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色心纔有色膽,有色膽猜想去俘獲更多美人的芳心,以增添自己身後美人的名冊。
可是,這位暗城九閣之一藏經閣閣主的晴嵐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輕易就能俘獲芳心的嗎?就算他們不是凡夫俗子可是與晨浪這位當今神界十大主神裡地位僅次光明之神的他相比,這些人要人品沒人品,要能力或許有一點兒,可是妖慈悲,他們哪一位有,也許其中世盟盟主暗夜覺不算其中,不過江湖上能達到這個標準的人不過也就是一掌之數而已。
話又說回來,現在能令女子心動的人無非就是俗物二字,少數之人才會在乎‘情’之一字,畢竟這個世間已經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了。
但,晴嵐卻是後者,對她而言,一個能讓她心動的男子比一切俗物都重要得多,她本是妖,卻被主神所救,雖然,這位主神並不是現在的晨浪,而是上一代黑暗之神,但他臨終前已經交待了,讓她幫助自己的繼承人脫離千年情劫,又加上晨浪的確用自己的才華,以及處世爲人的態度讓她動心了,所以這份情千年不變。
——晴嵐回報完,在晨浪的首肯之下和冰凝站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
暗城兩大美女同時站在一起,這樣更加吸引了在場衆人的眼光,而這時,晨浪已經讓站在身旁等候命令的人下去請被擋在門外送賀禮的人進來,讓他見見。
一會兒,一個騎着黑灰色毛驢的人闖入衆人視線之中,在晨浪上下打量眼光之下,這個人是什麼種族他已經大致知曉了,而暗夜絕也是一樣知情的。
“請問閣下見我不單單是送賀禮來的吧。”話音剛落,他已經跳下毛驢,然後上前幾步讓人呈上拜帖,然後在大廳裡掃視一圈,忽然面露喜色,立刻朝前走去,知道暗夜覺的面前,然後用從懷中取出一張紅色的禮單,“暗夜覺,我家主人也請你前去,不知閣下賞光與否。”
這一瞬間在他遞上邀請函給暗夜絕時,在場衆人議論紛紛,不用說這是所議論的都是都只有一點——“晨浪成了擺設品。”
“我接受。”話音一落,站在暗夜覺身旁的青白羽立刻上前接過這張邀請函。
“晨浪,請那邊一敘。”說完不管晨浪是否答應,人已經向他剛纔手指處走過了去,晨浪不懼他在這裡耍什麼手段,所以立刻離開座位走下樓梯,來到他的手剛纔所指的地方,“閣下爲何說敘,我並不認識你。”
“上一代黑暗之神或許認識我。”說完又從懷裡拿出一張和剛纔交給暗夜覺一樣的邀請函拿給他,然後身子也不轉過去,就這樣吹了聲口哨,在不遠去的毛驢卻跟着跑過來了,然後他輕輕一躍,跳上毛驢,拔出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喝一口酒,高聲吟唱一句“生生不息時,相聚桃園。
獨唱高歌時,對月興嘆。
迎遠方友人時,切勿喝多。”
音落,衆人面面相覷,大多人熟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墨明棋妙的
歌。”在場衆人唯獨暗夜覺和剛走到自己座位上的晨浪,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再也不說話了。
冰凝看到他們之間的氣氛沉重,立刻對身旁的晴嵐使了一個眼色,晴嵐會意,沒多久就把今天的主角帶來了。
就在舒靖容進入大廳的瞬間,在場的衆人的眼睛幾乎都綠了,當然了,在幾乎之外的一個無神,一個純粹是欣賞。
不用猜都知道前者是暗夜覺,後者是晨浪。
舒靖容看了他看自己的眼神純粹是欣賞,心裡更加堅定對他人品的評價。今天,她特意把自己臉上的冰冷給拋開了,爲的只是蕭憶情的遺言,“你是晨浪命中的富貴人,只要你在他的身邊,他就能成功救世,所以你必須拋棄骨子裡的冰冷。”可是骨子裡的冰冷,又是輕易能拋開得了的,我看難,很難。
不過,有冰凝和晴嵐相助這件事對她來說就變得容易多了,從她們主動幫忙的那一刻開始,在暗城裡就傳出了一些對他們不利的流言蜚語。
——“什麼三個女人一臺戲,什麼禍起蕭牆等等之類的話語。”
而就在當晚,暗夜覺和晨浪在暗城的‘似水樓臺’裡,把酒暢談。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卻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崇拜主義的思想在裡面,先城主在世時,有一夜醉酒,剛好暗城正在擴建,裡面剛建好一個亭子,工匠正在苦思冥想這個亭子叫什麼,卻在卻是聽見城主在念詩,工匠讀書讀得不多,所以當時那首七言詩裡有三個字他是明白的,後面剩下的四個字卻是不明白,他希望有人能給他講解,但有害怕自己因爲記性差而忘記,當場就找人幫忙把這四個字寫在準備即將掛在亭子上當牌匾作。
從此這個亭子就叫做似水樓臺。
“暗夜覺,你說今日那個非人非妖的傢伙是他拍下來的嗎?”
“他的野心一向很大,看來最近他的父親已經有些管不住他了吧,所以才讓他下界,否則,他怎麼敢派出他手下的人來找我們讓我們準時去赴約呢?”
“也許吧。”對於暗夜覺的猜測,他並不太相信,對現在天大局勢來說,如果這個人突然插一腳,那後果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輕易擺平的,誰叫這個人是居住在天外天蒼穹之上的皇族,而非九界之內的主神能相提並論的。
在亭子之內是兩個男人在暢談,在亭子之外卻是三個女人在談,一個青白羽,一個冰凝,另一個卻是剛加入暗城不久的舒靖容。
“冰凝,你說這兩個已經站在對立面,即將把對方都視作仇人的他們,今夜在聊些什麼?”
“應該是今日騎毛驢的那個奇怪的貴公子吧!”
“我看也是,不過,看樣子他們應該快醉了,我們也該把他們扶回房間裡了,要不然第二天。”話說到此處,再笨的人都知道她有難言之隱,冰凝在對她淡淡一笑後,便立刻上前把晨浪從亭子的欄杆上扶了下來,慢慢走回房間。
舒靖容雖然這兒兩
個女人談話時並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卻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冰凝因此把他扶回房間前的時候,就把酒醉的他拜託給她照顧,自己則一人躲進內院去處理暗城的事務了。
這天夜裡,兩個女人分別爲讓他們動心的男子燒水擦臉,然後爲他們蓋上鋪蓋,自己選擇一人守在牀邊害怕他們因爲醉酒會吐,其實這些都不用擔心,只是都爲了一個理由——‘想看看你。’
第二日,在他們兩個男人的房間裡卻在同一時間內發出男人的尖叫聲,“啊!”
——原因竟然是看來一隻母熊貓,母熊貓這個說法雖然有點兒過了,但卻是名副其實的,這兩個人爲了能一直看看心中的他,竟然真的不睡覺,難怪第二天會變成熊貓呢。
“去休息。”兩人異口同聲的對他們這樣命令道。
晨浪畢竟不是暗夜覺,在說完這句話後,還輕聲像舒靖容道了聲謝,然後深怕她不會遵照自己的命令,還要堅持自己的想法照顧自己,於是趁其不備點其穴道,不問她願意與否,就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走出房間,出了內院把她帶回屬於她自己的臥室,當然這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的行爲,冰凝卻因爲用了一整夜處理完了事務後,剛走出自己的房間時和往常一樣爲他打洗臉水卻恰巧看到了這一幕,雖然她是女人,會吃醋,但今日對她而言,她爲她們在心裡祝福。
無他,只是因爲她對他的寬容。
這纔是聰明女人的做法,對這種女人來說,只要男人的心在自己的身上,就算他身邊多幾個女人跟少幾個女人又有何區別呢?既然沒有區別,那麼幹脆就大方一點兒,這樣又能討自己男人歡喜,又可以得到美名,何樂而不爲呢?
話又說回來,昨夜本就是她自己的注意,否則,舒靖容怎能在今早享受他那溫暖的懷抱呢?
舒靖容被點的穴位是志室穴和意舍穴,又不是睡穴,所以可以說話,“放開我,別人看見了始終不好。”
“愛誰誰,我管不着我也不想去管,畢竟你是我的,而他們卻不是。”話音未落,舒靖容的臉上卻起了一層紅暈。
“什麼?”
“女人。”男人都知道女人害羞,晨浪認爲她已經被自己抱了,她的名聲已經被他烙上印記了,既然如此讓別人去宣傳也許更好,至少可以去堵某些人的嘴,再說,就算有人說閒話,又怎樣,他們是清白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無需他人評判。
“我知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是我在乎你的名聲,別人會說你因爲美色而。”這一刻她已經看出了她的真正,在她打算繼續說下的瞬間,她那櫻桃小嘴已經被他給堵上了,“從這一刻,我晨浪宣佈你舒靖容正式成爲我的女人,永無更改。”說完直接踢門而入,然後把她放在了牀上,在不可控制的宿命之下他已經把這個從心底裡就被種植上了驕傲這兩個字樣的女人給成功征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