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會客廳上坐着一個眉目之間充滿威嚴的中年人,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大堂之上威嚴的問道:“怎麼樣了?”
“楚老爺,少爺身體上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宮廷裡的御醫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只是什麼?”聲音中體現出不容抗拒。
曾御醫頭上滴下了兩滴冷汗,只好硬着頭皮的說了下去:“楚少爺的八脈完全的堵塞了,他再也無法聚集任何的天罡真氣。”
話音過後,大廳之中一陣的沉默••••••
半分鐘過後楚家的家主也就是楚雲笙的父親楚雲席對一旁的管家擺擺手說道:“送曾御醫下去吧。”
“是老爺。”
楚雲席揹着雙手站着,臉上面無表情的喃喃說道:“那你就做個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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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捂着腦袋,楚雲笙一臉的痛苦,“唔•••”再次試着運了一下天罡真氣卻悲哀的發現連原本那稀薄的真氣也不見了,空蕩蕩的經脈,空蕩蕩的身體,再加上空蕩蕩的心,從小缺少父親的關愛,每日在於趙夫人勾心鬥角之中長大,曾今唯一讓自己自豪的天罡真氣如今也煙消雲散,自己將來還能有何用?
心中被痛苦與悲傷充斥着,既然不知路在何方又有什麼前行的必要,“額•••”身體無比虛弱的楚雲笙滾下了牀向着牀邊的重劍爬去。“唔••••••”曾今可以輕鬆提起的重劍如今提起時那樣的吃力,咽喉緩緩的移向重劍的刀刃,準備就此結束餘生,或許死是一種最好的解脫吧•••••
“少爺!”就在楚雲笙要將劍刃抹向自己的咽喉的時候,從房外衝進來的丫鬟一把將重劍拍落,嗚咽的說道:“少爺你這是爲什麼啊••••••”
楚雲笙看着這個年紀僅僅是13歲的小女孩,冰冷的面龐出現了一絲的溫柔,如果說這個家還有誰對自己關愛的話,那就是母親給自己留下的這個小丫頭了,入了楚家好像也沒什麼像樣的名字,楚家上下都叫他小丫。楚雲笙一臉慈愛的摸着這個丫鬟的腦袋悲哀的嘆氣道:“如今我天罡真氣已經廢去。留在這世上還有何用?”從小缺少關愛的楚雲笙的生活之中自有練武,然而如今老天殘忍的剝奪他這個唯一的生活的意義,心中是萬分的絕望。思考間又想撿起地上的重劍結束自己的生命。
“少爺,您要爲死去的燕姨想想啊!”小丫鬟帶着哭聲的哀求道。
燕姨也就是楚雲笙的母親,聽到小丫鬟的話楚雲笙的身體一震,只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傷心:“曾今我把查清我母親的死作爲我人生奮鬥的目標,然而如今還可能嗎•••••”說着幾滴淚水從他的臉龐滑落。
“可以的,活着就有可能••••”小丫鬟一臉堅定的說道。
“活着就有可能,或者就有可能••”楚雲笙的口中喃喃道,毫無生機的目光中有透出了一絲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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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丫的鼓勵下楚雲笙苟延殘喘的生活着,頂着衆人的嘲笑中艱難的生活着。在他重傷倒在牀上的期間楚家上上下下就如沒他這個人一樣對他不聞不問,他看到的只是小丫無微不至的關心,這個母親給自己留下的丫鬟對自己的關心楚雲笙是看在眼中感動在心裡。
“你•••••”一日楚雲笙看到正準備給自己喂粥的小丫自己先嚐了一口,心中大爲不解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她.“少爺,我先幫你試試有沒毒。”聽到小丫的話楚雲笙沉默了,沒想到僅僅出身下人的小丫鬟對自己的生活是那樣的瞭解,那樣的關心,要不僅僅是 一個下人的她又怎麼可能會知道趙夫人要暗害他呢?楚雲笙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沒事了,我對她已經沒威脅了。”
帝都內外都流傳着一個消息,楚家的二公子變廢物了•••••就如此的過這終於到了他的加冠之年——1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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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雲笙右手捂着掛在自己胸口的小佩劍,一臉的悲憤。今天白天的一幕仍然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迴盪,加冠典禮之上衆親滿坐,就在大長老宣佈楚雲笙家主繼承人的身份的時候。“慢着”趙夫人一聲冷聲打斷了大長老的話語“楚侄兒已經失去天罡真氣成爲了一個廢人,又有什麼資格成爲繼承人。”接下來是長老院投票,以趙夫人孃家的權勢在楚家也是頗有人脈,投票楚雲笙當然是自取其辱。坐在堂下的楚雲笙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父親,楚雲笙明白只要自己的父親說句話,即使是長老院投票也不可能剝奪他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但是對上了父親那一臉冷漠的目光楚雲笙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雖然來這加冠典禮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剝奪楚家繼承人資格的心裡準備,但是對上父親那毫無親情的目光頓時他的心是那樣的絕望。
回憶着白天的一幕,至今仍然是不能忘懷,楚雲笙的心中萬分悲傷,從前認爲自己的父親只是因爲癡迷於武道才誤了對自己的關心,然而今日堂上發生的一幕讓楚雲笙對這個家徹底失望了。“難道僅僅因爲我的母親出身於青樓嗎?那你又爲何去找她”五指握着胸前的佩劍越來越緊,短小的佩劍的劍刃深深的映入的手指,幾滴的血液緩緩的衝他的手中流了下來。
一滴一滴的血從楚雲笙的手指上滴下,一滴,兩滴,血液順着短短窄窄的小劍流到了地上。當有一滴血液觸碰到短小的劍柄上的一個小的不起眼的銀白色的小寶石之時。頓時銀白色的小寶石發出淡淡的綠色的光芒。原本銀色的劍身也顯得更加的透明。而原本在那個小寶石也漸漸地消失,直到肉眼看不到它爲止。
突然,“主人是你嗎?”一聲聲響在楚雲笙內心的深處想起。
“是誰?”楚雲笙連忙對着着自己的腹部問道。在他看來是什麼妖魔鬼怪進了他的身體。
又是一聲聲音在楚雲笙的靈魂的深處想起。“啊!主人你爲何變的如此的弱小!”
這下楚雲笙是真的荒了,他到處的找這聲音的源頭,撿起地上重前練習走路的棍子叫道:“誰!在哪!!?出來!”說話間的楚雲笙拿着棍子揮舞着。
“主人然道不是你嗎?不可能啊!”一聲聲無法找到源頭的響聲讓楚雲笙更加的不知所措。
這時候楚雲笙突然地冷靜下來,他明白對方能神不是鬼不覺的讓他聽到聲音又可以不讓他知道自己的所在地,這樣的人想對他不利,他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況且那人好像還口口聲聲的叫他主人。“我不是你的什麼主人,我僅僅是個在別人眼中的廢物!”定下神來的楚雲笙也不急了,做在牀上回答道。”
“誰!是誰認爲我偉大的主人是廢物!”一個強烈的氣勢從先前因爲驚嚇還仍然抓在手上的小劍上發出。楚雲笙也終於明白了發聲的源頭。
“呼!”楚雲笙對着小劍說道:“你爲什麼能說話,而且聲音還從我的靈魂的深處響起。”
“主人,你忘了嗎?我是你的契約神劍!你說話只要用靈魂想就可以,而我和你交流也是和你的靈魂交流。
“等等等!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你那什麼偉大的主人。”在楚雲笙眼裡這把小劍就好像是一隻和主人走散了小貓小狗,現在見人就亂認。
“不可能的除了主人的血沒有任何人的血可以激活正在深睡中的我,而且你的血液中有着主人血液中的特有的毒素。只是主人你爲何如此的弱小,你血液中的毒素也是如此的稀薄,主人你似乎還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你偉大契約神劍我!”一連串的問題就這樣想楚雲笙到了過來。只是讓楚雲笙感到是那樣的無厘頭。
“你聽着,如今我的年齡15,在這十多年的生活中我沒流失任何的記憶片段,如果說有就是我還在吃我媽的母乳之時。你的主人不會才一歲吧!”楚雲笙的語氣有點調侃。這麼久了好像也就這一把腦袋好像有點問題的小劍原意和他說真麼多的話,
“你才15歲!你確定你沒有忘了幾千年的記憶?”白的透明的小劍疑問道。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看我的這身體像是生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嗎?”楚雲笙有點不爽。
“身體保持年輕對於我的主人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你這麼的弱小,確實不太可能是我的主人。”
聽出神劍的語氣有點歧視,楚雲笙就更加不爽了:“那你自己找你的主人去吧!走吧!走吧!”他不不耐煩的拜拜手,不想和他囉說。
“呵呵!一樣的血,一樣的毒素,不可能這麼的巧合吧!”神劍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的主人一定是有點的聯繫,我就跟着你了!”
“不要,讓一個拖油瓶跟着?不幹”楚雲笙看出這把小劍好像有點的身份,想借機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