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兩公里公路賽開始
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
在港口,兩名坐着苦力的東方亞洲人,上班了。太陽,灑在他們的臉上,也灑在了他們的脊背上。一名個子高的人,身高176CM叫做張一山。一名瘦一點的人,叫做劉好遠,身高170CM。
“今天的天氣,不錯!可以多掙一些錢。忙完了碼頭上的活兒,下班後,我們繼續去中餐館幹活兒吧?”張一山,說道。
張一山的腦子,好用。在這個地方,他已經學會了英語。而,劉好遠對於英語,僅僅是會說着簡單的詞彙,目前還不能夠進行復雜的語言交流。
“是一個好主意!我也是這麼贊成的。在這裡,幹着雙份的活兒,距離翻身的時候,也就不遠了!”簡單的道理,劉遠好,還是懂的。
“走吧!”
“好!上午在碼頭裝卸完貨物,到下午看一下,沒有活兒了,我們走早點走。”劉遠好,說道。
“行!”
在這個碼頭上,操着漢語的苦力,也不少。有十一二個人,左右。能夠像張一山和劉遠好這個樣子,結拜在一起的,倒是少數。
他們現在,有了靠山,就是言語裡說道的那個餐館。在這裡忙完後,可以去餐館裡繼續幫忙,賺錢。
“還有二里地,有到了碼頭,要不比試比試!”張一山,說道。
陽光,灑在他那黃色的肌膚上,在說話的時候,張一山露出潔白的牙齒。這個張一山,在說話的似乎,面帶着微笑。
平淡的日子當中,比一比,跑一跑,成了他打發無聊時光的一種辦法。與其說是一種消遣無聊時時光的辦法,不如說是激發鬥志的一項目運動。
“還比?上次,輸的不夠慘?比,要是比的話……今天這個樣子,晚上,請喝一瓶洋酒,怎麼樣子?”這個名叫劉好遠的男子,長得比較瘦,個子不是很高,但是跑的快!
“好!一瓶洋酒!”他說話間,顯示出一份願賭服輸的平靜。
半個月前,兩人在這條路上,進行了比賽。是短跑的比賽,一次有意義的比賽。在比賽的過程中,遇到了45歲的張元華;張遠華通過自己的關係,爲張一山和劉好遠介紹到自己的餐館做小時工,爲他們在渡口疏通了當地的關係。
生活總是不經意的,不經意之間,就有了轉機。
“好說,好說!這個,好說……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那,那……開始!”劉好遠說罷,就把腿而跑。
這個傢伙,不僅是人長得瘦,而且心眼多。唯一不足的一點兒,就是到現在還沒有學會說英語。這個不足的一點兒,在張一山看來,是一個缺憾。與其說是缺憾,不如說是遺憾。
“這就,起跑了!我,我……跑!我,追!追!”
張一山,立馬邁開步子,狂追而起。
陽光下,兩名男子,在道路上狂奔。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在幹什麼?在前面的瘦子,是劉遠好,步子不是很大,但是步頻快。後邊的胖子,張一山,跑起來,步子很大。
“今天,你一定贏不了!”張一山,閉着嘴,心裡默唸着。
他加速,加大步子,想要在前三十米,將自己和劉遠好的差距給縮小。只有在前邊,將自己和他的差距縮小後,才能夠保持下來,讓自己的處於最後的勝利狀態之下。
“小樣!今天晚上,就等着請我喝酒吧!”瘦子,側着頭,衝着身後有五步之遠的張一山,說道。
這個瘦子劉遠好,在說話的時候,步子依舊沒有停下來。他在說話的時候,雙腿向前,不停地奔跑着。仰着頭奔跑,是劉遠好的一個習慣。儘管,劉遠好在說話的時候,會消耗一定的力氣,但是,對於劉遠好來說似乎是影響不大: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依舊控制在三步以外!
起跑的差距,會讓整個比賽當中,出現很是明顯的差距。簡單的說,是選手之間的距離差別。嚴肅地說,那就是比賽勝利歸屬的問題了。誰能夠獲得勝利,誰能夠獲得第一名,從這個比賽當中,可以看出端倪來!
陽光下,兩名亞洲人,在哪裡奔跑。
陽光,灑在海面上。
海水,波瀾起伏。這個時候,晨風帶着鹹味,在海風的吹拂下,肆意地飄蕩着。陽光,明媚。透過玻璃窗子,灑在了王兵的臥室內。
這個七歲的少年,還在睡覺。
不上學的日子,對於王兵來說,是幸福的。幸福,是簡單的。他躺在牀上,沒有打着鼾聲。均勻地呼吸着,一臉的平靜,依舊在睡眠。清晨美好的時刻,陽光緩緩升起。在這個一天當中,最爲美好的時刻裡,奮鬥是適合的,睡覺也是適合的。
在廚房裡。
“今天早上,就不做荷包蛋了吧?”羅文靜,說道。
昨天早上,給王兵做的是荷包蛋。這個七歲的孩子,昨天早上沒有吃荷包蛋,倒是把荷包蛋碗裡的糖水喝了一些。荷包蛋在好的時候,她會稍稍在碗裡飯一些白砂糖。這個白砂糖放在了碗裡,甜甜的,王兵也喜歡吃。兒子在吃東西的時候,有着他的愛好。作爲母親的羅文靜,一直在記者。是的,作爲母親的羅文靜,一直在記着。
“還是,做一個荷包蛋吧!這個荷包蛋,有營養。”王強,說道。他的手裡,拿着一個土豆,在削着。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個碗。碗裡面,已經放着兩個削好的土豆,看上去,模樣有雞蛋大小。買的土豆,不是很大,所以就看上去有些小了。大土豆,有大土豆的吃法。小土豆,有小土豆的吃法。
“是你想吃吧!昨天早上,給這個小東西,做的,都讓你吃了。今天再做一個荷包蛋,我看,還是你吃了……這個樣子,荷包蛋,繼續做。只是,在加一個白煮雞蛋,怎麼樣?”羅文靜,在哪裡,說道。
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她覺得行。
“好主意,好好主意!孩子,在這個早餐營養的問題上,是要進行着一些選擇了。是的,荷包蛋要是他今天早上再不吃了,也可以,可以便宜一下我了!”蹲在地上,削土豆的王強,在哪裡說道。
地上,散落着的土豆皮,凌亂地躺在地上。有正面躺在地上的,也有反面躺在地上的。
“就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想的!”
“嘿嘿!”
這個時候,臥室裡,傳來了王兵是聲音。
“媽,媽媽,媽媽!媽媽……”
孩子的聲音,在臥室裡傳來。這個聲音,是起牀前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