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長老和藥河長老關係十分不錯,本來,藥河長老是不打算教導周元的。
但是,看在青風長老的面子上,便教導了周元幾天。
“周元,我聽說青風長老說,藥河長老還誇獎了你,說你是百年一遇的種田天才,這一下,峰主大賽上,你在武道和種田上,都能夠爭奪到第一了。”
那雜役弟子說道。
“藥河長老的確對我稱讚有加,還打算收我爲徒,據說,峰主大賽,種田比試,他乃是考覈長老。”
周元的臉上,也是露出自信表情。
藥河長老想要收他爲徒,顯然是看中了他的種田天賦,認爲他是許多雜役弟子當中,最優秀的種田天才。
“什麼?藥河長老要收你爲徒,還是種田比試的考覈長老?那根本就不用比了。”
那些雜役弟子撲滅荒火,眼神當中,流露出得意。
據他們所知,所有山峰的雜役弟子,實力最強的,也不過六層御氣,能夠達到七層御氣的,基本上都成爲入門弟子。
而周元天賦強悍,六層御氣當中,絕對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據說,峰主大賽,是積分制的,三項比試,只要兩項拿到第一,基本上就可以鎖定冠軍了。”
那雜役弟子說道。
聞言,周元臉上也是露出得意表情。
在他看來,虛無戰場只是開始而已,張陌凡能夠拿到第一又能夠如何?
峰主大賽當中,他必定能夠大放光彩,至於張陌凡,只能夠默默無聞。
到時候,張陌凡和他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
張陌凡帶着諸多弟子返回秋葉峰,那些雜役弟子,也是怒吼起來,道:“痛快,果真是痛快啊,你沒看到他們的表情。”
“哈哈,還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那些雜役弟子,都感覺到十分解氣。
然而,王苗苗卻是憂心忡忡,道:“張陌凡,你燒了他們的靈米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用在意,就算我不燒了他們靈米田,他們就不會來對付我?我們一昧的退縮,只能夠助長他們的囂張起來,在虛無戰場我就沒怕過他。”
張陌凡冷冷一笑,絲毫沒有任何畏懼。
“可是,那傢伙也參加了峰主大賽,居然還參加了兩個比試,我若是對上他,恐怕沒什麼機會。”
王苗苗說道。
雖說,她也是六層御氣,卻並非周元的對手。
“那便讓我頂替你參賽吧。”
張陌凡道。
“什麼?頂替我?”
王苗苗微微一驚,不解道:“你就算頂替我,也不可能是周元對手。”
“不是還有七天時間麼?只要七天後,我能夠再做一個突破,晉升到四層御氣,要將之擊敗,也不是不可能。”
張陌凡說着,眉頭一皺,這一點,對於他而言,的確十分困難。
這時,白秋也是飛了過來,問道:“你們一羣人,都幹了下什麼?應該沒吃虧吧?”
“白秋師姐,張陌凡將青峰的靈米田給燒了,你是沒看到,那些雜役弟子的表情有多精彩。”
其中一個雜役弟子說道。
“張陌凡,你這一次幹得不錯,沒讓自己的師兄受氣。”
白秋臉上也是露出一絲淺笑。
“這件事情都是因爲我,我自然要出這口惡氣。”
張陌凡回道。
“張陌凡,你跟着我來吧,有人找你!”
白秋說着,直接向山峰之巔走去,留下了一道美麗的背影。
張陌凡臉上露出迷惑表情,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誰會來主動找他。
莫非是藥河長老已經調查到了火炎鳳族的下落?
帶着疑惑,他直接是跟了上去。
很快,他就跟着白秋,來到了一座閣樓。
這閣樓,乃是用來待客的,一般有種子弟子前來拜訪,都會在這裡接待。
“白秋師姐,是誰找我?”
張陌凡問道。
“是萬卷閣的閣主。”
白秋道。
“萬卷閣閣主?他來找我做什麼?”
張陌凡眉頭一挑。
“難道是因爲《十方劍陣訣》?”
張陌凡很快就猜到了原因。
因爲,他唯一和萬卷閣有過關係的,就是那《十方劍陣訣》的殘卷了。
跟在白秋身後,便是進入了閣樓。
裡面,便是有着一個白袍老者,端坐一旁,神情悠然。
張陌凡靈念一掃,融入到老者身上,卻發現融入到一團棉花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饋,給他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難道?”
張陌凡心中一顫,腦海當中冒出一個念頭,再也難以壓制下去。
“能夠讓我靈念失效的,也只有傳說當中的奪魄境強者。”
張陌凡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爲,他乃是他真正第一次面對面碰上這種級別的強者。
“你便是當初兌換了卷軸的雜役弟子?”
白袍老者看了過來,那略顯古板的臉上,帶着一絲平和。
“是!”
張陌凡點頭。
咻!
白袍老者擡手,手中握着一個卷軸,赫然是《十方劍陣訣》的上卷殘訣。
“我就開門見山了。”
萬卷閣閣主看着張陌凡,直言道:“另外兩部殘卷,應該在你身上吧?雖說我並不知道,你爲何不自己留着修煉,不過,我想要購買你身上的兩部殘卷,價格你開。”
張陌凡皺了皺眉。
果然,對方是對着兩部殘卷敢興趣。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會給你一個很好的價格。”
萬卷閣閣主單手一張,一個方形的木盒子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道:“這株千年雪根,其價值絕對超過了你那兩個殘卷,而且,對於你目前的修煉,也有着巨大幫助,有這個和你交換,如何?”
千年雪根?
張陌凡目光徒然涼氣。
這東西,可是能夠提升御氣境武者修爲的罕見靈根。
這種靈根,一般的地方根本就見不到,對於他而言,無疑是至寶。
用那兩部殘卷兌換,絕對值。
而且,《十方劍陣訣》對於他而言,並沒有太大作用,留在身邊,也沒什麼意義。
可以說,這筆買賣十分值得。
不過,他還是保持冷靜,表情不變道:“閣主大人,這個,恐怕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