喝下毒酒了!
這時,野兔子就不明白:我也沒看見賈龍另往酒裡放什麼啊?這酒怎麼會有毒呢?這毒,他是什麼時候下進去的呢?自從賈龍拿來這瓶酒之後,我是瞪大眼看着的!賈龍的下毒辦法,也太高了!
野兔子還想往下想下去,他已經支持不住了。
野兔子就倒下了。
那四個人也倒下了。
這賈龍也倒下了。
其實,並不是賈龍的下毒辦法有多高,是這桌上的幾杯酒裡都有毒。
賈龍也過英雄的,爲了使野兔子倒下,他寧願和野兔子一起倒下。
不過,酒裡所放的,只是一種麻醉劑,不是什麼劇毒。這種藥人喝下去以後,只是當時人事不醒,過一些時間之後,人自動回醒過來。
這時,賈英、賈虎、賈豹、賈獅就闖進來了,他們就把野兔子的槍給繳了。
賈英等人又一翻那四個,他們見那四個的身上沒有槍。那四個只是每人帶了一口刀。
賈英繳槍,這才聚會野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