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的是女弟子?誰這麼狠?”步錚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不解,一般來說,看到女弟子總會有點手下留情的。
“殺人的也是一個女人,只有女人才會對女人這麼狠。”傳來消息的士兵說道,並且說出一個常理,常理來說,只有女人才會爲難女人。
婆媳之戰,妯娌之戰,這些延續幾千年的戰爭,還是會繼續延續下去。
“也是女人?”步錚有些意外,雖然說只有女人才會對女人這麼狠,但這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得出來的。
“是啊,據說是太玄門一個女人,叫什麼韓雪姬,一頭白髮,冰冷的雙眼,拿着一把長兵器,殺人像切菜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冷酷得不得了。”士兵說道。
“……”步錚沉默了,感覺到這幾天的和平要結束了,努力練習。
這一天晚上,青雲劍派的別院有點悲涼的氣氛,但也就是一點點,對於精英弟子與長老來說,死一兩個雜役弟子完全不會讓他們感到傷心,只有兩個女精英弟子纔有點悲傷,可能也是因爲死的都是她們身邊的人。
本來步錚還以爲她們在死了隨從弟子之後,應該會找人替補,但發現並不是這樣,她們並沒有去找,因爲找了也是多一個犧牲,死了隨從弟子之後,大家都不會再找。
這不僅僅是青雲劍派如此,其他門派也是一樣,雖然他們都不在乎雜役弟子的多少,但也不想白白被犧牲了,同時,多死一個也就多丟人一點,何必給人便利。
也幸好是這樣,不用繼續補充,要不然很快就會輪到步錚上。
其實,步錚去也是一件好事情,雖然說有點風險,但他可以看到七星論武的比武,不僅僅可以學到不少的東西,也可以瞭解到自己的實力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註定,步錚總是錯過這樣的機會,讓他一直處在“我很弱,很弱的!”的觀念之中,也就是因爲這樣,他很乾脆的放棄練劍,直接練輕功這樣的逃跑功夫,他根本沒有想過和別人打一場。
時間又過去一天,今天來了一個很奇怪的訪客,只留下一個木盒給步錚,讓步錚將裡面的信交給陳長老。
於是,步錚就將裡面的信交給了陳長老,而陳長老看着這封信之後很是奇怪,上上下下看了幾遍,然後疑惑地說道:“這老小子怎麼回事,這次怎麼會這麼簡單,只是送封信,沒有其他的機關?”
陳長老之後,又是找了很多辦法來試這信紙,發現就是普通的信紙……
“難道說,這個上面寫的東西有問題?‘勇,新月樓吃晚飯,智。’這也沒有問題啊。”陳長老說道,勇就是陳長老的名字,而以他對於來信人的瞭解,這種字跡就是出自來信人的手。
“那應該是在新月樓纔開始,那晚上我就過去見識見識。”陳勇以爲問題在後面,而這個時候還沒到中午,他自然也不可能現在過去,到後面再說。
傍晚,陳勇就出去赴約了,而他經過大門的時候,步錚正在院子裡發呆,地上畫着一些東西,好像都是落腳點,應該是在練身法吧。
看到陳勇出現之後,步錚就立刻去開門了,出門之後,陳勇對步錚說了一聲努力,然後就走了。
在新月樓的門口,陳勇有點小心地看着門口,這個約自己來的人,整天沉迷在陣法陣器之中,說不定在這裡擺個機關陰他也說不定。
於是,陳勇在門口觀察了一會之後,在確定沒有機關之後,他才進入新月樓,一路都相安無事,看起來新月樓內沒有什麼機關陷阱。
想想也是,新月樓可是一個門庭若市的酒樓,這裡要是有機關陷阱的話,也會被人給破壞了,這裡不適合暗算人,看來後招應該是在房間裡,他肯定是包廂等着。
說起這個新月樓,從外觀上來看,非常典雅,地方也很大,樓上還有一片陽臺,可以讓人坐在陽臺之上吃飯,還可以一邊欣賞附近的景色。
而這麼大的排場,也說明這個新月樓的生意情況,那是非常的火爆。
“這位爺,你是來吃飯還是赴約的?”陳勇來到門口的時候,就有一個小二問道。
“赴約,李智。”陳勇簡單地說道,還在觀察着環境。
“原來是陳爺的客人,他已經吩咐過,說來人要拿一張字條才能進入。”小二說道,對於客人的要求,小二們都會完整的進行。
“拿去看!”陳勇將那字條交給了小二,一副看完可以扔掉的樣子,但小二肯定不敢,看完之後又恭恭敬敬的還了回來。
“就是這個了,客官,請隨我來。”小二點點頭,帶着陳勇來到一個包廂的門口,打開包廂的門,站在門口。
“請!”
陳勇來到門口,沒有進去,而是先看了看裡面的情況,確定一下安全再說。
“阿勇啊,沒想到,你竟然能這麼快就來了,我還以爲我還要等一兩個時辰。”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有着笑意,有着驚訝。
“我向來都是很準時的,只有某些人才會經常吃到,說時候,老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陳勇保持着戒備的姿勢,跳到裡面來。
“你在做什麼?”李智看着陳勇,有點疑惑道。
“廢話,這不是怕你在這裡搞什麼機關,按照你平時的習慣,你不可能沒有花招的。”陳勇一邊戒備着,一邊看着四周的情況。
“喂喂,我平時請你吃飯的時候,什麼時候暗算過你的。”李智沒好氣地說道。
“誰說沒有的,在七年前,你就在我的凳子上動手腳……”陳勇立刻說道。
“那本來就是我的習慣,我每次都會讓你破解一些陣法。”李智有些無語了,這個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我只是玩一次而已,你都破解了,我還會搞第二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