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面試官與那瘦子認識的事就有趣多了。到現在剛好兩年三月,關係甚好。敢情是氣味相投。話說全城市人都在鬧騰的時候,他倆遇上了。夜空升騰美麗煙花,人間顯的忒Lang漫,往常這個時候本是沉睡的空擋,今夜卻遲遲不肯掩被。大街上雪花飛舞。霓虹若彩霞飛竄。街上冷清,那是把街上的熱鬧都攢到了屋裡。你看。
人若潮水奔Lang的某夜總會,舞臺中央正有身姿若細條的兩美豔女子,在寒冷的天赤露着白皙大腿,配合着一副飄飄灑灑的蝴蝶袖東撈西摸,柔到像一根絲帶的腰肢就把身體其他部分變幻的如同剩了幾片菊花瓣的白毛女(菊花品種)在風裡撕扯。短到大腿根部的白裙衫差一點就要露出嫩黃底褲啦,看的臺下的男人聲Lang此起彼伏。
這時突然有一男子像一道白影閃上臺去,身體頓時在舞臺上張牙舞爪起來,擾的四片蝴蝶袖頓生羞態,搖搖欲墜快滾下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即將和麪試官相遇的那瘦子。
瘦子原本是坐在舞臺正對面的卡座裡,身邊零零落落圍坐了不下二十美女,她們姿色豔麗,服着鮮豔。一滿桌的玻璃酒瓶,香菸瓜果,好幾個人醉的在座位上已經東倒西歪。那瘦子就坐中間,身邊連躺四個,左右兩個,與他一起倒在沙發上。
也許在別的人眼裡,那瘦子就該知足了,身邊躺的四美女還可以按着時間輪流換,不同性格不同相貌不同髮型連身材也大同小異的一個個新鮮水靈散發着無盡活力的年輕姑娘們,本應已讓他眼花繚亂,垂涎一地,他現在這會還跑臺上去鬧了爲何?
那夜,同樣對美女有如此濃厚興趣的原來不只他一個人。還有一人,平平常常,長得也不算帥氣,一頭中庸短髮還讓他顯得有點土裡土氣。他焦躁的眼神在人羣裡急劇穿梭。突然眼前一亮,乖乖!衆裡尋她千百度,原來盡藏逍遙處。他盯準了視線裡那隙美女圖。
這麼多姿色相當的,隨便挑個,我今晚都算大功告成了,面試官這樣想。正欲過來勾引美女的他走了兩步,突然又註腳,原來他發現了那萬花從中的一點綠,那正中間躺着個穿白衣服的他媽的是個男人。我操,嫩白的小綿羊還有大灰狼看守,更何況我也是隻大灰狼!
那面試官自問是碰到難題了,因爲他今天不只要過去坐,更重要的是他坐了欣賞了他還要帶兩個走!再一眼細端那白西裝男人,敢情在這夜總會有這等排場的年輕們家裡也不俗,個人性格更是不易相處,以招聘多年的經驗他知道他要尋到其弱點下手。
突然,他情急生智,謀得一策。
話說倒在座位上的瘦子和這些年輕姑娘們正在鶯聲Lang語之時,那瘦子的視角正前方居然出現一特大波霸!像兩隻大氣球的**躲在那層粉色的薄紗裡輕輕蹦跳,實在頑皮的很。瘦子的兩隻眼睛頓時綠了,嘴裡的口涎不經東流西竄。我的媽媽也,我要窒息了!
瘦子傻了。面試官樂了。
那瘦子兩眼真傻了,不是身邊那女孩生氣跺了他一腳,我的個媽呀,他回了神來。同時,看大廳裡出現的這對可愛波霸不只瘦子一個人,幾乎大半個廳男人眼珠子都隨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粉色身影流動。那粉色的輕飄飄的一陣薄紗柔柔軟軟的蓋在如此美妙的身段上,那肉多一點沒有,少一點也沒有,該有的地方又實在不吝嗇,資源又這麼豐富,能有幸開採那一定是要踏入仙界地獄兩重門了……
不知引多少遐想。
那粉衣女子一頭褐色的波Lang大卷,羞答答的就要遮住胸部。她的墨鏡蓋着一張小臉,嘴上的脣彩流光溢彩,她整個人就嬌嫩的要你忍不住去嘗一口。
瘦子跟着去了。拔開萬丈花叢,地獄,你讓我來吧。
哎呀媽呀,有心電感應呀,那粉衣女子居然回過頭來對着他把頭嫵媚的害羞的一偏,是招呼了?以瘦子的經驗他知道這是兩情相悅的第一個暗示,呀嘿,離仙界地獄不遠了!我就要她。
粉衣女子搖曳着身姿輕飄飄的的走到稍微安靜點的夠黑暗的角落,停下來,轉頭,發嗲。那“啊”,“啊”兩字聽得瘦子像渾身觸電,粉衣女子一半嗔一半羞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攀上了瘦子的白色西服,如魚一樣滑溜的雙手在他的白西裝紅襯衣上一會如風一會如電一會又如等待撫慰的小魚,停止遊動,那氣息若絲若線若電撩的他癢的他醉的他,就要求沉醉,不要求醒來,窒息吧,窒息吧。
瘦子的身體早已控制不住的要熊熊燃燒的**,這會正欲把眼前的粉衣女子給吞滅了去。他的雙手從她的臀部,腰間,背部,就要撫摸到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她的胸部,他想給她揉碎。粉衣女子剛巧就嬌羞的捉住了他的手,含情脈脈的嗔道:“我希望和你更激情,是我這一輩子最難忘的嘛,人家要你跳舞給我看看嘛,我要完完全全的欣賞你”隨後又發了一聲嬌羞的嗲。指了指那舞臺中央兩位穿的極少的正妖嬈起舞的白衣女子。
瘦子驚覺,眼前的美眉果真不同。他一點頭,溫柔如風的聲音輕輕的撩開,“等我。”然後他鬆開懷裡的嬌羞,轉身向人羣拔去。臣服之心,似乎早想奉獻自己。
其實瘦子心裡樂開了。
面試官心裡也樂開了。
眼前這粉衣女子趕緊鑽進5步遠的洗手間,麻利去除身上的女人物品。實行他的第二步計劃。他想,這個年會過的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