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妮對於陳思文開始嘗試用手語給她交流感到特別的開心,即使是陳思文把她最不喜歡吃的肉肉給她堆了一碗,還把她小嘴巴塞得鼓鼓的了,她依舊還是興致勃勃的。
然後等到吃完飯,她小手拉着陳思文的手臂就往沙發上坐去,主動的把自己美腿一擡擱在陳思文大腿上,把小腳塞給了他,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還帶着一絲鼓勵。
陳思文一愣:“你幹嘛?”
吳佩妮乖巧的拉住了陳思文的手,然後把他的手默默放在了自己的小腿上邊。
今天她沒有穿絲襪,一雙奶白的美腿就安安靜靜放在陳思文大腿上,粉嫩白皙的小腳丫又是另外一種柔嫩。
她先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比劃了一下,然後怕陳思文看不懂,又期待的把手機遞給了陳思文看:“你以後都用手和我說話,那我腳天天都給你玩,好不好?”
都沒穿絲襪,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那個幹部經不起你這種考驗?陳思文咳嗽一聲就把她的腳丫子從自己大腿上扔了下去:
“什麼話,你什麼話這是,我陳某人現在可是總編,算是讀書人,知識分子有節操的!”
吳佩妮茫然的把腿收了回去,盤在了沙發上,坐着眨眼睛。
陳思文撇了撇嘴:“況且,一個腳就想把我收買了?我不學手語,想玩......呸,想幫你活血化瘀,你不同意嗎?”
吳佩妮想了想,搖搖頭,是同意的。
“那就是了,明明爲了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已經足夠勞心費神了,可換來的卻是你的誤解......”
陳思文故作悲憤,賊喊捉賊:“吳佩妮,你太過分了。”
“昂?”吳佩妮小腿默默的往陳思文身旁靠了靠,然後拍了拍他的頭髮,“那小陳你要怎麼辦嘞?”
吳佩妮擡手的時候,身子是有一個前傾的,她今天穿的是那種露肩膀的白毛衣,特別修身的那種。
雖然除去肩膀和潔白分明一部分鎖骨露在外邊其他都很嚴絲合縫的,但架不住她的身材是真的炸裂啊,眼神不經意從上往下看去,就能看見那白色毛衣驚人的分量,陳思文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
吳佩妮也順着視線低頭看了下自己胸口,又擡頭看看陳思文,小臉好像有些糾結,瓊鼻微皺,然後默默拿出小紙板擋了擋:“小陳,你在看我胸嗎......”
“????”
陳思文被當場抓包之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然後義正言辭:“沒有,赤裸裸的誹謗。”
那知道吳佩妮再一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擡頭挺胸,小臉頗有視死如歸的架勢。
“小陳,只能一下,你不能太過分,不然我也是會苦惱的......”
聞言,陳思文一下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個乖巧的身影,心臟都抽了抽,好像有什麼聲音在罵,陳思文,你狗日的真該死啊,罪惡的趕腳蓬勃而來。
“打擾了打擾了。”
他是彎着腰逃似的出了佩妮的家,真是一點沒敢停留,吳佩妮安靜的看着他背影,然後默默捧着自己的小臉發呆,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
雖然昨天陳思文學手語學到了很晚,但第二天週六的早晨他也打着哈欠起了個早。
沒辦法,時間緊任務重,得到了董事長大人的青睞,那他必定要付出同等的努力。
“一會兒我就去公司了,
今天約了你們新麗影視的編劇,打算聊聊ip改編的事情,早上就不一起吃飯了,但是不要因爲我不在,你一個人就扒拉兩口敷衍了事,聽到了嗎。”
好在煎餅攤的老闆勤快,也知道騰飛這種大公司,週末加班的人不在少數,所以陳思文此刻還能在科技園外邊的路邊排隊準備購買一個香噴噴的煎餅。
吳佩妮一直沒有睡懶覺的習慣,陳思文消息剛剛過去,她就有了回覆,是一張照片,張阿姨弄的一小盤一小盤的營養早餐,然後緊接着跟着一條消息。
“小陳,我會吃乾淨的。”
“那好,鑑於你表現不錯,你上午沒事吧?沒事的話來公司,帶上飯盒等我開完會,你調職之後,我還沒去你新辦公室參觀參觀呢。”
“真的?你要來我辦公室嗎?”
“咋的,不歡迎?”
吳佩妮回答得很乾脆:“歡迎!”
“好了,吃飯吧,我的煎餅也快好了。”
“噢。”
陳思文掃碼給老闆付了錢,剛把手機收起來呢,提溜上了裝煎餅的塑膠袋子呢,耳朵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好像很久遠,但又特別有映像的聲音:“老陳?”
陳思文疑惑的扭頭看過去,嘴脣微微一張,眼神閃過一絲恍然:“王超?”
“哎喲,真是你啊,剛剛在路口就看你像,老陳,自從大學畢業,咱們可有半年沒見了吧。”
“真是, 拿畢業證那天見過,就沒見過了,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了,你這是......”
“散夥那天還說大家多聯繫呢,結果我約了你們幾次,都說忙,以前我表哥給我說,大學畢業就等同於失聯,我之前還不信,你們啊......”
王超笑着錘了陳思文肩膀一下,埋怨了一句,然後纔回答道:“我這不是考編沒過轉不了正,從電視臺出來了嗎,前段時間進了新麗影視編劇部,吃不上體制內那碗飯,沒辦法打工人打工魂,這不,今天過來加班呢。”
原來王超是這個月辦的入職,這才上邊十來天,今天是跟着他現在編輯部帶他的師傅過來學習的。
兩人稍微給後邊排隊的同事們讓了讓位置,走到了一旁,王超給陳思文遞了根菸,陳思文擺了擺手,然後他才問道:“老陳,你呢,最近過得怎麼樣?”
“一樣,我現在是在學問集團。”
王超唏噓道:“果然,咱們漢語言文學專業出來的,要是考編沒有上岸的話,也就面試編劇,編輯有優勢了。”
陳思文笑了笑,點頭道:“考編太難了。”
“是啊。”王超吸了口煙,有些無奈:“你也知道,我免費去電視臺實習了快一年了,就是想留在電視臺有個事業編,結果呢,考了兩次,兩次連筆試都沒過,面試打點的關係一個用不上,特別是在唐都,一個蘿蔔一個坑,上千人爭搶一個坑,恐怖如斯。”
“宇宙盡頭是編制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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