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無父子

賭場無父子

“寶貝,你自己說賭場無父子的。”楚楠蕁表示自己的愛莫能助。

火淚影很不爽,最後卻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荷包裡掏出銀子。

她這荷包里根本就沒有幾個銅板的,每一次出去都有亦鳳紫那個傢伙跟着。而且清文城的很多商鋪都是自己的,要不就是火府的,或者就是亦府的,哪裡用的着錢。這荷包裡的錢,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裝飾品。

書到用時方恨少,錢到用時也方恨少啊!

數了數,呃就五個銅板。

“一人一個。”火淚影拿出銅板說道。

舞衣嘴角抽搐了一下“小主子,我們是十兩銀子一把,不是一個銅板一把。”

“一個銅板抵一百兩,以後你們拿着它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情行了吧?”靠,明明她火淚影是最有錢的人,卻也是最窮的人。這是什麼世道啊!

舞衣看了一眼銅板“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了。”

海棠妖豔一笑,修長的手指拿起銅錢,拿下脖子上的紅繩,把銅錢給懸上去。

楚楠蕁拿着銅板,丟到火淚影的面前“三個。”

“啊?”火淚影看向楚楠蕁。

“剩下的,我都要。”楚楠蕁像個小老頭般的說道。

“不行。”三個銅板可就是三件事情呢,怎麼可以這麼虧。

“十兩銀子。”

哼!欺負人,火淚影火大的瞪楚楠蕁,這個傢伙就是喜歡欺負她。

“好吧。”火淚影無奈的遞上三個銅板,外附贈一個荷包。反正都沒有錢了,還要錢袋子做什麼。

“繼續。”楚楠蕁淡聲的說道。

火淚影摸着牌,心底暗嘀咕道。一定要把他們輸的一件不剩!

海棠繼續摸牌,接着就不停的聽到火淚影的慘叫聲。

“不——”

一個上午,就聽到“不——”的慘叫聲。

一個銅板一百兩,五百個兩的銀子,現在——

看看自己的面前,這是什麼世道啊。一毛錢都沒有了,火淚影火大的丟下牌,站的她小腿小腳的很疼的唉,竟然輸的是一毛不拔了。

“不玩了。”

楚楠蕁站起來,拿着荷包,把桌上的銀子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荷包中。

三個輸給楚楠蕁一個人,舞衣嘟嘴,她的賭運不佳。

海棠站起來,拂衣袖。伸了伸懶腰,好累哦。比殺人還要累!

火淚影耷拉着腦袋,只要沾上楚楠蕁,她就會很慘。所以,她很討厭。是排在莫裳瑤那個妖孽美人的第二害怕之人。

“寶貝……”楚楠蕁快步的跟了上去。、

火淚影不想理楚楠蕁,頭也不回的說道“海棠,攔住。舞衣,過來。”

海棠剛剛伸完懶腰,就被火淚影叫活動身子骨。看了一眼楚楠蕁,海棠有些愛莫能助般的響楚楠蕁解釋“蕁皇子,小主子的命令海棠也沒有辦法。”

海棠說完,瞬速抽搐腰際的軟蛇鞭。楚楠蕁咬牙切齒的接掌,寶貝,敢玩等會就要接受懲罰。

原本還在走路的火淚影突然感覺脊樑骨涼風颼颼的,愣是沒有敢回頭。

等會她一定要找妖孽美人,躲的遠遠的。

舞衣有些同情楚楠蕁,有這樣的未婚妻,還真是倒黴!

天魔堡的人,除了聽從堡主的話。也誠服於小主子,小主子本就是天魔堡的少堡主,再加上小主子那般的厲害,他們心甘情願的爲小主子所用。

“小主子?”舞衣跟在火淚影的身邊,出聲問道“您有話跟舞衣說?”

“清文城現在怎麼樣?”火淚影停住腳步問道,她並不關心清文城亂的怎麼樣,哪怕全都被毀了,她也無所謂。她只想知道,自己在乎的人怎麼樣了?

“小主子,這些事情舞衣怎麼知道,堡主應該會知道的。”舞衣淡聲的說道。

“你認爲妖孽美人會告訴我清文城發生的事情?”火淚影淡淡的抽動嘴角“舞衣,雪鶯沒有來信?”

“雪鶯來信了,她好像挺關心小主子跟那個亦鳳紫的安全的。其它的信中就沒有了!”

“那你怎麼回的?”雪鶯關心她跟亦鳳紫,看來越來越有問題了。

“我就說,堡主我也無法接觸,沒有辦法瞭解到實情。不過,沒有見到有小孩的屍體被扔出堡外,估計安全着。”舞衣小心翼翼的回答,就怕火淚影一個不高興了,劈了她。

屍體!火淚影眼睛抽搐,舞衣你還真能形容啊!

“我知道了,你去讓他們別打了。我去找我們家的芍藥美人美人了……”火淚影賊笑。

她想去聽牆角!

舞衣有些沮喪,她什麼時候身手才能到達跟隨堡主身邊的程度?能在堡主身邊出入的,都是身手一等一的厲害,而且還有很多強大的別的本事。如果沒有的話,就只有跟自己一樣,只能身在堡中,無緣見堡主的面。

清文城——

望着眼前站在的兩個冰冷的表情的人,坐在鞦韆上的人有些沮喪淡漠,不想理眼前的人。九妹已經消失一個月了,能動的人都動了,天魔堡他們還是進不去。

“竹,九妹到底是什麼身份?”亦鳳瓀冷聲的問道,這一個月來,不只有影麟商行的人出現在天魔堡的附近,京城的人也有,就連影麟公子的人也出現在天魔堡的附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搞不懂,縱使他想的再多,也無法分析出來。

“不知道。”火辭竹發現自己有些累,如果不是靈鷲幫他扛着影麟商行的話,他真的會支撐不下去的。

在九妹消失的下一秒,就有人開始搶奪影麟商行的生意,包括火府跟亦府的商行,也在被蠶食的。雖然表面上沒有多大的動靜,可是每一天看到愁眉不展的父母,他的心就很疼。九妹在的時候,什麼問題她就能解決。離開了九妹,他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是。空有影麟少爺的身份,卻什麼都做不了。

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