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你要怎麼介紹我呢？（6k求訂）
把新百廣場變成鬼樓這種餿主意，也就呂堯能想的出來了。
榮念晴無語笑了：“是散播謠言，然後搞點靈異事件出來敗壞新百廣場的名聲？還是請道士直播說那邊有古怪？都不靠譜嘛。”
“你總不能讓新百廣場那裡隔三差五出幾個詭異的死亡事件吧？”
榮念晴發這條信息的時候心態是純玩笑化的，她不是那種視生命如草芥的人，純粹是順着呂堯的話頭閒聊天。
像她這樣地位的人，平時能肆無忌憚閒聊的人不多。
甘曉曦算一個，呂堯也算一個。
榮念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面對呂堯會那麼放鬆，明明那是個滿腦子都是陰暗詭計的傢伙，但榮念晴卻莫名的信任他。
然後榮念晴發完這條信息後，呂堯那邊久久都沒有回覆。
嗯？
榮念晴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預感，甚至感覺指尖都有點發麻，這傢伙不會是認真的吧？
她再次發信息：“人呢？”
呂堯這次回道：“不愧是我榮總，這想法和思路就是超前啊，這個法子很攢勁的。”
榮念晴：“？？？”
什麼叫這是我的想法和思路啊？
他怎麼憑空污人清白呢？
這就好比賈詡成了劉備的軍師，面對藤甲兵來犯時賈詡故意把油燈打倒到藤甲上，藤甲立即就能燃燒起來，然後讓劉備自己領悟“火燒藤甲兵”這一戰術。
這就是傷天和不傷文和的經典套路。
榮念晴真是氣笑了，好呀，現在這髒套路都開始用到自己身上了是吧。
呂堯那邊跟着發信息說道：“其實榮總你也不用做這麼心黑手狠的事情，我不明白咱們爲什麼一定要跟新百廣場爭個高低，大不了一年後咱們不要新百廣場就是了。”
在互聯網生態還不發達的今天，核心地段的經濟當然是無可取代的。
可等到互聯網生態全面的崛起後，核心地段也就剩個地標的用處了。
在十年後，三隻羊一個直播間一天的直播銷售量，就能甩新百廣場三四條街，新街路的客流量再大，大得過互聯網嗎？
榮念晴看到呂堯發來的信息，心底是認同呂堯的，但她也是有任務在身上的。
但還不等她KTV呂堯，呂堯就又發來信息：“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難處，事情咱們也不是說不辦，但最後辦不到做不好，你的損失會很大嗎？更何況有些層面的事情一定要咱們插手嗎？”
“如果什麼事都要咱們插手才能成，那這件事也沒必要太重視。”
呂堯的話說的很隱晦了，但榮念晴應該是能看懂的。
很多普通人都會覺得這個世界是一臺精密的儀器，很多事情和職位都需要極其專業的知識和手段，有時候還會覺得有些看起來古怪的事情，一定是上面在布大局。
其實全扯淡。
“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這句話的含金量，在過去未來還在不斷的提升。
有些高層的事情你看起來覺得很蠢，實際上那不是在佈局，那就是這件事做的很蠢。
這就像十年後的某些電動車企，昨天還在媒體上說要發佈新車型，第二天就宣佈倒閉了，這些事情竟然都是在三十六小時內發生的。
事件發生時，主播還在品牌直播間直播賣車呢，然後就收到了公司倒閉的消息。
賣車直播間秒變求職直播間。
重生前呂堯看到這個消息後人都愣了，第一次有了自己吃瓜速度趕不上瓜上桌速度的感覺。
這世界的尿性還不明白嗎？
在未來十年裡，更扯淡的事情比比皆是。
比如用十五塊錢請路邊師傅磨掉商標貼上一張貼紙就能豪騙幾個億這種事。
榮念晴笑了。
明明呂堯的年紀還比她小一些，怎麼做事的手法這麼老油條呢。
她還沒開始CPU呂堯呢，呂堯就先把她給CPU了，在未來，這種方式在企業裡被稱作“向上管理”，在這方面呂堯顯然挺專業的。
榮念晴眼神噙着笑意打字回道：“行，總之儘量做。”
只要盡力了，有些人也不好來怪她的。
成功把自己老闆給勸的躺平後，呂堯這才扔出手機愜意的長吁一口氣，向胖東來學習的商超模式就不應該太卷，這是一個非常惡劣且卑鄙的習慣，跟歌頌苦難沒有差別。
明明真正的鬥法道場都不在上南，但最慘烈的鬥法卻要在上南上演，憑什麼？
呂堯枕着自己雙臂長吁一口氣，現在他就要開始思考一些比較未來的事情了。
王姐在廚房那邊做好早餐，就喊呂堯過去盛飯。
呂堯起身笑道：“來啦。”
王姐做的早餐一如既往的簡單，現磨的牛奶玉米汁喝起來香甜絲滑，蔥花油餅配上幾個小菜，還有高壓鍋清燉出來的羊肉，在冬天這樣的時節吃起來有種特別充實幸福的滿足感。
呂堯吃的開心：“好吃。”
王姐慢條斯理的吃着，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她問道：“快過年了，你今年有什麼安排嗎？”
呂堯一下被問住了，他把嘴裡的食物吞嚥下去後，咂了咂嘴說道：“大概.是不回去過年吧。”
王姐有些意外：“啊？不回去嗎。”
東大人對春節有種特別單純的執着，好像不管在哪兒過年的時候都喜歡回家，因此也有“有錢沒錢回家過年”的說法。
好像過年了回家一趟，外面受到的委屈就能消散了似的。
對於家庭氛圍好，或者像是王姐，榮念晴這樣的富裕人家來說，過年確實是要回家的，因爲那不僅僅是一個傳統的節日，更是拉近家中親族關係的好時節。
但對呂堯來說，過年卻承載了太多不愉快的回憶。
在呂堯的印象裡，他家裡過年就沒有一年不吵架的，他那個辛苦了一輩子的父親每到過年的時候就喜歡吆五喝六，搞特別多的事情。
以前呂堯是覺得家裡窮，所以他老爸纔會那樣。
可後來他能賺錢了，過年時一應花銷都由他來承擔，甚至年夜飯也由他來操辦料理時，卻仍舊在飯桌上跟他吵架掀了桌子後，呂堯就知道有些人的秉性已經固定了。
後來他也想着帶老媽離開那樣的生活，但老媽拒絕了。
老媽說大半輩子都這麼過來了，現在搞這些是胡來，她說她這麼走了你爸怎麼辦？總不能真就不管他了吧？
直到那一刻呂堯才明白，老媽和老爸早就形成了一種畸形的生活關係，他們是夫妻也是冤家，更是某些時候的仇家。
但他們已經誰都離不開了誰來。
有些老一輩的甚至年輕人會把這種關係稱作“愛情演變而成的親情”，呂堯說這是扯淡。
這就是一種心理上的畸變。
只是因爲它太普遍了以至於被世人正常看待。
在中式的關係裡，不僅夫妻之間的關係十分複雜，就連父子之間的關係也十分複雜，他們是君臣，是朋友，也是仇人，唯獨不能是父親和兒子。
只有到雙方其中一個躺到病牀上即將不久於人世時，他們才能成爲真正的父子。
他不是對自己老爸沒感情，只是這種畸形扭曲的關係根本無法處理，也太讓人疲倦了。
當呂堯明白這些東西后，他就很少回家了，就算回家也不會在過年這樣的節日裡。
呂堯繼續吃飯，邊吃邊笑道：“不回了，我給家裡打了錢，也買了很多年貨送到家裡，他們老兩口能一起過個年就行了，我回去跑一趟太累了。”
王姐看出了呂堯眉宇間的苦惱，所以沒跟着追問。
想了想后王姐忽然有些期待的說道：“那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新西蘭，跟我家裡人一起過年吧。”
呂堯放下碗筷，一雙眼睛笑的很平靜：“那你要怎麼介紹我呢？”
王姐心頭像被忽地砍了一刀。
……
雪終於停了，白皚皚的雪景讓上南瞬間夢迴千年，成爲應天。
這樣的雪景落在上南的古建羣上更是別有一番滋味與風光，坐在古建羣不遠處的古風塔樓茶室裡，望着下面連綿的建築，有種天下在握的感覺。
只不過現在的王姐沒心思欣賞這樣好的美景。
簡筱潔今天約了王姐出來後，還特意帶了富士的相機出來拍雪景，她在那邊拍來拍去，顯得很專業的樣子。
等終於忙活完後，簡筱潔回到茶桌邊看着怔怔出神的王姐納悶道：“你幹嘛啦，約你出來不是沒精打采的，就是心不在焉的。”
說着穿着一身皮草的簡筱潔坐到王姐旁邊的桌邊，一臉壞笑的挑起她的下巴：“女人，難道我已經不能取悅你了嗎？”
王姐：“……”
她推開簡筱潔那隻白淨細膩的鹹豬手：“起開啦，煩着呢。”
簡筱潔誇張叫道：“哇哇哇！你煩什麼啊？你現在簡直不要太春風得意好嗎？你都成華盛生活的採購總監了，跟着榮念晴，你將來必然是華盛生活的採購總經理，負責一整塊的業務！”
“身邊還有呂堯那麼攢勁的壞狼狗！”
簡筱潔俯下身陰陽怪氣道：“事業情感雙豐收，我請問你煩什麼啊？你搞得我這種孤寡女人看起來很悽慘好嘛。”
王姐無語。
簡筱潔不依不饒：“快說說快說說，讓我聽聽你的煩惱開心下~”
架不住簡筱潔的軟磨硬泡，王姐愁惱的把今天上午跟呂堯在餐桌上聊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王姐就苦惱的撐住自己的臉蛋說道：“我被問住了，我沒能給出答案。”
被問住了這件事本身！在王姐看來就是極其傷害呂堯情感的一件事。
在王姐看來這是猶豫，是不堅定，是不純粹。
是她對自己的背叛。
如果不是純愛的話估計很難理解這種感受，比如簡筱潔。
簡筱潔一臉愕然的嫌棄：“就這啊？”
王姐白了簡筱潔一眼，什麼叫“就這啊”？不過簡筱潔她不明白纔是正常的。
簡筱潔開始誇張道：“你就是太認真啦！要是我的話聽完呂堯說這些肯定會心疼的坐過去，然後把他的腦袋抱在懷裡，墊在這裡~~”
說着簡筱潔拍了拍她那尺度下作的胸脯。
“要知道越是那種時候的男人啊，心理防線就是越脆弱的，也是最好拉近跟他們距離的時候。”簡筱潔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掃着王姐：“而你呢？你竟然被問住了，愣住了！”
真是“吃”都“吃”不明白。
王姐沒理會簡筱潔的挖苦，問道：“那你今年過年去哪？”
簡筱潔回道：“夏威夷啦，幹嘛？”
王姐猶豫着說道：“要不.你帶呂堯一起去吧。”
簡筱潔詫異道：“哈？你腦子壞掉啦？竟然這麼大方呢。”
這跟用火腿腸去打狗有什麼區別？
王姐嘆氣道：“呂堯他過年又不回家，我又不能留在上南陪他，帶他去新西蘭確實跟我家裡不好說，想來想去安排給你算是比較妥當的。”
簡筱潔頓時得意起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她立即拿出手機給呂堯發信息，問他今年要不要跟自己去夏威夷過年。
很快，呂堯的信息就回了過來：“不去，你玩的開心。”
“搞什麼啊！”
簡筱潔“砰”的一聲就把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摔到桌上：“這麼不給面子的嗎？”
隨後她摩挲着自己下巴猜測道：“難不成這小子過年期間有自己的安排？”
愉悅怪簡筱潔忽然就想把夏威夷的行程給推了，然後留在上南追蹤呂堯在過年期間的動態，最後來個突擊！抓住這傢伙的把柄後那她以後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到時候自己拿着呂堯那傢伙的把柄過去找他，一邊展示把柄一邊笑道：“你也不想自己的把柄被.”
桀桀桀！
簡筱潔光這麼想都開始來勁了。
看簡筱潔那一臉怪笑的模樣，王姐一巴掌扇到簡筱潔那肉感十足的大腿上，發出一聲清脆水潤的“pia”聲。
簡筱潔一身的肉猛的跟着一顫，彷彿春風拂過江水蕩起的漣漪，漣漪傳導進簡筱潔一雙水潤的眼眸裡，讓她看向王姐的眼神都因此變的稠厚。
“你好大力啊，我好喜歡~”
王姐：“？”
你死開啦！
簡筱潔頓時擠到王姐身上，一雙白藕似的手臂環住王姐的脖子：“過完年回來咱們約個時間去露營吧，雪地露營是很好玩的。”
王姐拼命往後仰：“你又在琢磨什麼壞事情啊！”
……
年關越來越近，上南各個商業體的春節氛圍也越來越濃重。
不得不說十年前的年味還是很比十年後更強一點，就連這個春晚也比後來的春晚強，起碼沒有《照相館》這種東西。
在愈發濃郁的過節氣氛裡，呂堯的生活也漸漸平靜下來。
把陶思雨搞垮後，雖然陶思雨提醒過他，說陶思行是個很可怕很難纏的對手，榮念晴發來的情報上也顯示對方確實很有能力，資源也過硬。
但從國外強勢過來的陶思行卻完全沒有任何動作。
新百廣場還是那個新百廣場，好像換了高層對他們一點影響都沒有似的，就連新百廣場現在的年節促銷活動，都是沿用的陶思雨走之前制定的方案。
陶思行好像回來了，但又沒完全回來。
上南的商界裡都在流傳着各種猜測，好奇陶思行爲什麼回來這麼久了都沒有任何動作，上南商圈裡的消息朱儁彥每天都會特別積極的蒐集起來，然後整理成文件交到呂堯那邊。
呂堯也把這些信息對齊到榮念晴那邊。
榮念晴給出的評價是——
“越是這樣這種人就越是可怕，謀定後動必然有雷霆手段。”
呂堯當時笑道：“萬一人家就是想過個安安穩穩的年呢？”
然後榮念晴就不回他了。
在這段平靜且安逸的時光裡，春節終於是到了。
大年夜前五天，呂堯就給公司全體員工都放假了，並且承諾回家過年的路費全部由公司報銷，這樣大家就能從容體面的回去過個好年。
高楚凝那丫頭當時就尖叫起來：“椰~~我要訂頭等艙機票！！”
呂堯：“？”
拿我當狗大戶是吧？
呂堯氣不過：“高楚凝的除外。”
“啊？”
高楚凝頓時拽着的呂堯不依不饒哭嚎起來：“我開玩笑的老闆啊啊！我再也不敢啦你不要針對我嘛！”
公司辦公室裡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給公司都放了假，呂堯也就不再往公司這邊跑了，他整天窩在家裡刷網絡，偶爾搞點炸裂或有趣的言論發到自己的社交賬號上，以此來維持他賬號的熱度。
而本來應該去新西蘭的王姐，行程上卻是一推再推。
在推遲行程這些天裡，王姐拉着呂堯一起把家裡裝飾起來，對聯，福字一個不落，王姐還貼心的給呂堯安排了過年期間的消遣，生怕他在這裡無聊了似的。
呂堯笑道：“放心吧，搞的我跟小孩子似的。”
王姐仍是依依不捨：“你真不跟我去新西蘭嗎，我可以堂堂正正的把你介紹給我家裡人的。”
呂堯笑道：“太折騰了，我就在上南窩一陣就好了，正好也歇歇。”
在王姐的掛念中，呂堯把王姐送到上南國際機場，直到王姐進安檢消失不見，呂堯才轉身開車回去。
這個時節，去機場的路上的車輛非常多。
但等回到城區後，往日裡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城市車道卻變得冷清起來。
這座巨大的現代化都市終於不再像以前那麼繁忙，開車在寬闊的車道上，零星的車輛和上南陰冷的天氣，讓呂堯有了種獨自開車行駛在末日中的感覺。
距離除夕夜也就四天了。
呂堯確實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該做什麼了。
也就在這時，呂堯忽然接到了肖娜莉打來的電話：“喂，忙什麼呢？”
呂堯笑道：“剛送完人去機場，現在回來的路上。”
肖娜莉笑道：“要來我這邊坐坐嗎？”
呂堯樂了：“你不回家過年啊？”
肖娜莉在電話裡輕鬆道：“我父母早都過世了，我在哪兒我家就在哪兒。”
呂堯：“.抱歉啊，我不知道。”
肖娜莉在電話那頭笑了：“抱什麼歉啊，奇奇怪怪的，我把你地址發給你，你趕緊過來吧，對了我在家裡打邊爐，雞鴨魚肉都有，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自己帶點過來。”
說完娜莉姐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呂堯就收到了一個地址，以及娜莉姐發過來的食材圖。
娜莉姐準備的食材確實很多，菜也很硬，兩個人壓根吃不完的那種。
呂堯趁着等紅綠燈的時候放大圖片看了看後就笑了，就知道娜莉姐不會平白無故請人吃飯的。
他路過華盛生活廣場的時候帶上口罩進去買了點辣椒和沙茶醬了，順便多買了兩條煙帶着，然後按照肖娜莉發來的地址趕過去。
肖娜莉住在老城區那邊一個新樓盤裡，周邊配套很齊全，環境也很好。
這種老城區每到過年的時候年味也是最足的。
平時見不到什麼年輕面孔的街道，這個時節則全都是各種帶着孩子，或者一對伴侶的年輕人。也是到了這裡，呂堯剛纔在路上感受到的孤寂才被衝散。
呂堯提着東西敲響肖娜莉家的門。
很快房門打開，穿着居家裝戴着圍裙的肖娜莉打開門喜氣洋洋道：“歡迎呂總~”
呂堯樂了：“埋汰我呢是吧。”
肖娜莉也跟着樂：“這叫什麼話啊，快進來暖和暖和。”
等了進了門，呂堯就看到娜莉姐家客廳的大落地窗前坐着一位身材頎長，穿着一套簡約但不簡單過膝長裙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皮膚很白，髮絲黑黑。
簡約合身黑裙搭配一條簡單卻名貴的珍珠項鍊，看起來貴氣又神秘。
這個女人坐在落地窗前，指間夾着一根女士香菸望向落地窗外，即便聽到呂堯進屋的動靜也不曾轉過頭來，也沒有起身過來打招呼的意思，只留給呂堯一個背影。
呂堯自然的把手裡的便利袋放到桌上，肖娜莉在旁邊陪笑道：“呂堯.你別介意，我”
“沒事。”呂堯說道：“來之前我就知道娜莉姐你不是單純想請我過來吃飯的。”
肖娜莉勉強的笑了笑。
她之前發過去的照片裡確實故意露出了一點破綻，所以看到呂堯真的過來時，肖娜莉還是蠻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