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穴學館選址也讓管家老蘇大傷腦筋,最後只得花了大把銀子將一私塾買了下來,權當學館,暫時過度一下。
只是老蘇沒有想到,當日自己覺得頗有潛力的這個小家丁竄起的速度如此之快,彈指間就成了紫衣侯的義子,自己的小主子了,不由得暗忖當日還好沒有得罪陳閒,否則日後只怕還有點小小的麻煩了。
與之同時,招生一事也告一段落,報名的人足有兩三千,別說是老叟頑童了,還有農夫、小販、城衛軍、富商、乞丐,甚至一些在無雙城內本小有名氣的才子才女都願意當陳閒額學生,聆聽教誨,各行各業,簡直是應有盡有。
只是無論是誰入學,都要將那對猛虎與薔薇的心得體會寫將出來,遞交上去,若被通過,才能錄取,不會寫字的可口述,找人代筆。
這一番篩選,也耗費了足足三日的工夫,最後一天還是陳閒親自把關,確定了入學的名單,恰好是七七四十九人,加上一些內定的如晨錦兒等人,大概也就六十人不到。
不消說,這幾十人,都是百裡挑一的人才,至於那些老叟與頑童,說是說都可報名,但可沒保證一定錄取,否則老叟突然暴斃,頑童要撒尿,那這學館,不要開下去了。
只是陳閒有些詫異的是某些入學的傢伙寫的一手好字,甚至對猛虎與薔薇的認知理解竟然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這些傢伙中,有高人啊!”陳閒一番感慨。
“小閒子,看你的樣子,很悠閒啊,是不是在想着第一堂課說什麼呢?”晨錦兒從背後饒了過來,一把摟住陳閒的脖子,像只小貓咪一般的鑽入了少年的懷中,溫柔乖巧,哪裡還有當日那一絲鋒芒與冷傲。
“小郡主,什麼風把您又給吹來了,你可是我的關門弟子啊,可以在這園子裡上課,你何必和那麼多閒雜人等混在一起去聽課,讓別人窺去了你的美貌啊。”陳閒笑嘻嘻的道。
“就知道嘴貧,你不想我去,還不是想趁我不在,對那些女學生下手,勾三搭四,勾七搭八,我不看着你,沒準你就被幾隻狐狸精給拐跑了,那我豈非每天以淚洗面?”晨錦兒嘟着小嘴,嚷嚷道。
陳閒也不答話,直接用嘴堵住了晨錦兒那嚷嚷着的櫻桃小嘴,舌尖一抵,突破了她的牙關這一道防線,與其香舌交纏在一起,如同抵死纏綿一般,說不出的旖旎動人。
終於,也不知道親吻了多久,陳閒終於鬆口,放了晨錦兒一馬,讓她掏出魔嘴。
晨錦兒幾乎是從陳閒的懷中跳了起來,一抹小嘴,冷哼道:“大白天干這個事,你羞還是不羞?”
“羞啊,可是不能因爲怕羞就不親你了啊。”陳閒笑道。
“你笑得這麼淫邪,是不是一邊親我,還一邊想着某個美麗的女學生?”晨錦兒雙手插腰,如發威的河東獅一般,逼問相公的姦情。
“有多少女學生,我都不清楚,就算有,我也沒見過,腦海中怎麼幻想她們呢?從何說起?”陳閒一臉無辜,顯然對晨錦兒的欲加之罪,表示否認。
“我這不是讓你警惕,預防
嗎?那些女子,你小心一些,只怕居心叵測,都是衝着你的名頭來的,她們中很多都是一個叫做紅袖添香才女會的成員,個個自視甚高,不將才子放在眼裡,每年的才子佳人之夜,她們總是將那羣才子批駁的體無完膚,出盡了風頭,而且她們還仇富,蔑視權貴,我的二姐就被她們狠狠捉弄過,險些都要懸樑自盡了。”晨錦兒叮嚀道。
“不會吧,凡冰兒被她們整得這麼慘,懸樑自盡,是不是太誇張呢?”陳閒搖頭,表示不信。
“當時我不在無雙城,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二姐與一個才子攜手出現在這才子佳人之夜的晚會上,那才子舞文弄墨輸得很慘,二姐便出頭,結果你也知道,她一肚子草,哪裡能吟詩作賦,自然被損得遍體鱗傷,再不敢隨意拋頭露面,免得又被那羣才女撞見,徒添傷悲。”晨錦兒哈哈笑道。
“還有這等事,難怪有一次你二姐來找我,似乎想說什麼,但又羞於啓齒,莫非是要我幫她報仇雪恨?”陳閒說道。
“她來找過你嗎?小閒子,那你可要小心了,我二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不留神就會狠狠咬你一口。”晨錦兒告誡道。
“不會吧,你怎麼把你二姐說得和瘋狗一樣?”陳閒詫異的問道。
“瘋狗?她比瘋狗可怕多了,早晚有一天,你會領教她的厲害,到時候吃了大虧,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兄弟姐妹,沒幾個正常的,就我還算正常,不對,是清純可人溫柔妖嬈迷倒萬千少男的蘿莉。對了,小閒子你說的蘿莉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晨錦兒納悶的問道。
“這個蘿莉,蘿莉就是極品美少女的意思啦。”陳閒抓了抓後腦勺,然後支吾答道。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極品美少女,感覺真不錯,那你以後只能用蘿莉來形容我,不能形容別的女子,聽見沒?給我知道,你把這甜言蜜語用在別人身上,我就……咔嚓,送你入宮!”晨錦兒也露出了少見的花癡狀,主動獻上香吻,讓陳閒好好的銷魂了一把。
出乎陳閒的意料,晨錦兒獻上香吻的同時,她的那隻小手竟然情不自禁的撫摸向自己的小腹,這下熊熊烈焰從心底爆發,一個反撲,將晨錦兒壓倒在地,極其粗暴的一把將晨錦兒的上衣撕裂,露出了那一對雪白的玉兔,拿捏掌中。
晨錦兒本是想挑逗一下陳閒,讓他乾瞪眼,卻又不能得逞,哪裡知道這個少年已經不是初遇時的那個謹小慎微的小乞丐了,壓抑了許久的慾火足矣讓他色膽包天,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
感覺有些不妙,而且是大白天,在園子裡,若被人撞見,那真是會羞憤欲死,晨錦兒一聲冷哼,身體一崩,施展出天魔神通中的彈字法訣,準備將陳閒摔出去。
豈料陳閒此刻變得力大無窮,似乎打算豁出去了,死死抱住了晨錦兒,小郡主完全掙脫不開,彈指間上衣已經完全化成了碎片,不復存在了。
“小閒子,你要幹什麼?”晨錦兒又羞又怒,狠狠的在陳閒的臉頰上咬了一口,鮮血淋漓。
晨錦兒的反抗,還有這猛烈的一咬,沒能讓陳閒住手,
反而更加興奮,體內的天蠶血脈勃發,一重天的玄冰施將出來,直接將晨錦兒凍住,猝不及防下,小郡主甚至險些被冰封,雖然靠着體內的獨角紫蟒血脈之力抵擋住寒氣的入侵,但身體有些僵硬,掙脫無力,眼睜睜的看着陳閒的祿山之爪滑向大腿內側,惶恐的大叫起來。
陳閒見晨錦兒竟然大呼小叫,也有些慌了,別說被義父紫衣侯聽見了,便是被管家老蘇聽見,那都無比棘手。
當下陳閒如同市井無賴一般,以自己的口,封了晨錦兒的小嘴,隨後抱着她直接躍入了翡翠湖中。
湖水清涼,但卻依舊無法熄滅陳閒心中的慾火,反而在水中,晨錦兒的身體愈發顯得曼妙動人,讓陳閒的欲罷不能。
“小閒子,你想幹嘛?”晨錦兒在水中不能開口說話,只能以神識傳音給陳閒了。
“在這翡翠湖中,讓我們雙雙完成蛻變。”其實陳閒是想說,讓晨錦兒完成從少女到少婦的蛻變,但一想這般說法太過粗俗,只怕小郡主無法接受,這才含蓄委婉了一點。
“你是想在這湖中,得到我的身體?”晨錦兒又羞又怒。
“差不多,反正很想吃了你,誰讓你這麼嬌嫩動人,又總是在我面前晃盪,你這是在折磨我,知道嗎?一勞永逸,日後我們便可以盡享魚水之歡,那一刻,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隔閡,破去一切障礙。”陳閒心中也無限激動,因爲在那個世界,錦兒這等可人的女子,實在是舉世難覓,突破那一層膜的封鎖,便能徹底佔有這個活色生香的少女,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陳閒的腦海中,終於於此刻爆發。
“下流!”晨錦兒雖然心有所屬,對陳閒也算傾心,但就這般將一切交給這個少年,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曾經,她是郡主,高高在上,一切都是她主動,陳閒只是一個小乞丐,小廝,小書童,徹底的被動,如扯線的木偶一般,任其擺佈。
雖然是一場雙方都願意的歡愛,但誰主導,誰被動,卻能確立日後誰纔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爲了這暗中較勁的領導權,話語權,甚至是主動歡愛權,晨錦兒開始了凌厲的反擊,天魔神通直接祭出了二重境的白髮鋼針訣。
晨錦兒那一頭青絲在水中瞬間化作了鋒利的鋼刺,惡狠狠的朝陳閒扎去。
很顯然,晨錦兒已然知道陳閒身懷異種血脈玄功,再不敢掉以輕心,這一出手,勢頭凜冽,竟然不見情侶之間的甜蜜柔情,取而代之的是冷血的殺伐果斷。
這等氣質變幻,便是天魔神通的可怕之處。
只是天蠶血脈的可怕,比天魔神通更高出幾籌,陳閒此番下定決心要得到晨錦兒,已經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打算停手。
因爲這一停手,就是戰敗方,日後又要恢復到以前的模樣,小郡主挑擺小書童的苦難日子了,苦難的奴隸也要翻身做主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一戰,已然不是肉慾的碰撞,而是跨越階級的話語權的決定性一戰,晨錦兒依舊還想高高在上,而陳閒,去不願在屈居人下,即便這個人是他喜歡的可人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