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不過林寒卻發現記憶中的情景格外清晰,藉着月光,沿着記憶中的路徑,林寒輕車熟路的便來到了謝馭風和他母親珉夫人居住的那件小院落。
“嗯,有爭吵?”
林寒正欲推門而入,卻覺一陣壓抑的爭吵聲透過緊閉的院門傳了出來,心頭一動,便繞到了院外一棵大樹下,手腳並用的翻過了院牆,瞄着腰墊腳走到了窗下,豎起耳朵傾聽起來。
“你答應不會傷害我兒子的,你怎麼能這樣!”
屋內傳來一道充滿憤怒而沙啞的女聲,林寒眨了眨眼,將這把聲音和她的主人對上了號,赫然便是這間院落的主人,謝馭風的母親珉夫人。
下一刻,一道滿是輕佻的男聲透過窗戶傳了出來:“珉兒,我都說了,我已經派最好了大夫看護他了,等過兩天馭風表弟好了自然就會回來,怎麼你不相信我?”
“這不是三舅謝柏軒的聲音!”林寒仔細的辨認了一番,心中掀起波瀾。
“把我兒子還給我!”
“呵呵,馭風表弟現在重傷在身,如果沒有高明的大夫醫治的話,絕對活不過今晚,珉兒,你確定你要我把馭風表弟還給你?現在家裡的那些大夫可都在我那忙着呢,這一時半會可都抽不出空來你這的哦。”
珉夫人氣急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呵呵,當然是把先頭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呀,話說珉兒你保養得真好,這對肉包子大而不癟,柔而不膩,好似新剝雞頭,林中桃源更是溫潤溼緊,酥嫩如少女,根本就看不出你已年過三十,這幾天讓我朝思夜想,想你想得緊啊,三舅真是有福了!”
隨着這道輕佻男聲落下,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耳鬢廝磨的聲響,間或夾雜着布帛撕裂的脆響,以及壓制難耐的沉重呼吸聲。
“有姦情!”林寒臉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本想來查探一番消息,卻不料撞到了這種事,有了二十多年在外生存的經歷,對於這男女之事林寒早已司空見慣,並未覺得有甚不妥,只是一想到謝馭風的母親居然在他重傷之時還出軌偷人,就一陣好笑。
便在這時,那輕佻男聲暗哼一聲,氣急敗壞:“噝,你瘋了,居然咬我!”
“哼,謝霖風,你把我兒子打得生死不知,卻還想來幹我?哼,今兒你得給我個準信,究竟什麼時候把我兒子治好了還我,不然你以後就別想碰我!不但如此,我還會向家主告發你,說你姦污舅母,我看你還能不能在謝家呆的下去!”
珉夫人的一番話如同一道天雷狠狠的砸在林寒腦門上,讓他一陣無語,爾後一陣釋然,難怪重生前的那一世謝馭風在成爲天劍宗內門弟子後會將謝霖風打斷四肢並閹割掉,顯然結症在這,想來是謝馭風撞破了謝霖風和他母親珉夫人的姦情,謝霖風惱羞成怒之下讓人將謝馭風打得生死不知,爾後趁夜丟到了城外亂葬崗。
“你瘋了!”謝霖風氣急敗壞,壓低聲音道:“我都說了我已經讓家族最好的大夫一起看護他,一應藥材都是選用最好的,你還想怎麼樣?你把我弄得身敗名裂有什麼好?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被趕出謝家,和馭風表弟再難相見?”
“你……”珉夫人顯然被謝霖風一番話嚇到了,聲音中帶着一絲柔弱:“那你究竟什麼時候讓我見到我兒子?”
謝霖風哼了一聲道:“我都說了,等過兩天他好一些了,就把他送回來,你就耐心等幾天,不要耽誤了馭風表弟的治療,不然落下什麼病根子那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這謝霖風果然不愧是謝家的大少爺,一番威逼利誘下就把珉夫人給治得服服帖帖。珉夫人迫於形勢只能任由這謝大少擺佈,恐怕還不知道這他早已着令心腹家丁把謝馭風連夜丟到亂葬崗去的事了。”
林寒暗自搖頭,對謝霖風的心計手段有了新的認識,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謝霖風終究算不到謝馭風在亂葬崗有奇遇,日後更是對他施以辣手,不然他定然會後悔今日這一番行爲。
果然,正如林寒所料,在拿捏住了珉夫人後,謝霖風色心又起,屋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解衣聲,間或傳來一陣咂嘴親含的含糊聲。
“輕點,好似一頭沒吃飽的狼崽子似的。”珉夫人輕喘着嗔了句,聲音裡似乎要滴出水來。
謝霖風似乎抓着什麼東西在啃,含糊不清道:“嘖嘖,真是比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都嫩啊,珉兒,聽說你當年以一手‘簫’功名揚怡紅院,今兒也給我吹一管把?”
“咯咯咯咯……”
“跪下,給我好好吹一管,把我伺候舒服了,所不定早點讓你和你兒子見面。”
貓在窗下偷聽的林寒只覺一陣血脈曲張,血涌上頭,滿臉通紅,胯下一熱,支起了老大帳篷。
“果然不愧是出身青樓的主,真是騷媚入髓。”林寒壓住呼吸,只覺心頭癢癢,忍不住微微擡頭,小心翼翼的藉着窗戶的縫隙向內望去。
就見離窗不遠處站着一個身高七尺,牛高馬大,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這男子面容英俊卻透着一絲yin邪,渾身赤luo,露出鐵塊般的肉疙瘩。
男子身前跪着一隻着裘衣的婦人,正埋首於男子胯間吞吐,
,豔光四射。
如同被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胸口,林寒只瞄了一眼便連忙低頭,先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具有衝擊性,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雖然林寒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還是有自己的底線,似這種違亂lun理的事情,還是做不出的,只是沒想到這謝霖風居然做出如此行徑,實在是出人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