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將軍這個詞,我感到很是不解,爲什麼她會叫自己將軍,還有,她在這兒是在等我嗎?早就知道我會來這兒,還是一個偶然?
心中一下想到了忘天,她對於我來說,還是跟迷一樣,雖然同住在一起有幾個月,但很小聽到她說自己的事情,我也很少問她。
這個下午就這麼混過去了,第二天,我很準時地出現在了編輯室,還差幾秒鐘就遲到的時候,我到了,今天讓我很是開心,感覺幸運之神開始眷顧到我了。
跟主編說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當然,我把那像極忘天的女子變成一支羽毛的事情給省去了,要是我把真相說出來,不知會不會有人認爲我是精神病?
帶着還算不錯的心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夏紫雨的位置,她正在那兒寫着什麼,那專注的樣子,讓我不由得心中一震,開始後悔起跟她說分手的事情了。
但一想到我解釋時,她那絕情的樣子,我還是無法去理解她。
上午的事情不多,一下子就做完了,爲了打發時間,我趴在辦公桌上睡了一會兒,昨天晚上,由於有一點點事情,晚睡了一會兒,今天還有些犯困。
這一覺,讓我睡到了下午一點,足睡了兩個小時,手腳都睡麻了。
睡來的時候,夏紫雨和一些同事正在那兒聊着什麼,同事們都帶着一些不捨,而夏紫雨,則是一臉的微笑,這還是我今年看到她笑得最自然的一次了,之前一直都只是勉強地笑一下,應付一下就趴在那兒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就是被她們的聲音給吵醒的,醒來時,迷迷糊糊的,左右地看了看,又趴下睡了近一分鐘後纔起來,肚了感覺好餓,現在只有請假出去吃飯了。
從外面吃完了飯,精神好多了,也不感到睏乏了,整個人都以一種很自信的樣子迎接着下午的事情。
在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所有人都以一種有些特別的眼光看着我,一直把我送到了自己的坐位上,我也看着他們,帶着迷惑,可他們沒有一個人說爲什麼會這樣看着我。
坐在了位置上後,也沒有去理會那些眼光了,正想要找一點兒事做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的桌子上面有一封信,用粉紫色的信封包着,沒有封口,被壓在一張草稿下面。
當我拿起信封的時候,一邊的同事有人說了句什麼,我卻沒有聽清楚,擡起頭來看的時候,又安靜了下來。
拿出了裡面的信後,上面的字體讓我一下子就瓣認出來是夏紫雨寫的,擡起頭,看向了夏紫雨,可是她的位置卻空了,上面的東西也沒有了,只剩下一支筆在那兒放着,別的什麼都沒有。
“夏紫雨呢?”我心中暗問自己,拿起了手中的信看了起來。
顏奇,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辭掉了編輯的職務,很謝謝你在去年給我帶來的快樂,說實話,從你剛進入精銳出版社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可是女孩子的矜持讓我無法告訴你,讓我快樂的是,你後來向我表白了,可當我把你告訴我家人的時候,我的弟弟告訴了我一個消息,顏奇,你心中是不是一直想着易若梅?
當我看到這兒的時候,我的心突然一顫,她知道我前女朋友易若梅?可在這個城市內,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啊,還有,她的弟弟告訴她的,她弟弟是誰?
我繼續往下看。
我弟弟告訴我,你大學時的學業學得很好,可是,在你大三的時候,你女朋友易若梅出事了,之後你就一直沉落,直到最後只能做到結業。我弟弟還告訴我,我和易若梅很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只是把我當成了易若梅的影子,這讓我很傷心,但愛還是佔據了上風,我努力不去想,可這讓我無法忘記。當你說出分手的時候,我知道這是必然的,其實,對於和你**的那一位女子的出現,只是我自己找的一個說服自己離開你的理由,我不想要你把我當成別人的影子。你的解釋我都明白,但你卻沒有說出我在你心中是否是易若梅的影子,我以爲你會說,可是,我錯了,我知道,易若梅在你心中,是誰也代替不了的。
最後面,是帶有夏紫雨特色的笑臉,整齊的排了一排,都在微笑,可是,我的心卻酸酸的,以前,我想到了很多種原因,可卻沒有想到這一種原因。
我的眼淚突然一下子串了出來,但在眼門前的時候,被我強行地吞了下去,強忍住了沒有讓自己哭出來,我是一個男人,我相信夏紫雨不喜歡看到我哭的樣子。
看到了這封信的時候,我才明白,夏紫雨不是易若梅的影子,從我對她有感覺的時候,易若梅就在慢慢地淡化,慢慢地從我記憶中消失。
我把信好好地收了起來,夏紫雨離開了,這是她留給我最後的懷念了,她喜歡我,我之前卻把她當成了另一個人來愛。。。。。。
“呵呵,顏奇,笨蛋,屎一樣的笨蛋。”睡在牀上,我罵着自己,夏紫雨的樣子不斷地出現在了我臉海中。
不自覺中,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晚,眼淚就流出來了八次了,只是,每一次都酸酸的,心裡酸酸的。
愛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從正月裡,我每日裡飲酒解悶開始,我今年就註定在感情上面不會好受。
“一年之季在於春,春天可以體現這一年的運程的,特別是春節時候,那是最靈的了。”
這句話是老家那些老古董們給我講的故事,就像看一個人整天是否會開心,只用看他早晨起牀的時候是否開心就行了。
我又一次連續幾天遲到了,主編說了幾次,但之後他說累了,我聽得也麻木了,還是繼續遲到,一個月下來,還剩下五天,我也遲到了五天。
我又開始了喝酒,喝的是白酒,還是52度的高度數酒,那樣會醉得快一些。我的鬍子也長了出來,酒精真的可以促進鬍子的生長速度。
直到三月初二,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是陌生人的,也不能算,那是我的一個大學時的同學的號,只是我們的關係不是很鐵,所以來往得少一些,在易若梅出事後,我更是很少與人來往。
他的名字叫夏天寧,是夏紫雨的弟弟。聽安危了他的自我介紹後,我才知道夏紫雨爲什麼會知道易若梅的了,夏天寧是我隔壁那宿舍裡的,每天進出都會經過我宿舍門前。
“顏奇,我不管你現在有什麼事情,你必須得來看一下我姐,她出事了。”夏天寧在電話那頭氣呼呼地吼道。
我的頭嗡的一響,他後面說的些什麼,我都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