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蛇那委屈的眼神,楚雲笙的心中一動,一陣的懊惱。看到自己最親密的人被如此的對待,都是自己實力不夠才無法保護自己親密之人。
“好吧,你贏了。”楚雲笙無奈的聳聳肩,對這白袍之人說道。“放了它我隨你處置。”
“放了它?鬼知道你這會跑的小鬼又跑到哪去,倒是候我老人家可追不上你。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白袍之人怎可能就如此的放了這個制約楚雲笙之物。
走進了纔看出這個白袍之人已經是白髮蒼蒼,但是絲毫的不顯老態,人宗之人的保養如今算是見識了。
楚雲笙不屑的說道:“束手就擒?誰知道你會不會傷害它?”楚雲笙指了指青蛇。
一陣沉默,兩人誰都不願意先妥協、、、、
楚雲笙看着長杖上的青蛇,一陣的痛苦,看了看那個罪魁禍首,說道:“你先放了它,我發誓誰你處置。”
白袍之人充斥着煞氣的臉上肌肉一陣的抽搐,眼珠子不停的轉動,笑笑的說道:“哈哈,小子,老夫也不傷害你只要你交出那寶物就可以。”話鋒一轉又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發誓吧。我變放了他。”
也無他法,楚雲笙便按着那白袍之人的要求發了誓。
“哈哈,小子乖乖的過來吧。”說着便把那青蛇甩了出去。
“你、、、”楚雲笙看到那白袍之人粗魯的動作一陣的憤怒,順着青蛇摔出的方向看去,心中大定,青蛇還好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被甩出的青蛇一臉留戀的看着楚雲笙,一下飛竄到楚雲笙的懷裡就是不肯離去。楚雲笙大急對他吼道:“快走。”青蛇盤身而立,一臉的不捨,就是不願意離開。楚雲笙連着向他揮了揮手,心中甚是着急,也有一絲的惱怒,若是不走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費。
多番努力,青蛇鐵心不願意離開,無奈之下,楚雲笙看了看白袍之人一臉堅決說道:“你若是不發誓永遠不傷害這青蛇,即使是違背誓言,灰灰湮滅,我也不會束手就擒。”
白袍之人一陣的惱怒,曾幾何時還有人可以如此的威脅自己,自己在外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怎會被這乳臭味幹這人威脅。哼!心中定計,切先由着你去,等你落到我手上要你嚐盡人間痛苦之極致。
一番發誓過後楚雲笙也只好乖乖的走向白袍人,“嗨~~~”靈魂中傳來了哈休斯嘆息的聲音。畢竟誓言之中的灰灰湮滅在這個世界時可以實現的。
“小子, 叫你牛去!”見到楚雲笙一走近,便是長杖一揮,打向他的背部,“噗~~”一口鮮血出楚雲笙的口中噴出,染紅了寸許的土地。青蛇見之大急,也不管是否是那滿臉煞氣之人的對手,只是飛身一躍,青光一閃的要向白袍之人的手臂。“啊!”一個不注意堂堂人宗之人竟然會被一條爛蛇咬傷。另一隻手抓起青蛇,食指按在七寸之處,準備解決它去。“你有誓言。”因爲受傷趴在地上的楚雲笙連忙喊道。
聽到楚雲笙的話白袍之人更是一陣惱怒,自己怎麼就答應着死小鬼立下那誓言。可也無他法,只好將其甩出。
一看傷痕更是惱怒,手臂上的印痕泛着青色,可見其毒性之巨。還好自己身爲毒修倒是不懼。只見這白袍之人身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綠色的霧氣,手臂之上印痕的青色也逐漸退去。但是讓那青色所傷甚爲氣憤,可又拿那青蛇無可奈何,只見那青蛇又向自己衝了過來,白袍之人頓時一陣的惱怒。氣急反笑:“好好好。”連叫了三聲好之後,右手一揮便抓起青蛇,從身上隨便找出一根繩子,將其綁在樹幹之上。嘴中陰笑到:“如此便不是上害你了吧?”
趴在地上的楚雲笙看着這一切,還掛着一絲血液的嘴角楚雲笙甚是惱怒,手指**土地之中,可是又無可奈何。
解決了煩人的青蛇,白袍之人便走向楚雲笙,轉過頭去,陰笑的看着青蛇說道:“因爲誓言我不能傷你,可是打你主人卻沒問題。”說着話就是對楚雲笙一陣的拳打腳踢。因爲青蛇所受的窩囊氣,全都出在楚雲笙的身上。被綁在樹幹之上的青蛇發出絲絲的叫聲,尾部,頭部,不停的搖擺掙扎,可是又怎能逃脫的了人宗之人的限制。
一陣的發泄心情也是好了許多。看了看楚雲笙心道:“此子甚是機敏,一陣責打竟然不吭一聲,心性甚是堅強,可傳吾道。”愛才之心大起便說道:“教出寶物,饒你一命,若是可以把老夫侍候的好,便將我一身所學傳你。”
嘴角掛着幾絲血絲,咬着牙關,在拳打腳踢之中硬是沒有啃得一聲。看着白袍之人說道:“我並無寶物,一生只求平凡,並無你所說的寶物。”
白袍之人剛起的愛才之心頓時被一陣怒火所取代,自己心生慈悲,方想饒此子一命,沒想到竟然如此的不識擡舉。
楚雲笙見此人臉上陰晴變化不定便又說道:“若有什麼寶物,你收取便是,我一直和你在一起騙不了你。”
聽聞楚雲笙的話,白袍之人想象也對,自己對楚雲笙驚訝之處無非就是因爲他那抗打的身體,與那難以想象的速度。剛纔他都表現了出來,期間也並未離開自己的視線,於是便到楚雲笙的身上進行了一番搜索。出了一個罐子便無其他,無論是哈休斯,還是那塊血玉都可以隱藏在楚雲笙的體內。而此等寶物,並不是一般人所知。
白袍之人看了一眼罐子之上的標籤,眼中頓時出現驚訝的目光,幾分懷疑,幾分驚喜。這一切也都看在楚雲笙的眼中“難道他知道,這是何物?”
“噬天毒門,噬天毒門。”手拿罐子的白袍之人,在那手舞足蹈,全然不像是一個武道高手所表象出來的。“小子,你吃過它?”變換的臉上逐漸恢復了過來,拿着那個罐子看着楚雲笙問道。
楚雲笙點了點頭。
“難怪,難怪。”白袍之人對於楚雲笙的表現有了瞭然之色。噬天毒門,作爲一個人宗級別的毒修又怎能不知道,那是一個在這大陸之上最古老的一個毒修門派。後來在全大陸之人的圍剿之下,消失在這片大陸之上。但那絕對是如今毒修最崇尚的一個門派。而如今見到其留下的丹藥又怎能不興奮,自己久久未突破的實力或許會有大的提高。聽這小子所言,他吃過這個丹藥,那麼他實力便有了解釋。
“不對!”思考之間白袍之人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當初自己是被寶物出世的亮光所吸引,難道爲這丹藥所發,心中一陣疑惑,既然如此先帶上這個小子罷了。
“小子,老夫心情好,如今放你一命,你跟着老夫走吧,若是侍候的好,老夫將一身所學傳你。”
既然已經成爲俘虜,又如何不同意,楚雲笙也只好點了點頭。便隨着那白鬚老人走去,正要出那鏈接此谷的孔道之時,感到背後不知被什麼拽着。回頭一看原來是那條青蛇,拽着自己的衣着,似有不捨之意。楚雲笙彎下腰安慰道:“我這是去學本事去了,休爲我擔心。”
那青蛇竟然人性化的點了點頭,只是執意不願離開,一個飛身竄進楚雲笙的懷中,用它那小小的頭顱頂着楚雲笙的臉。
白鬚老人一臉驚訝的看着這個如此通靈的青蛇,說道:“既然如此帶上它罷。”
“你願意隨我離開嗎?”楚雲笙對這懷中的青蛇問道。
“絲絲”的叫了兩聲,青蛇便對楚雲笙點了點頭,看之楚雲笙大喜,畢竟青蛇也算是楚雲笙這世界上的唯一朋友,又怎捨得離它而去。
一躍跳上那連通,山谷的孔道,正要隨那白鬚那人離去。突然身後風雲突變,“呼!”一聲怪異的吼叫聲從身後傳來,原來是那隻先前被自己所救的巨蟒。見到楚雲笙被人脅迫,正要找那白鬚老人拼命。
這巨蟒雖然身形巨大又可怎會是那人宗之人的對手。楚雲笙連忙阻止:“我這是去學習本事,你休爲我擔心,今後我常會來看你。”
一番安慰,才使得巨蟒點了點頭。看着逐漸離去的楚雲笙那燈籠大的眼珠之中似掛着一滴水珠。
山林之中,幾面之緣之獸尚有如此感恩之情,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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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蟒正在爲小飯求鮮花!與收藏!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