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接着,她柔柔的用自己那柔軟的舌頭慢慢的包裹了它,輕輕的翻動了一下後,將整個身體往前傾去。
雙眼迷濛,像貓。
隨即,紅脣就那樣直直的迎上了許煜城的脣。
他的脣很冷,跟他這個人一樣。
彷彿沒有一絲的溫度,能夠將人從裡到外整個凍個透徹。
但,安心不死心,她用雙臂撐着男人的肩膀,隨即,用舌頭努力的撬開他的嘴脣,將那枚櫻桃硬生生的擠進他的口中。
男人蹙起眉,似乎對她這樣激烈的進攻略有些反感。
但她依舊不依不饒,倔強地,將櫻桃擠進他的口裡。
男子微微喘息一聲,緊接着,細長的鳳眼中流露出一絲冰冷徹骨的笑意,就彷彿是冬眠的獸,蟄伏了太久,終於春暖花開,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向着獵物兇猛的發動進攻般,一把箍住女子的纖腰,將她柔美的身體整個納入懷中。
她踉蹌在他胸懷前,冷冷一笑,看,她畢竟還是沒有失手。
他就是這麼裝逼,而她就專治這樣的傲嬌裝逼犯。
但,卻依舊裝作意外般,嬌羞而低低地,小聲驚呼。
然而聲音還來不及傳遞出去,就已被他生吞入腹。
他的力氣很大,安心那點三腳貓的自創誘惑招數已經全部都不夠用了,男人的氣息,如同沙漠中的颶風瞬即席捲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指如同能穿透她的衣裳般,熱力電擊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他如同在沙漠中跋涉了許久的旅人渴飲清泉那樣,貪婪地吞嚥着她的嘴脣,她的舌尖!
每一下他舌尖的有力動作似乎都擠到了她的喉嚨口,一下一下的吮吸和翻卷。
雖然只不過是接吻而已,安心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感覺他
在佔有着她……
想到這一點,她的臉微紅自己在想些什麼?
的確,她從沒被他這樣細緻的吻過,那一晚被糟蹋的時候,那男人也根本不碰她的臉,他只顧發泄下半身的動作,完全就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工具。
再又一次舌尖激烈的頂撞之後,許煜城一擡手,便把安心壓在餐桌上!
偌大的餐桌邊緣閃爍着燭臺的光芒,而旁邊,是翻倒了的餐盤,閃閃發光的銀質刀叉。
怎麼看,都像一個邪惡的童話。
男人眯了眯眼,臉上有着荒野孤狼般的笑意,隨即,他舉起一把餐刀,橫梗在安心的身前。
安心的喉嚨裡低低的發出一聲呻吟聲!
她很怕這男人會突然狂性發作,將這把餐刀插進她的心臟!
餐刀雖然不太鋒利,但依舊可以刺進她的心臟,取她的性命。
安心覺得全身肌膚都凜烈的在顫抖,雙眼楚楚可憐,可是嘴脣依舊倔強的不發一言。
許煜城嘴角發出殘忍的笑容,將餐刀放在手中玩弄,一字一句的說:“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許先生,我和你無冤無仇,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殺我。”她強作鎮定。
許煜城笑了,俯下身,扣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陰冷:“小姐,無冤無仇?你毀了我的訂婚禮,毀了我在我未婚妻,我岳父心目中的形象,差點毀了我的名聲,我的前途,我的一切!”
他眼中的颶風席捲她全身,刺骨的寒冷:“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假如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格殺勿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肌肉很結實,如同隨時都會兇猛撲向獵物,將獵物撕碎,血肉橫飛的豹:“可是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大搖大擺地出現,還故作姿態,把自己弄成這樣風騷十足,竟然還敢利用我去搞死鍾華輝那老色鬼,你知不知道,我許煜城最討厭被人當槍使?”
一陣
一陣的顫慄涌上她的心頭,淚水模糊了安心的眼睛,她喉中低低的道:“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老實交代了。”許煜城感受着她雙腿的觸感,喉中抑制了喘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刀法很好,我曾經在非洲用刀刃將一頭小野牛大卸八塊,還有,這裡的包廂是隔音的,哪怕你再怎麼慘叫都不會有人聽見,至於我和公安局長有多熟,這個不用我說,你大概也知道吧?”
“我……我說!”她發出微弱的,模糊不清的音節。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告訴我!”他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如同暴風雨快要來臨前的海洋。
安心喃喃的道:“爲……爲了……爲了我姐姐,我說過的,我姐姐被鍾華輝害成抑鬱症加精神障礙,姐姐最疼愛我,她本來前途一片光明,現在卻不人不鬼,我恨死了那個老色鬼!”
“就這樣?”冷漠的眼神如同X光機般,激烈的穿透她所有試圖擋在他面前的障礙,“是你親姐姐?”
“不,是堂姐,我表姨的女兒……”
“只是堂姐,值得你賣身求榮?”許煜城冷冷一笑。
“我跟我姐姐很親,我爸爸早就死了,媽媽一直身體不好,是表姨一直在資助我們,我姐姐就好像親姐姐一樣,許總,你也許不能理解我們這種親情……”
許煜城突然沉默了一會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得老實回答我。”
安心把頭瞥向一側,似乎是不敢接觸他的眼神,瑟瑟發抖。
她知道,他已經是狂怒。
既然他如此狂怒,她就只能裝得越是可憐越好。
這樣,也許會讓他稍許降低一下怒意。
“你……你問……”
許煜城的眸中,突然變幻千色。
手指攥成一團,接着又鬆開。
連續幾次,顯示出他內心在猶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