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方重和朱倫四人全是一身布條裝,實在是有些扎眼,即便是秦清和陳啓看到了一樣忍不住發笑。
“行了,你們這是什麼表現,我告訴你們,別刺激我,我會咬人的。”百曉生一臉的鬱悶。
“大師,您怎麼也變成這樣了,那些人真是不厚道。”陳啓嘿嘿的奸笑,上下打量百曉生。
“你再說......”百曉生怒了,咯咯的磨牙,看的朱倫一陣抽搐,趕緊給陳啓敲警鐘,道:“你別說了,他急了真的會咬人,估計是屬狗的。”
“你說什麼?”百曉生大怒,牙齒咯崩響,鏗鏘一聲就咬了下去。
山脈間,一個渾身布條裝的書生追着另一人滿山跑,牙齒咬得咯崩響,嚇壞了不少人。
半個時辰之後,百曉生和朱倫回來了,百曉生還在磨牙,咯崩作響,朱倫就有些悽慘了,一身布條裝不說,手臂上全是牙印,一排一排的很是整齊,他真的被百曉生給咬了。
煉器峰會在緩慢的進行,人數太多了,不僅有大秦王朝的煉器高手,更有其他地方的年輕人物前來叫板。
大夏,大漢兩個王朝的老輩人物被道衝壓得擡不起頭來,但門下的年輕人卻不見得安分,但凡有點煉器技藝的都出手了,在擂臺上挑戰大秦王朝的煉器高手,想要掙回點面子。
“這些人很囂張,站在擂臺上還不說,竟然出言挑釁,我們奪天宗很多師兄弟都看不過去了。”秦清皺着秀眉,十分的憤恨。
“的確,這些人就是在找麻煩的。”陳啓臉色也不好看,他是奪天宗的傳人,這些都是他的大敵。
兩人引着方重四人沿着山脈而行,向山巔而去。
煉器峰會的規矩,一座座擂臺都是依山而建,一座更比一座高,也一座更比一座艱難。
想要踏上最高處的擂臺需要從最下面一場場的戰上去,擊敗所有對手,踏上巔峰的擂臺。
在擂臺上,一個個煉器高手在叫勁,爐火沖天,神兵鏗鏘,驚呼聲不斷,遠遠的傳了過來。
“這是一件上品法器,他煉出了上品法器!”
“這人是誰,竟然能煉出上品法器,這樣的人物也算是高手了,很何況他的年紀不過十**歲。”
“我知道了,這人是大夏皇朝的一個年輕高手,在大夏皇朝就已經是名傳四方的天才,沒想到他也來了。”
議論聲傳入了方重他們耳中,秦清跟陳啓臉色都很不好看,直直的盯着那人,氣得咬牙。
擂臺上,一個十**歲的年輕人一身白衣,潔淨如雪,容貌俊朗不凡,微微一笑,讓不少女修士都爲之心折。
他名叫陸澤,十歲開始煉器,在大夏皇朝是出了名的煉器天才,自命不凡,這次來到大秦就是想要一舉奪魁,擊敗所有年輕高手,讓自己佇立在年輕一代煉器師的絕頂巔峰。
陸澤也看到了陳啓和秦清,這兩人是奪天宗的得意弟子,對他有很大的威脅,自然不會陌生。
“誒,這不是奪天宗的秦仙子和陳兄嗎?”陸澤滿面春風,嘴角帶着邪笑,一步步走了過來。
“這傢伙實在是太欠抽了。”百曉生又開始磨牙了,低聲說道:“一看就是個喜歡裝逼的傻×。”
“呃.....”頓時,方重和朱倫幾人都無語了。
陸澤一身白衣,氣度不凡,一路走來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不少女修士都主動上前暗送秋波。
他來到秦清他們前面,忽然皺眉,指着方重四人道:“秦仙子,你們怎麼和幾個乞丐在一起?”
秦清和陳啓臉色很難看,方重和百曉生都在陰笑,直接將這人劃入了下一個坑殺的名單裡。
只有朱倫最直接,一跳三丈高,叫道:“媽的,你什麼眼神你,誰是乞丐了,今天大爺我不抽死你。”
他掄動大巴掌就撲了上去,強大的神芒在他身上閃爍,竟然顯化出了一尊古樸大鼎的模樣。
這傢伙說是大巴掌抽人,但其實很不講究,暗中在掌中祭出了一尊古樸大鼎,想要一巴掌將陸澤拍廢。
“砰!”
陸澤祭出了一面鐵盾,漆黑如墨,但卻十分堅硬,和朱倫的古鼎撞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他倒退而回,神色冰冷,道:“你這個乞丐真是沒教養,難道你們大秦的人都是如此嗎?”
這話太誅心了,讓人想大罵!
很多修士都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目光陰冷的盯着陸澤,他剛剛那句話直指大秦,引發了衆怒。
方重和百曉生上前,手中抓着剛剛收取的兩件神兵,時刻準備出手。
徐長雲躲在最後面,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祭出了一柄神弓,紫霞流轉,悄悄的鎖定了陸澤,讓方重和百曉生很無語,這傢伙看起來正緊無比,竟然也是個喜歡敲悶棍下黑手的人。
刷!
就在這時,十幾道流光閃過,十幾名年輕人快速飛來,落在陸澤身邊,氣勢全都很強大。
這些人都是大夏和大漢王朝的高手,此刻見到雙方情形不對立刻過來了。
場面有些緊張,很多人都祭出了自己的神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友善,時刻都會爆發大戰。
遠處的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煉器峰會開始纔不久,三大皇朝的年輕修士就要展開一場大戰,實在是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各位,你們這是幹什麼,想打架嗎?”陸澤一身白衣如雪,一點都不緊張,冷笑道:“別忘了,今天是煉器峰會,有本事的話我們在擂臺上煉器分勝負,我殺到你們服爲止。”
陸澤對自己的煉器技藝十分自信,他相信,只要以煉器決勝負,他一個人就可以殺倒一大片。
“陸澤,別太自信,我們大秦煉器高手無數,年輕一代也有超級強者,我擔心你會輸的臉綠。”陳啓冷聲說道。
陸澤很平靜,也可以說是自傲,根本就沒有將那所謂年輕一代超級煉器高手放在眼中,他斜着眼睛,冷冷的笑道:“如果真有那樣的人我一樣要殺的他臉綠,你們把他叫來吧。”
陳啓咬牙,很想上去一巴掌把這傢伙扇飛,但陸澤身邊還有十幾個大夏和大漢王朝的高手在呢。
有十幾個年輕高手爲自己助陣,陸澤格外的放肆,不斷地叫囂。
方重和百曉生都看不下去了,朱倫更是憤恨,氣得咬牙,拉過陳啓,道:“陳兄,你上去滅了這白癡。”
陳啓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奪天宗有規定,在開始階段禁止和外人進行對賭。
“媽的,難道就讓這白癡在這兒叫囂?”朱倫很不甘心。
“我x,不抽這傢伙一個眼冒金星我自己都覺得窩火。”徐長雲也在長嗥,十分的鬱悶。
兩人都是高手,這三個月來實力大進,且有各自的底牌,這個時候都暗自準備,打算冒險也要狠抽這個陸澤一頓,雖然對方有十幾人,但大不了打不過就跑嘛,這種事他們太熟練了。
“別衝動。”百曉生忽然皺眉,低聲提醒:“我懷疑暗中有老輩人物在,不要輕易動手。”
他感覺到了奇異的氣機,十分的強大,就隱在暗處,且似乎是向着陸澤的。
這時,方重也察覺到了,他以禁斷虛空術隔斷外界,但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強大的虛影在暗中。
這樣的事情很耐人尋味,方重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像是巧合,說不定是有老輩人物在後面撐腰,指使陸澤向他們挑釁,想要在煉器峰會開始的第一天就給大秦修士一個下馬威。
“怕什麼,對方有老輩人物在暗處,咱們也不缺啊。”朱倫眼珠子轉動,話中暗含玄機。
“現在的問題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對方以煉器之術叫陣,我們必須以煉器之術還擊。”
“不錯,在這煉器峰會上對方以煉器之術叫陣,我們就只能以煉器之術上壓倒對方,這是規矩。”
秦清和陳啓都開口,但卻又在搖頭,他們都受到了門中的約束,不能輕易出手。
對面,陸澤越發的囂張了,哈哈大笑,道:“你們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的話直接認輸就行。”
“我來。”
這是蔑視,絕對的蔑視,有年輕煉器高手受不了了,站了出來。
這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恨恨的盯着陸澤,道:“我來陪你一戰,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陸澤不說話,笑着走上擂臺,大袖一揮頓時祭出一尊火爐,通體火紅,像是從岩漿中撈出來的一樣。
“這是炎陽鐵鑄就的火爐,是煉器的瑰寶。”
“完了,這下麻煩了,他竟然有炎陽鐵鑄就的火爐,這種東西是煉器的瑰寶,煉製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差。”
有人看出了異樣,全都變色,不住的嘆息,就連上臺的那名年輕人也是眉頭緊皺,十分尷尬。
他的實力並不算差,通常情況下都可以練出法器,但是也僅僅是中下品法器而已,且自己的火爐不過是一件凡品,即便是他運氣再好也練不出上品法器來,就更別說是靈器了。
人比人氣死人,陸澤的火爐就是炎陽鐵鑄就的,只要稍微懂得煉器的,有在火爐在就可以煉出法器來。
何況陸澤是大夏的年輕煉器天才,聲名遠揚,實力不會差,有炎陽鐵爐在已然立於了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