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一張龍博氣冰顏的內容就畫好了。
如果此時有人在這裡的話,絕對會爆粗口,“我靠!”因爲他畫的不是別的,正式現在流行的漫畫。
風吹過。
“浪,數據收集完了嗎?”冰凝一向都習慣於先談公事再說其他。
“嗯,就讓她幫你分擔一下吧。”這個想法之前她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她早已經習慣爲他着想,不管任何事都是如此,她知道自己因爲這些事兒忙得幾乎就是脫不開身,她不希望在深夜他因爲寂寞而睡不着覺,所以,她容忍他身邊有女人,不管他的心中是否存在這些女人的身影,但她確認爲只要他開心,自己再怎麼做就是值得的。
嘖嘖!這樣的女人,現在可是不多見了,的確值得某人珍惜啊!
不過現在既然他已經作出決定了,又對自己有利,當然會接受這樣的安排,幾乎就是毫不猶豫的對她下令,“靖姑娘,那從此就麻煩你幫我分擔一些暗城的事務了,有勞了。”說完對其深深施禮。
其實,以她現在的身份大可不必對舒靖容這樣做,但就是因爲所有人都這樣想,才更顯得這是難能可貴的,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對下面的人做出相應的禮儀,不僅可以表明自己沒有架子,而且還會造成彼此之間親切的感覺,至少是之間沒有障礙的。
人與人相處最難能可貴的便是代之以誠,而促成這個條件的便是這至關重要的彼此之間沒有築成一道厚厚的城牆,否則,就算彼此之間放下架子,還是會造成誤會,就像蕭憶情和舒靖容一樣,幸好蕭憶情很聰明在知道她對自己的恨已經被孤女石明煙給點燃,差點兒自相殘殺。
這也算是蕭憶情爲天下蒼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一件好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晨浪與蕭憶情相比,無論是品行、才華、胸懷甚至包括健康,不說比他蕭憶情好一百倍,至少好十倍吧!
“是,女領主。”如果說剛纔冰凝還沒有感覺到她有問題,但現在卻是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她的問題所在——不管對任何人都是一副語氣冰冷的樣子。因爲之前她們曾短暫相處過,冰凝雖然覺得她有些驕傲和固執,但還是很好相處,可是現在好像是一副誰都欠了她似的。
對她現在這副樣子,甚爲不解,問道“她怎麼了?”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爲莫名其妙,我的臉才變成那樣。”說完帶着略微的生氣連看也不看舒靖容一眼就直徑而走。
“咳咳”龍博在決鬥比出輸贏落地的瞬間,只覺嗓子一甜,張口哇的一聲,就是一口鮮血,但首席神母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前段時間,冰顏的修爲可以說是比他至少高那麼一分,而且兩人已經是不相伯仲了,這樣她覺得很奇怪,於是問道“想不到龍族族長最近進步的很快嘛?”
她語氣裡的諷刺,在獸類最具有智慧的龍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她話裡的譏諷呢?頓時反擊,“你也不賴,至少能和我這個睥睨天下羣雄的龍族族長
在決鬥之後不相伯仲,的確也算得上是九界的強者了。”
“少說廢話,繼續。”大有一番今日我不殺你誓不罷休的氣勢,
在旁邊爲他們畫畫的齊織風在聽見這句話忍不住在心裡心裡暗歎“嘖嘖!就是說了一句讓她發怒的話嗎?至於生死相搏嗎?”
又拼了一陣,兩人還是不分勝負,但彼此的體力皆以耗盡,看起來是無法在戰鬥了,但就在這一刻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突發狀況。
冰顏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暴雨梨花針,對準正要撤走畫具的齊織風,龍博想起身卻因爲體力不支難以起身,就在這一瞬間冰顏調轉暴雨梨花針針孔的方向對準龍博,“嗤。”龍博胸口中針,需知暴雨梨花針,可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致命暗器,一個針筒裡就有九十九枚針,如果在上面淬了毒,那後果更是不可預想,真厲害,真卑鄙。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龍博性命垂危,齊織風急忙快步上前扶起快要倒下的龍博,他即便是神佛轉世,但龍博畢竟是龍,就算化身成人,他身體的重量也不會隨之減少,而齊織風卻只是一介書生,身體素質又不強硬怎會支撐得起他那比山還重的身體呢?
這一下可以說是把他差點兒壓得窒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龍博就要死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刻齊織風的心情是悔恨交加,悔的是,從家裡把他連夜帶出的僕人打算教他學武,學會一些傍身之計,奈何他就是不學,還借用了國度漢,史學家司馬遷的一句話,俠,以武犯禁。
一副孔聖人教誨弟子的模樣,讓那個僕人哭笑不得,只好作罷。
而恨的卻是在他來龍族找他的路上碰見一個慈祥愷悌的大和尚,開口閉口認爲自己學武資質極佳,要收自己爲徒,而自己卻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想來,如果自己學一點兒武,不說能挽回敗局,至少能暫時保住自己這個好朋友的性命啊!
因爲心中的悲憤不可抑制,有對天怒吼,“龍族到底犯了什麼錯,這個老妖婆屢次三番侵犯龍族,口口聲聲要殺未來龍神,還讓龍族族長快死於非命,天,你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如果你覺得縱萬物的命運好玩,那又何必讓龍族族長去死,如果你認爲這樣會讓我爲前幾日罵天三聲而知錯,我願意放下作爲讀書人的架子,丟掉憤懣,下跪求天承認自己的錯誤,只要你讓龍族族長活過來,我齊織風願爲天做豬做狗一生爲奴。”話音未落,他已經放開懷中已經奄奄一息的龍博,如他所言作爲讀書人的架子,丟掉憤懣,下跪求天承認自己的錯誤。
“天,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他,我願意爲他放棄一切,無論是尊嚴還是其他都可以。”不知道冰顏在聽到這句話後停下繼續前行的腳步,是爲了什麼,也許是動了惻隱之心,也許是另有目的,在此時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一個人類,一個男人可以爲了友情放下自己的尊嚴,去求一個從不相信命運,相信人定勝天的弱者。
悲劇!這無疑是巨大
的悲劇。
一刻,沒動靜。
又是一刻,還是沒動靜。
但冰顏卻在這一刻說話了,“如果你願意爲我效命,我立刻放下對龍博的恩怨救他一命,如何?”說完便拿出足夠的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冰顏之所以開出這樣對現在的齊織風充滿誘惑力的條件,完全是爲了他的元神,聽聞現在首席神母即將在不知名的一個神秘人的幫助下即將把身體改造成神族的身體,但第一步卻要先得到神佛的神,當然前提條件是能和自身融合,不過她已經是神有足夠的時間,她相信只要自己修爲再進一步,至少能去抓幾個佛界的僧人直接用他們的元神爲自己達成第一步的願望。
只要齊織風答應她的條件,相信最多再等一會兒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就會被她偷襲得手,直接給殺瞭然後在那一瞬間取出他的元神,裝進某個特殊的容器裡,找那個神秘人幫助自己做到第一步。
就在這一刻齊織風正要答應她的條件時,卻聽到遠處有人發出干預的聲音,“少年,不可,不可答應首席神母的條件,需知天下萬物各有各的道,龍族族長有此一難皆由你起,而你卻要再造罪孽,那這位龍族族長就真的註定一生災難連連了。”話音剛落,一個慈祥愷悌的老者騰雲駕霧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大和尚,那你可以救他嗎?如果可以,我立刻拜你爲師,向你學武。”在看到他的這一瞬間,齊織風立刻說出這番話,生怕他會不答應自己的請求,立刻向他叩了三個響頭,然後連叫三聲師傅。
但那老者卻還是那句話,只不過和之前略有區別,帶着慈悲之心對她對說法“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說完便轉身看向首席神母,對其說道“首席神母,何苦再造殺孽呢?需知,天地萬物芸芸衆生皆有其道,皆有天定的命運,首席神母作爲神界一員理當知道此道理,爲何還要無緣無故地觸犯神界界規呢?”
——人權法天地萬物,皆有其道,皆有其命,不得擅殺,不得擅自縱萬物的命運,尤其是神界掌控萬物的命運之神。違者,必遭天罰。
冰顏能坐上這個位置,不僅有美貌還有才能,尤其是有自知之名,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去和佛界那幫老禿驢較量,尤其是現在身受重傷更不宜隨便動怒,否則會傷及自身元氣,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先知道這個老禿驢是誰?好在日後有機會時趁機報復,“不知這位神僧是誰?能否告知姓名。”
“天地萬物皆有盡,一切爲虛。爲法是實。”老者雖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姓名,但卻給了她一個極其接近答案的提示,
衆所周知,佛界之主佛陀有弟子衆多,其中十大弟子在各方面皆有得到自己真傳的,其中說法第一便是富樓那。
而富樓那在出家爲僧之前,家裡的產業雖說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愁吃穿,但他卻總認爲世間任何東西都是盡頭的,人生第一要緊的就是求得永久的真理法才。因此,他割愛辭親,皈依大聖佛陀,要從事真理的宣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