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內,溫暖心就這麼的看着面前的郝斯竭,雙手緊緊的握拳,眼眶內的淚水就這麼在那裡不停的打轉着,久久的,都沒有讓自己的淚水滑落。
最後,溫暖心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快速的揚起頭,就這麼的睜着眼,看着天花板,再度的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的時候,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冷傲,“郝斯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爲你此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說完,溫暖心就轉身看着那個嚴芩,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就這麼的從他們的面前走了出去。
嚴芩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郝斯竭,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就這麼的和溫暖心一起離開了。
不知道爲何,他們就這麼的從自己的跟前走了。
讓郝斯竭竟然有一種想要上前,將那個溫暖心拉過來的衝動。而這樣子的衝動,也只是那麼幾秒鐘的想法罷了,很快的,郝斯竭就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女人,永遠都是騙子的代名詞,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的女人利用的。溫暖心,你其實也只不過是想要利用我罷了。你以爲我會上當嗎?你想要利用我,你還不配!”
說話的時候,郝斯竭就走到了吧檯,狠狠地拿起了一瓶紅酒,就這麼的喝着,腦海裡都是爸爸在那個許願池等着媽媽的一幕,一直都揮散不去。
“女人,都是騙子,都是騙子!”
那一邊,溫暖心就這麼的走着,後面的嚴芩一把將她給狠狠地拉住了,然後不由分說的拉到了車內,開車離開了。
坐在嚴芩的車內,溫暖心也沒有多大的反抗,只是就這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溫暖希的沉默卻讓嚴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甚至想要將這個女人給狠狠地撕碎一般的衝動,難道她是不捨得那個男人嗎?
才認識了幾天呢?就如此的捨不得,她還真的是放賤啊!
想着的時候,嚴芩的所有情緒都開始瘋狂的爆發了,也不由快速的將車子停靠在一邊,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而他如此的停車方式,也讓溫暖心不由快速的撞上了旁邊的車窗,不由揉着頭,有些疼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你想要幹什麼?嚴芩!”
“怎麼,這麼捨不得離開嗎?被當成貨物一般的交易,你以爲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如此的囂張呢?你就這麼的放賤嗎?還和那個男人住在一個房間,說,你們到底發生到了哪一步了?”
說話的時候,嚴芩的手就狠狠地捏住了溫暖心的下巴,那生疼的感覺,讓溫暖心的眉頭深鎖,但還是倔強的不肯丟頭,就這麼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嚴芩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你說呢?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的,你說會怎麼樣呢?”溫暖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挑釁的笑容,一點都不將嚴芩的憤怒放在眼底。
雖然那下巴處的疼痛越來越深,但是,溫暖心還是有自己的固執,自己的堅持,對於面前的男人,她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屈服的。
這些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暖心,那麼想要男人,那麼的想要
和男人在一起,那麼就不該拒絕我,不是嗎?你在我的面前裝得如此的清高,可是在他的跟前,你卻那般的下賤,你還真的是讓我越看越噁心呢?”
說話的時候,嚴芩就一副嫌棄的甩開了她的下巴,眼神也變得有些諷刺,不屑。
但是,他的不屑卻根本就讓溫暖心有些覺得諷刺,可笑,看着嚴芩,溫暖心只是輕輕地將頭轉到了前方,眼眶裡的淚水一點一滴的泛濫,“我在你們的眼中,不就是貨物嗎?我這樣子,有什麼錯呢?”說話的時候,溫暖心的十指就這麼狠狠地掐入了手心,那一種生疼的感覺讓她時刻的清醒着,這些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難道你不是嗎?”
勾脣,嚴芩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廢話了,然後快速的開車來到了機場之後,帶着溫暖心下車,乘着最後一趟飛機就這麼的離開了歐洲。
但是,溫暖心卻沒有看到,那個將她當做貨物送出去的男人,最後卻還是忍不住的開着車偷偷的跟着他們走到了機場。
郝斯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就這麼的看着溫暖心和那個嚴芩一起走進了檢票口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想要反悔,想要將這個溫暖心給拉過來的衝動。
這樣子的衝動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感覺,是一種深深的,刺入骨髓的感覺。
可是,郝斯竭只要想到了自己爸爸的下場,最後還是緊緊的握緊拳頭,眼神冰冷而又嘲諷的勾起,“溫暖心,你只是貨物,你此刻應該也會很開心的找到了一個好的買主。”
但是,就這麼的自言自語的說着,腦海裡卻浮現了那含着淚,含着淚的溫暖心,時刻就這麼的在他的眼前晃動,根本就無法消失。
溫暖心,到底是他着了什麼魔呢?
而此刻,上了飛機的溫暖心就這麼的戴上了眼罩,淚水也開始肆無忌憚的流淌着,腦海裡都是那個郝斯竭將自己當做貨物一般的無情話語。
還以爲自己碰到了一個好人呢?
可是到最後,卻發現,其實就是她一個人在傻傻的以爲那個郝斯竭是好人而已。
旁邊的嚴芩,看着溫暖心的淚水慢慢的流淌下來,本來還準備要諷刺幾句的,卻在此刻閉上了嘴巴,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心,竟然特別的難受。
這個女人是在爲了那個郝斯竭而哭泣嗎?
可笑的一個哭泣的理由。
嚴芩想到了這個理由,就覺得心裡悶悶的,難受極了,也就快速的閉上眼,假裝自己也睡着了。然後等待着飛機離開了歐洲,來到了中國之後。
溫暖心和嚴芩一起下了飛機,當他們兩個人就這麼的出現的時候,精明的記者早就已經等待這麼一個新聞了,開始不停的捕捉着,拍攝着。
但是,嚴芩卻一點都不去逃避,反而是十分的大方,反而是溫暖心有些變得小心翼翼了,“你能不能先離開,我後面走?”
嚴芩這般的態度,讓溫暖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們這樣子的出現,會讓多少人誤會呢?
別人會說她什麼呢?
“你又不是沒有做過這樣子的女人,焦點不是你想要的嗎?我現在
就是給你一個焦點。”說話的時候,嚴芩就一把將溫暖心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柔脣。
這般的衝動,這般的快速,讓溫暖心的眼眸都不由睜大,就這麼的變成了新聞的焦點。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們,對着他們開始了指指點點。
這讓溫暖心十分的清楚,很快的,她就會變成所有人都不恥的小三。
而面前的嚴芩,卻十分滿意這樣子的結果,吻過之後,才慢慢的靠着溫暖心的耳垂,帶着冰冷而又諷刺的警告,“溫暖心,我早就說過了,你是無法跟我斗的。你想要的,我給你了。你滿意嗎?”
“嚴芩,你是故意的。”
咬牙切齒,淚水又開始不爭氣的在眼眶內打轉,怎麼也無法逼迫它消失。溫暖心想要掙脫,但是手卻被嚴芩給緊緊地握住。
不,不是握住,而是緊緊地拽住,根本就不去理會她此刻的手腕是如何的疼痛。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如何的離開這裡的。
溫暖心被嚴芩送到了一個比較特別的別墅內,看着四周的一切,溫暖心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不由憤怒的掙脫了他的鉗制,“你想要幹什麼,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物品,難道我不該將我的物品好好的帶回來,好好的享用嗎?”
嚴芩說得理所當然。彷彿她以後的生活就已經被他這麼一句話而固定了。
溫暖心的雙手緊緊地握拳,憤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不是你的小三,也不是你的情人,你沒有資格這般的對待我。”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你現在的身份很簡單,就是要服從我,絕對的服從,懂嗎?你以爲你是誰,還有資格和我這麼的說話嗎?溫暖心!”說話的時候,嚴芩就一把將那個溫暖心狠狠地甩到了沙發上。
他的舉動,讓溫暖心有些慌亂和害怕,看着他如同魔鬼一般的姿態,溫暖心知道自己根本就反抗不了,心情就更加的緊張了,“你沒有資格這般的對我。我和郝斯竭之間的交易不是這樣子的。”
“你和郝斯竭,你和郝斯竭,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竟然在和我上牀之後,就馬上去和郝斯竭好上,你還敢在我的面前提起這個男人。你是不是找死?”
說話的時候,嚴芩不由一把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臉色漸漸地變得蒼白,其實心底也有些不忍的,但是想到了她曾經的背叛,曾經所做一切羞辱他的事情。
嚴芩就無法這般的仁慈,手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幾分,彷彿就是想要將這個女人給狠狠地捏碎了一般。
“嚴芩,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麼的說話,你是我的什麼人,我和你又有什麼的承諾,憑什麼你對我如此的指責呢?”
諷刺的笑着,溫暖心的淚水在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就忍受不住的滑落了。
就這麼的滴落到了嚴芩的手背上。
但是,嚴芩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是想着這個女人的話語,心裡就開始瘋狂的想要將這個女人給摧毀了,“你只是我的貨物,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個主人這般的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