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錚兒啊,等下新娘來了,你準備怎麼辦?”
在那些人走了之後,步錚這邊就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他們四個,步錚,雲蘿,長孫穎兒以及昭芸,當然,昭芸一直在一邊站着。
“新娘來了關我毛事啊。”步錚很不負責任地說道。
“但,這怎麼說,大家都認爲是你的婚禮啊。”雲蘿說道。
“我又不是夏奇,今天就是我宣佈這個的時候,看着吧,我覺得應該很好玩的。”步錚擺擺手說道。
“你不是夏奇?真的假的?”長孫穎兒有些不相信。
“是啊,我不是,等下你就知道了,看着好戲。”步錚說道。
“那你就是說,等下新娘來了,你也不準備迎娶了是吧?”長孫穎兒說道。
“當然不迎娶了。”步錚很乾脆地說道。
“錚兒,你這樣做就不對了,這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日子,你怎麼能玩,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酒不要答應了。”雲蘿微微皺眉道。
“就是,你這樣做太不是個東西了。”長孫穎兒直接罵道。
“好女人的話,這樣做是很過分,但不守婦道的女人,那就無所謂過分不過分,我反倒是可憐她的父親,他是一個好人。”步錚不在意地說道。
“不守婦道的女人?你是說,她在這之前和人……”長孫穎兒問道,但後面的話,她實在不好開口問出來。
“嗯,就是剛剛的那個畜生,所以,這場婚禮不是爲夏奇而舉行的。是爲了那個畜生。”步錚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之前會那樣說,不過,你這樣的話。楚三他會不會狗急跳牆。”雲蘿明白了,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楚三的問題,如果知道步錚是在耍他的話,那他會不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怕什麼啊,本來我昨天就已經要對他們動手。現在正好,給他這麼大的舞臺,讓他去表演,我實在是一個大好人啊。”步錚突然肅然起敬,並且對象似乎是自己,這讓邊上的人很是無語。
“爲什麼我有一種噁心的感覺?”雲蘿淡淡地說道。
“這位姐姐。你是不是懷孕了?來,我給你把把脈。”步錚正色道。
“滾!”雲蘿沒好氣的拍開步錚的手,你還真的準備給我把脈啊,你會嗎?
“讓我看看,我可是杏林高手,曾經在一位神醫那裡學習了……好久……”步錚正色道。
“學習了多久?”長孫穎兒一聽就覺得這個有問題,如果真的很久的話。步錚會這樣顧左右而言其他嗎?
“我相信,應該有一兩個月吧。”步錚說道。
“……”
“那你也敢說是自己是高手?”
“事實上,我的確是高手。”步錚說道。
“……,那那個神醫叫什麼?”
“這個不好說。”步錚有些神秘道。
“神醫有什麼不好說的,難道是怕你的醫術丟了他的臉嗎?”
“我又不是她徒弟,丟什麼臉,我只是跟着她學了一兩個月的醫術而已。”步錚說道,“應該說是那丫頭求我學醫,我才學的。”
“那丫頭?原來你所謂的神醫竟然還是一個丫頭?幾歲了?”在這個時候,長孫穎兒更加不相信步錚的醫術了。
“咳咳。十五歲了吧。”步錚說道。
“我來整理一下,你的醫術是學自一個十五歲的丫頭,並且還只學了一兩個月,這樣,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高手?”長孫穎兒很是不屑地說道。
“爲什麼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誤診過。”步錚說道,“在我手中,還沒有治不好的病人。”
“你診斷過幾次?”長孫穎兒問道,由於之前的問題,她覺得這個問題是很有必要去問的。
“一次——也沒有!!”步錚很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
“果然是這樣,好了,我們還是繼續喝酒吧。”長孫穎兒說道。
過了一會之後,外面的敲鑼打鼓聲音響起……
“新娘好像到了,接下來該是做什麼,真是有意思啊。”
這句話要是出自別人的口中,或許大家還不覺得怎麼樣,但卻偏偏是來自步錚的口中,這就讓人覺得很無語了。
“少爺,你怎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衣服也沒有換,昭芸,我不是吩咐了,讓少爺換上衣服。”楚三出現了,之前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迎接賓客的時候他也不在,招呼人也是楚生在做,也不知道他去搞什麼了。
“這個……”昭芸有些無辜地低下頭,她叫過,只是有人不聽而已。
“這事情不怪昭芸,是我沒有穿,我沒打算穿,今天我可不是主角。”步錚笑着說道。
“你不是主角誰是啊,少爺,你不要開玩笑了。”楚三臉上抽動了幾下,但看到長孫穎兒在身邊,他也沒有發作。
長孫穎兒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只是沒有想到,步錚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張牌,竟然和長孫穎兒有關係,這就讓自己不好動手了。
他覺得,步錚讓長孫穎兒來這裡,可能就是對他的一種示威,讓他不要亂來。
如果說,步錚真的和長孫穎兒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那他楚三肯定不敢兌步錚做什麼事情,但他覺得,步錚這個行爲可能只是嚇人用的,步錚和長孫穎兒的關係並不是什麼特別的。
從長孫穎兒對步錚的態度似乎能看得出來,似乎並不是很喜歡的樣子,甚至還有點厭煩。
他心中暗道,這也許只是這小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請過來的,只是讓自己覺得是一張底牌而已,但卻是一種沒用的底牌。
但不管怎麼說也好,在長孫穎兒面前,他還需要裝成弱勢一方。
“我並沒有開玩笑,把你的兒子叫出來,是他迎親的時候了。”步錚淡淡地說道。
“少爺這是什麼意思?”楚三的臉沉了下來。
“什麼意思還不簡單啊,夏家爲你兒子準備了一場婚禮,連夏奇的老婆都讓給了你兒子,你應該感到無上的恩情,到時候,死也可以死得瞑目了。”步錚看着楚三說道。
“少爺,話可不要亂說,有些話說得,有些話可是說不得的。”楚三用凌厲的眼神盯了一下步錚,似乎在警告步錚,別以爲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我這個人是老實人,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來沒有什麼說不得的。”步錚說道。
“那你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在這個時候,雲蘿突然插話道。
“……”
“怎麼了,說不出來了吧,還說什麼自己沒有什麼說不得的。”雲蘿有些鄙視地看着步錚。
“我說姐啊,現在不是我們鬥嘴的時候,我們要一致對外好不好,這個人是壞人,我們要對付他。”步錚直接指着楚三說道。
在這個時候,其實很多人都注意到步錚與楚三這邊的對峙,一般來說,這一次來這裡的人都知道,在這個夏家其實已經是楚三說了算,夏奇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這一次婚禮,其實大多數也是爲了楚三的面子而來,楚三父子的潛力還是很大的,要比夏奇值得深交。
而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夏奇”竟然還敢指着楚三說是壞人,這個話雖然說很搞笑,但大家的感覺卻不太一樣。
這明顯是要反了的節奏啊,嗯,大家的感覺之中,夏奇是造反的,而楚三好像是原主人一樣,這種感覺上的逆差也是反了的節奏。
“少爺,你不要這樣,屬下爲了夏家可是盡心盡力的,怎麼會是壞人。”楚三正色道,雖然稱步錚爲少爺,但他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卑躬屈膝的味道了。
“盡心盡力的貪圖夏家的財產,將夏家的所有財產都納爲己有是吧。”步錚笑着說道。
“哇……”
全場譁然,這是要爆發了的感覺啊,有好戲瞧了,雖然他們是看好楚三,但不代表不喜歡看到楚三的熱鬧。
本來這個事情酒已經開始讓人圍觀了,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聚集在邊上了,想要看看步錚與楚三之間的戰鬥。
而在外面,新娘子的轎子卻一直沒有人來接,因爲“新郎官”已經在裡面和人對上了。
在這個時候,龔林還在惱怒,爲什麼步錚還不出來踢轎門,而等了一會,他準備發飆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出來喊道。
“快快,大家都快進來,裡面有好戲看了,夏家和楚三似乎要開戰了,兩人已經鬥上了,新娘還是自己進去吧,反正我們是武者,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
龔林沉默了一會,他還以爲楚三在這個時候發難,這樣就等於不給他的面子,事實上,他也聽說了楚三的事情,當然知道楚三與夏奇是屬於什麼樣的關係,反正絕對不是主僕關係。
“玉杏,我們進去,反正我們都是武者,又是魔宗之人,這些規矩能有就有,不能有也無需在意。”龔林直接說道,掀起轎門,直接帶着裡面的玉杏走進去,甚至連紅蓋頭都拿掉了。
這個楚三,看來以後要警告一下,龔林暗暗說道,以前夏家是夏奇一個人的,他不好管,現在夏家是夏奇和他女兒的,他自然要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